“母后,这事儿来话长,等以后有时间,孩儿再和您解释。”既然决定暂时不告诉众人系统的事儿,朱厚照自然也不会把灵气复苏是系统搞的鬼的事情告诉众人。
毕竟,系统太过惊世骇俗,他都担心众人承受不了。
“好吧!”见到朱厚照不肯,张仪也知道朱厚照有难言之隐,她便不再继续追问。
很快,时间到邻二,朱厚照带着一些礼物来到了马府。
马家,现在是应之中名副其实的第一大家族。即便是皇后夏子衿娘家的夏家,也是比之不过,马家的弟子们一个个也算争气,不论是军中还是行商从政,个个都是虚心好学,且清廉。
所以,马家之中虽然只有马贤一个部长级别的人物。但是,下面处长级,以及三四品官员多不胜数。
以至于,马家成为当今大明的第一显赫家族。不过,朱厚照自然不可能让马家一家独大,这样不仅对朝廷,对下都不利。
而朱厚照一插手,其他家族就会顺风而上。比如夏家申家以及沐家,夏家,以夏子厚为首,申家,以申阖为首,沐家,以云南黔南公为首。
同时,还有其他的一些家族也是蒸蒸日上。
“父亲母亲岳母大人!”朱厚照站在正堂中间,对马渊三人恭恭敬敬的行礼。
“不敢,不敢,皇上快快请起!”如今马家的地位越来越高,势力越来越大,自然会有人眼红,所以,马渊自然不敢自持朱厚照的养父身份,受朱厚照的礼。
毕竟,子一怒浮尸万里,那可不是着玩的,别看现在马家几乎是达到了只手遮的地步,可只要朱厚照一发怒,像之前的大员一样,他可以在瞬间便叫马家灰飞烟灭。
所谓伴君如伴虎,子给你面子,你也不能稳稳的兜着。
“父亲母亲多年的养育之恩,朱厚照理当行礼。即便朱厚照施子,那也一样是父亲母亲的儿子。”朱厚照满脸认真的道。
其实,就算是马渊真犯了必死之罪,朱厚照也会饶他一命的。毕竟。没有马渊将他捡回去,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当然,这得不触犯到朱厚照逆鳞的情况下。若是马渊非要作死,朱厚照也同样会杀他。
马渊微微笑了笑,并未再什么。
“儿,听你大哥这断时间朝廷挺忙的,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啊!”陈姚拉着朱厚照的手,脸上满是慈祥。
对于陈姚来,朱厚照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胜似亲生儿子。
“娘,我来这里是想找您和岳母帮忙得!随便来看看你们。”朱厚照直接到明来意。
“儿,你别逗为娘了,为娘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也知道为娘如今帮不上你什么忙得!”陈姚微微一笑,她可不相信朱厚照作为一国之君,会请她帮什么忙。
要知道,她只是普通的弱女子,虽然也曾读书习字过,但要帮一个国君的忙,她还是差了许多。
“娘,子衿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而我要御驾亲征前往安化国。所以,请您去帮忙照看一下,毕竟您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孩儿的时候,那不还是您照鼓嘛!”
为了不让陈姚担心,朱厚照故意满脸的笑容,将御驾亲征的事情轻描淡写的给带过去。
可是,陈姚现在也不过才三十多岁,虽然之前体弱多病,可在服用千年血灵芝之后就完全恢复了。
不仅如此,她的听力视力等各方面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而且,陈姚也是个心思玲珑的人,又怎么会被朱厚照这么就给忽悠了呢!
所以,陈姚满脸震惊的看着朱厚照,眼中带着担忧之色,“儿,怎么回事,你怎么要御驾亲征安化,难道那边”
“嗯!”朱厚照点零头。
“那”陈姚满脸的担忧之色,她把朱厚照当成亲生儿子,而她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实在不忍心想朱厚照在那边去之后的事情。
“娘,您请放心,孩儿不会有事的,有百万大军保护孩儿,即便那些人能够飞遁地,也是奈何不得孩儿。”朱厚照知道陈姚要什么,也很是感动。
无论是陈姚,还是张仪,朱厚照都在她们身上感受到了伟大的母爱。
所以,对于陈姚,他并没有当成养母来看待,而是当成了自己的亲生母亲。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讲,陈姚在朱厚照心中的地位还超越了张仪。
“儿,既然如此,那为何你非要去安化国呢!前线战事瞬息万变,你”陈姚还是不放心朱厚照,即便是她知道朱厚照身边有千军万马保护着他。
“娘,您放心,孩儿也是从沙场里走出来的,孩儿征战沙场不下数百次,那一次不是化险为夷,有惊无险。”
“是啊!夫人,儿他可是从马背上打下的下,征战沙场无数场,不会有什么事儿的!”父亲的爱不是母亲的爱,马渊同样也是把朱厚照的成亲生儿子,但他更多的是理解。
毕竟,马渊和陈姚的知识水平可不在一个水平线上,马渊要比陈姚高的太多。
“这”陈姚看了看马渊,又看了一会儿朱厚照,便也不再劝了,“好吧!儿,为娘知道为娘劝不了你,但是,你千万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嗯!”朱厚照重重的点零头。
“好!”陈姚脸上面露笑容,“儿,子衿和月儿她们的事情就交给为娘和你岳母了,你就放心的带兵出征吧!”
“是啊!皇上,您就放心吧!皇后娘娘和几位皇妃以及皇子的就交给我们了,您放心吧!”张莲也是微笑着对朱厚照道。
“那就多谢母亲和岳母大人了!”朱厚照向两人行礼,然后看向马渊,道“父亲,您也去皇宫吧!”
“不!”马渊摇了摇头,“你母亲和你岳母去就行了,我这即做父亲又做岳父的就算了。而且,家里有你大哥在,你就尽管放心吧!再了,我也还年轻,你不用担心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孩儿就不多劝了。”见到马渊执意不去,朱厚照便也不再多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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