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说的啊!我可没有逼你。”吴兮月面带一丝得意的微笑,一本正经的看着吴睿,话虽这么说,可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威胁,意思很明显,只要吴睿说个“不”字,她就会让朱厚照直接安排了。
即便如此,吴睿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嗯!我说的。”
没有办法,谁叫他的姐夫是皇帝呢!他能不听自己姐姐的吗?显然不能。
“这还差不多!”吴兮月脸上喜色更现,却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弟!咱爹娘去世的早,要不是皇上,我们姐妹四人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此次出兵勃贡,姐姐请你务必要保护好皇上,知道吗?”
“嗯!”吴睿郑重的点了点头,拍着胸脯说道“姐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皇上掉一根汗毛!”
“嗯!”吴兮月微微笑了笑,随即温柔的对吴睿说道“好了!你回去吧!还有几天就要大军就要出征了,这几天好好养精蓄锐。”
“嗯,好!那姐姐,我就先回去了。”吴睿点了点头。
“嗯!”吴兮月温柔一笑。
“再见!”吴睿对吴兮月摆了摆手,便是转身离开。
夜晚,在夏子衿的寝宫之中,朱厚照怀抱佳人,享受着此刻的温馨。
“天哥哥!还有三天你就要出征了。”夏子衿忽然抬起头,眼中泛泪,满是不舍。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除去来回的时间,以我大明军队的战斗力,只需一年便可攻下勃贡,加上来回,我最多一年半就回来了。”
朱厚照轻抚美人脸庞,眼中温柔似水。
“天哥哥!”夏子衿扑在朱厚照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丈夫,将头埋在他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和感受胸膛的温暖。
朱厚照轻轻揉了揉夏子衿的秀发,并没有再说什么。
“皇上!刚刚军部来电,陈卅一将军已经安排好出征的大军,是我海军最精锐的第二十军。”阮芷兰走进办公室里。
“好!”朱厚照点了点头,并未说其他,而是继续处理着政务。
“皇上!明天就要出发了,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你去休息休息吧!”阮芷兰看了一眼墙上挂着摆钟。
“不用!”朱厚照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道“我将明天的政务处理完,明天莹莹就不用那么累。”
“可是皇上……”阮芷兰有些心疼,朱厚照明天就要带着吴睿和玄武特战队日夜兼程赶往福州上军舰,若是今晚不休息,他起码要几天才得休息一下。
“没事的,不用担心,这一路去座火车,可以在火车上休息。”朱厚照给了阮芷兰一个放心的微笑。
“这……好吧!”阮芷兰犹豫了一下,便不再多劝。
朱厚照继续处理政务,阮芷兰也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休息。
“咚,咚!”当十二点时,摆钟的声音响起,朱厚照扭头看到阮芷兰还在工作,“芷兰!十二点了!你去休息吧!”
“不!”阮芷兰认真的摇了摇头,“你五点钟便要出发了,我要看着你离开。”
“你先去休息,到时候我派人来叫你!”朱厚照心疼的说道。
“嗯…”阮芷兰摇了摇头,嘟着嘴,“你哪一次都是这么说,可每次你都不派人叫我!”
“这次我保证派人叫你!”
“不去!”
“我说真的,我保证让人叫你!”
“不去!”
“你不去,那我就只有动粗咯!”朱厚照威胁道。
“你敢。”阮芷兰秀目顿时一瞪,“你要是敢将我打晕,我保证回来之后只能看到我的坟墓。”
朱厚照看着满是认真的阮芷兰,当下也不敢将其打晕了。因为,他知道,阮芷兰绝对不是说话威胁他,而是真的会那么做。
“好好!我怕了你了,不去就不去,那你就后面的休息室休息一下,这总行了吧。”
“不!我要陪着你!”阮芷兰依然不同意,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在朱厚照出征之前陪着他。
“芷兰,我就这几份公文了,处理完了之后就休息。”朱厚照很是无奈,但偏偏又没有办法。
“那你先处理完,我给你捏捏肩。”阮芷兰依旧不肯离开,说着便来到朱厚照的身后。
“不用,芷兰,你快休息吧!我处理完了之后便来陪你。”朱厚照摇了摇头,好像哄小孩儿一般。
阮芷兰没有说话,就轻轻的给朱厚照捏着肩膀。
见到阮芷兰执意如此,朱厚照也没有办法,只能随她。
当夜至凌晨两点之后朱厚照终于将政务处理完,便是带着阮芷兰去休息。
凌晨五点,夏子衿、张仪、吴兮月、茅莹莹、马玲儿等人送朱厚照出宫,来到宫门之时,由于吴睿和马贤、马渊及陈窈还有玄武特战队成员集合,接着便向着应天火车站走去。
直到火车开动,众人目送着火车离开、消失,他们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对视一眼,满带不舍的离开火车站。
“皇上!您休息一下吧!”吴睿看天色还未完全亮,便是小声在旁劝道。
“不用。”朱厚照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拿着书看了起来。
吴睿见此,知道自己劝不住,所以也只好作罢。
在第二天晚上,火车到达福州,朱厚照等人下了火车之后直接福州海军基地。耽搁两个小时之后,便连夜出发,前往勃贡王朝。
深夜里,海风呼啸,军舰在大海里摇晃前进,明亮的灯光在海中形成一道风景线,吸引了不少的海洋生物靠近。
当几天之后,吴睿和第二十三军海军军长来到朱厚照所住的房间里。吴睿上前抱拳,“皇上!大概在下午四点大军便可到达暹罗都护府了!”
“嗯!我知道了。”朱厚照点了点头,然后对两人说道“按照原计划,军舰在暹罗都护府停一天,让士兵们下船休息休息。”
“是!”两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现在的军舰可不是两年之前,电话的出现让指挥给方便,令旗手也不用时刻呆在传令台上看着。只要电话一响,命令便可传达下去,又何须令旗手时刻在上面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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