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众女脸色不由变了一变,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浓。
“要不将四大特战队派去吧!”沉默许久,吴兮月向众人提议道“有四支特战队,再加上天哥身边的影卫,完全可以保证天哥的安全。”
“嗯……”众女沉y了许久,茅莹莹点头道“好!可以。”
“那便这样安排吧!”东方兰出言,目光放在茅莹莹身上,很客气的说道“莹莹!那是你与群臣商议,还是我们一同去商议。”
东方兰虽然成为朱厚照的皇妃基本上已经是铁板钉钉,但是此刻,她还是朱厚照的师姐,而茅莹莹虽然年龄大,但她毕竟是朱厚照的妻子,而朱厚照又是东方兰的师弟,东方兰直呼茅莹莹的名字也是没有什么的。
“嗯…”茅莹莹想了想,看了白小悠与吴兮月一眼,然后便是说道“先让我小悠兮月与群臣说吧!”
茅莹莹这么决定,并不是她看不起东方兰她们,而是东方兰等人的职位太低,根本没有资格参加部长之间的会议。
“嗯!也行!”东方兰点了点头,然后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若是实在不行,到时间让师父和伯母出面,相信群臣也说不得什么。”
“嗯!”茅莹莹微微笑了笑。
殊不知,她们在想着怎么保护朱厚照,怎么帮他擦pi股的时候,朱厚照此刻却已经率领大军杀入了敌军之中,他本人更是犹如一台战争机器,在敌军军阵之中来回穿梭,所过之处皆有敌军伴随着惨叫声坠落马下。
“可恶!”见到一个个手下被朱厚照斩于马下,领军将领顿时勃然大怒,然后便是催马向朱厚照冲了过来。他手中的狼牙棒挥舞的虎虎生风,使得他看起威风凛凛,犹如一头野狼一般。
“不自量力!”见到敌军将领向着自己冲来,朱厚照一戟将身旁的敌兵斩杀,冷冷的说了一句,手中的方天画戟大开大合,一路斩杀着敌兵向敌军将领冲去。
“呀…”即将冲到朱厚照面前,那将领高声乖喊一声,然后便是挥舞着狼牙棒向着朱厚照的头顶恶狠狠的砸了上去。
这一棒,那将领没有丝毫的留手,他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因为他知道,只要将眼前的这将领解决了,那么在章军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即便是他所率的兵马比敌军少数倍,但依旧有冲出去的机会。
所以,他想一棒将这将领解决了,他们才有生还的机会。
见到敌将的狼牙棒向自己砸来,朱厚照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脸上充满着自信,也不横戟抵挡,而是将戟尖直对着敌将砸来的狼牙棒刺去。
一般力量型武将都是靠着自身的力气压制对方,讲究一力降十会。可是,朱厚照可毕竟是轻巧型武将,他使用戟,走到可是力量与轻巧结合。
而且,他的力气,丝毫不比那些力量型武将差,即便是使用重大两百斤重的铜锤的王木,他也可以轻松抵挡,更何况是这名不经传的将领。
“愚昧!”那将领见到朱厚照竖直方天画戟向自己砸去的狼牙棒刺来,顿时间露出轻蔑的笑容。仿佛,在他看来,他已经看到了朱厚照的方天画戟被自己砸断,而威势不减的狼牙棒续而将之脑袋砸碎。
“铛!”只听一声金属剧烈碰撞的声音响起,朱厚照手中的长戟已经嵌入狼牙棒之中。
那将领顿时脸色巨变,变的涨红无比,他的虎口也随之流出了鲜血。他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厚照,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够用戟将自己重大八十多斤的狼牙棒挡住,还将自己震伤,可对方却一点事儿也没有。
这时,他已经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在力量上就远不是自己能比的敌人,心中无限震撼,看着朱厚照的眼神已经从轻蔑变成了惊恐。
“这章将力气好大!恐怕即便是我部落第一勇士巴达鲁来,也不是这章将的对手。”将领有些不可思议,心中对朱厚照那强大的力量产生了恐惧。
“锵!”朱厚照将长戟一下抽了出来,然后一个横扫,向着敌将的腰部便是扫了过去。
见到长戟向自己的腰部扫来,那将来不经多想,便是立即将手中的狼牙棒挡在自己的腰间,以此来抵挡住朱厚照的攻击。
“砰!”金属的剧烈碰撞声再次响起,便见到那将领整个人成为弓装,虽然手中的狼牙棒没有被打断,但已经是弯曲成了半月装。而那凹进去的一部分正好砸中将领腰部,使得他向一边吐血飞去。
“砰砰!”连连砸倒数个士兵才落在地上,接着便是淹没在了马蹄之中。可怜的他没有被朱厚照这一戟砸死,反而却被己方的马蹄给踏成了肉泥。
“将军死了!将军死了!”一名士兵见到将领落地消失在杂乱且密集的马蹄之中,顿时就露出恐惧之色。
而这一道声音响起,却使得原本就混乱的敌军顿时就炸开了锅。
一个个不敢再抵抗,将自己的对手武器荡开之后便连忙撤退,向着四面八方四散了而去。而害怕被抓住,他们将所抢的货物和女人残忍的扔在地上,任由后面的马蹄踏过。
“停止追击!停止追击!”朱厚照听到女人们的哭喊声,他便是立即下达了停止追击的命令。
士兵立即勒马停下,任由敌军向着远方跑去。
可是,即便是朱厚照及时让士兵们停下来,可还是有不少的女人没有幸免于难。
当士兵们停下,一具具衣衫褴褛的女子尸体出现在他们的眼帘。地上的尸体没有一具是完好无损的,最好的都是被马蹄踏破了肚子,里面嗯内zang和污血混合在一起,还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实在是令人作呕。
“丘兴施祥凉明叶坚常广忠!”朱厚照满眼的愤怒,虽然这些女子是鞑靼草原部落的,但是作为有着来自二十一世纪灵魂的他,却是将之视为族人,如今族人被敌人丢弃在地上被残忍的踩踏,叫他如何能不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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