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宇带着黄黎离开了家之后,便按照黄家家主所留下来的信息一路往西走,他已经基本掌握了廖家所剩下的阵法的解法,轻松躲开了那些侍卫的耳目,离开了廖家。
可齐天宇越往西走他越觉得奇怪,这边的环境与廖家境地里面完全不同,几乎是越远越像一片沙漠,荒芜的简直像一个死亡境地,狂风乱舞。
齐天宇背着黄黎一直往前走,觉得有些吃力了,便找了一处绿地带着黄黎歇下了,将黄黎轻轻放下之后,看着她昏迷的样子,齐天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眼下黄黎神识全无,自己难道要带着一个动都动不了的人找那只军队所在的地方吗?要是遇到事情岂不是麻烦了,齐天宇想要让黄黎醒来一下,可不管是向她输送灵力,还是给她吃下一些良药,都没有什么用处,黄黎就是紧闭着眼睛,什么知觉都没有,呼吸却平稳的很,“这个药看来真的是厉害呀!”齐天宇也忍不住赞叹了,“就是不知道这个药能保持多久,什么时候黄黎要是毒发了,自己还没有找到那只军队,岂不是就害死她了,自己也成了一个罪人了。”
想到这里齐天宇就有些不能安眠,过了好几个时辰,他才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睡眠,可感觉刚没睡多久,就有人朝他这边靠近,齐天宇睁开眼睛,那个人背对着他,小心翼翼的向他走来,脚步声十分轻,听得出武阶不低。
齐天宇手指攥紧,在那个人碰到他的时候,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那人被他狠狠灌倒在地,顿时尖叫了起来,赶紧求饶大喊,“这位上仙,别动手,别动手啊!我没什么恶意的。”
齐天宇冷冷的看着,身下的人是一个精壮的小伙,看起来年岁也不大,穿着缝缝补补的衣衫,应该是这周边住着的村民,齐天宇放开了他,说道,“是谁?干嘛要偷偷摸摸的向我这边靠近。”
“回上仙,我来这边伐木,就看到在这边睡着,旁边还有一位小姐,一时好奇才想着来看看,没想到这么敏捷。”那人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从地上爬了起来,慢慢的远离了齐天宇,见识了眼前这人的厉害,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齐天宇见他眼神真诚,澄清无比,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坏人,就向他拱了拱手说,“那倒时候我对不起了。”
“没有,没有,上仙谨慎当然是应该的,唉,不知道上仙怎么不带着旁边的那位小姐去我们村歇歇,反而在这荒郊野岭睡着呢。”
齐天宇拍了拍自己身上落下的树叶,淡淡的说,“我以为这边没有什么人烟,看着很是荒芜,就没有想着找村落了。”
“也是,我们这地方怕是鸟都不往这边飞吧,唯一有的树林也就这么一小块了,要是再往前走啊,可就是真的沙漠了,上仙是不是迷路了呀?”
“并没有,不过也谢谢提醒了。”齐天宇将黄黎扶了起来,重新背到背上,准备再往前走。
那个人见到之后惊呼了一声,“这位小姐是怎么了?”
齐天宇看了他一眼说,“只不过是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不可能吧,我们说话声音这么大,她都没有知觉,该不会是……”
“不是,可以走了。”齐天宇打断了他,有些不高兴了。
那人也知道齐天宇不快了,赶紧闭上了嘴,哈哈大笑起来,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看我这说话的,上仙不要介意呀,我就是关心们了。”
“我们对来说只不过是陌生人,有什么好关心的?”齐天宇并不是不友善,只不过在这荒郊野岭里,突然有一个陌生人向示好,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这个人显然没打算就此和他们别过,反而跟上了齐天宇念念叨叨的说着,“上仙我见功夫不低呀,这走路一点事儿都没有。”
“对啊,周边可是有不少猛兽的,也没有感觉,反而这么席地而睡,当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齐天宇一直不搭话,这个人也觉得有些无趣,但却没有离开齐天,宇反而跟着他走了几里路。
齐天宇见见他一定不识趣,一直跟着,有些受不住了,转身看着他说,“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我……我就是想知道上仙往哪儿去啊?这前面是什么村子都没有了,连人烟都没有啊,往前走是做什么呢?”
“不用操心,我自有我的去处。”
“那上仙要不先来我家吃顿饭再走吧,这走着走着也不饿吗?”
黄黎这种状态是不可能进食的,而自己就算几顿不吃也根本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损伤,所以他不打算进食,只能默默的摇了摇头。
对面发现齐天宇软硬不吃,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站在原地呵呵地笑着看着齐天宇。
齐天宇总觉得这人是有什么目的才跟着他的,便直接问到,“到底想干什么?”
“哎,上仙实不相瞒,我就是想知道俩往这边走是干什么呀?”
“为什么总是好奇这一点呢?”
“我,我这人呐天生就是好奇心重,这不一直住在这偏僻的地方,也没见什么别的生人,算是第一次看到上仙这样的人物,听了我的话还往这边走,这不好奇了吗?”
“我要找人,得到的消息就是在这个方向,好了,我告诉了,可以离开了吗?”
“行行行……好,谢谢上仙了,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这就走。”听到齐天宇明显不耐烦的语气,这人总算是有了自知之明,几步便跑远了,但还时不时的回头看齐天宇。
齐天宇一直瞪着他,见他走远了才暗骂了一句,“真是一个神经病!”
齐天宇背着黄黎,脚下运气向上飞去,不想再走路了,想要赶路,可刚升上空中的时候,突然间被一股气流往下一拉,整个人重重的被拽回了地面上。齐天宇一惊,仔细感受着周边的气场变化,这里好像是设下了连他都感觉不到的阵法,限制了他的行动,“这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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