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视线从杰克·西蒙的身上收回,班纳不由开口道。
对于的存在,复仇者们并不陌生,甚至他们其中绝大部分人都亲身参与过和的战斗过程。
诡异莫测的能力,复仇者们是见到了不少。
但是要说借助的力量,他们却从来没有往这方面联想过。
毕竟,之前不管是收容专家龙,还是这些scp基金会成员对于所表现出来的态度都是极为谨慎和小心,一旦收容成功就不会轻易让他人再接触,哪怕是作为帮助收容一方的复仇者他们也是同样的态度。
加上,和复仇者们关系融洽最先接触到的scp基金会收容专家,也不止一次当着复仇者们的面表达了不会轻易动用姿态。
虽然,后来在和scp基金会的接触交手中,scp基金会曾经不止一次当着他们的面使用过的力量。
就算如此,复仇者们在寻找昌埃米尔踪迹的时候,也根本没有往方面想过。
“不可能……”
明白了托尼的办法,班纳眼神闪动了一下之后,又立马摇了摇头。
“你应该清楚,scp基金会根本不可能允许我们使用的力量的。”
“你也说了是scp基金会不允许,但是以目前复仇者联盟和scp基金会之间的关系,这个允许还重要吗?”
对此,托尼挑了挑眉,目光却始终落在不远处默默抽烟的身影上。
“我想,杰克·西蒙先生,‘混沌分裂者’方面应该不会如同scp基金那样死板吧。”
“正如你所说的,托尼·史塔克先生。”
面对托尼已有所指的话语,杰克·西蒙勾动嘴角,轻笑着道:“‘混沌分裂者’对于的使用可没有这么多的限制,只要能够达成目的,稍许的非常规手段并不是问题。”
杰克·西蒙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特查拉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这个穿着白西装的金发男子身上。
特查拉没有忘记,之前自己从复仇者大厦逃离的时候,正是因为对方的出手才抓住了原本已经成功从奥创的包围中冲出去的他。
“很好。”
杰克·西蒙的回答,并没有超出托尼的意料之外。
因此,他的目光微微和一旁的娜塔莎对视了一下,两人短暂而迅速的交换了想法就转而看向杰克·西蒙道。
“那么,接下来就拜托你了,杰克·西蒙先生。”
“乐意效劳。”
深吸一口气,嘴中烟头的火星随着杰克·西蒙的这一呼吸变得忽明忽暗。
“毕竟,我们可是合作者啊。”
……
“老实点!”
监狱,探监室。
手腕上坚硬的手铐让帕克·罗宾斯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双手,身后狱警察粗暴的身手将其望前推了一下,踉跄着坐在椅子上,肩部处传来的痛楚让帕克·罗宾斯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却不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之色。
因为,帕克·罗宾斯很清楚,抱怨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冷漠的对着帕克·罗宾斯做出警告,狱警冷眼旁观的从他的身上扫过。
转身,坐在了探监室靠近入口的位置,将手放在腰间同时目光死死的盯着帕克·罗宾斯,一副但凡帕克·罗宾斯表现出一点异常的地方就会出手的态度。
虽然自从入狱以来,帕克·罗宾斯就一直表现出配合的态度。
但是监狱可没有忘记,帕克·罗宾斯身上所背负的数十条性命和恐怖行动。
听到身后狱警的警告,帕克·罗宾斯脸上的表情沉默了一下,才拿起话筒,看着防弹玻璃前那张熟悉的面孔,开口道:“没想到,会来看我的人居然是你,约翰。”
“我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防弹玻璃的另一边,约翰·金看着探监室内表情苍白的帕克·罗宾斯,也同样表情复杂的说道:“暴力,杀人,爆炸恐怖活动,我很难想象这些罪行统统出现在你的身上,帕克·罗宾斯,我原本以为入室盗窃就是你能够犯下的最大的罪了。”
“人是会变的,约翰。”
帕克·罗宾斯并没有否定约翰·金口中所细数的种种罪行,虽然这其中有一部分来自于惩罚者。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帕克?”
帕克·罗宾斯的这番话,并没有说服约翰·金。
作为曾经一起盗窃的同伙,他很了解帕克·罗宾斯,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家伙,不然他也不会在众多的犯罪中选择小偷这种风险最低的职业。
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太好的职业。
“是仓库的那件事吗,我们遇到的那只……”
脑海中闪过之前仓库内所发生的一切,约翰·金不由压低了声音道。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目光撇到身后的狱警,帕克·罗宾斯开口打断了约翰·金的话。
“果然是因为那件事吗?”
虽然口中的话被打断,但是约翰·金却已经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们说你就是红兜帽,看起来也是真的了。”
帕克·罗宾斯在布鲁克林区一系列的动作,自然不可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尤其是他在行动的过程中也没有太多遮掩的想法。因此,整个布鲁克林留下了不少关于红兜帽的传闻。
“你真的掌握了爆炸的能力?”
红兜帽各种超凡的力量,其中流传最广的就是能量射线。
“曾经。”
并没有否认约翰·金的猜测,帕克·罗宾斯一脸默然的开口:“直到捍卫者烧毁了赐予我力量的红兜帽。”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
没有任何人能够拒绝超凡力量的诱惑,约翰·金自然也是如此。
因此,听到帕克·罗宾斯的回答,约翰·金的脸上流露出了明显遗憾的表情。
“还剩下两分钟!”
就在约翰·金想要继续对帕克·罗宾斯追问究竟是从哪里获得红兜帽的时候。
探监室内,狱警再度开口,冷漠的提醒道。
“……我的……她还好吗?”
听到狱警告知的时间,帕克·罗宾斯脸上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对着约翰·金问道。
“不太好。”
帕克·罗宾斯的话虽然有些模糊,但是约翰·金却立马明白了他所询问的对象。
摇了摇头,约翰·金开口道。
“得知你入狱的消息之后,她就一直很难过,甚至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的原因提前进了医院……提前生产。”
“什么?!”
听到自己怀孕的女友因为自己的原因造成早产,哪怕一直努力压抑自己想去的帕克·罗宾斯也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坐下!”
但是,很快的帕克·罗宾斯就在身后狱警的警告中再度坐回到椅子上。
只是,脸上的表情依旧颤抖的问道。
“那……究竟……”
帕克·罗宾斯的表情有些迟疑,想要开口却又担心约翰·金所给出的答案自己难以接受。
“不由太担心,母子平安。”
对此,约翰·金倒没有太吊胃口。
“是吗,那真是,真是太好了。”
听到约翰·金所告知的结果,帕克·罗宾斯的眼神闪动了一下,激动女友和自己的孩子平安的结果却又想到如今的自己或许再也没有再见到孩子的可能性,表情变得无比复杂,悔恨,遗憾起来。
“你还剩下一分钟。”
身后,狱警的提醒声再次响起。
面对所剩不多的时间,帕克·罗宾斯眼中复杂的神色开始收敛起来,他抬头看着防弹玻璃另一边约翰·金的面孔,额头上一个淡淡的眼睛符号一闪而过。
“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带一件东西过来。”
“什么东西?”
“一本日志。”
……
“我肯定是疯了,才会答应帕克的要求的。”
深夜,布鲁克林区,某条贫困甚至带着几分乡土气息的街道。
约翰·金摇了摇头,穿过又众多墨西哥移民所占据的区域,最终来到了一栋外表老旧的公寓前停住了脚步,一脸喃喃着说道。
虽然,嘴中不断抱怨着。
但是约翰·金的脚步却依旧不停的走进了公寓内。
穿过老旧公寓的走廊,旧公寓糟糕的隔音中各种喧杂的争吵,尖叫声不断的刺激着约翰·金的耳朵。
“这地方可真烂。”
默默吐槽着公寓糟糕的环境,不知不觉间约翰·金已经来到了帕克·罗宾斯所居住的房间门口。
因为屋主人帕克·罗宾斯已经进了监狱,而他女友又真正医院的关系,并没有任何人给约翰·金开门,当然监狱中的帕克·罗宾斯也不可能把房间钥匙交到他的手中。
不过,好在,这一切并没有难倒约翰·金。
从口袋中掏出两根铁丝,熟练的就打开了房间紧锁的大门。
约翰·金习惯性的扭头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这才摸黑走进漆黑一片的公寓房间内。
啪嗒——
抬手按下开关,房间内亮起的灯光让约翰·金下意识的就眯了一下眼睛。
目光扫过房间凌乱的环境,可以看出之前屋主人的离开十分的仓促,当然作为之前做的约翰·金自然明白这匆忙的理由。
“柜子,柜子……”
目光从房间凌乱的布置收回,约翰·金回忆着之前在监狱探监室内帕克·罗宾斯所说的话,双眼飞快的扫过了房间的一切。
“找到了,这应该就是那个柜子了。”
很快的,在房间客厅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柜子,约翰·金迈步来到柜子前停住脚步,紧接着深呼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柜子打开,立马就发现了被帕克·罗宾斯藏在里面的盒子。
“如果帕克说的没有错的话。”
伸手将盒子拿出来,约翰·金张嘴吹了吹盒子上落下的薄薄一层的灰尘,咳嗽了一下又很快的屏住了呼吸,伸出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颤抖的手掌打开了盒子。
只见盒子中,一本封面印着大大数字3的日志赫然放在里面。
“这就是那本日志。”
看着盒子里的日志3,约翰·金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了几分。
他想到帕克·罗宾斯成为红兜帽的力量,又想到帕克·罗宾斯为什么这么在意这本日志,一定要让自己带给他。
随着脑海中各种想法的浮现,整个人的情绪也变得有些激动了起来。
“或许,红兜帽都是假的,帕克·罗宾斯的力量就是从这本日志中所获得的!所以,帕克·罗宾斯才要我帮他把这本日志带给他……”
越想越觉得这才是帕克·罗宾斯的目的。
约翰·金低头看着盒子中的日志3,不由咽了一口口水,眼中贪婪之色不断浮现。
“既然帕克·罗宾斯能够从日志中得到超凡的力量变成红兜帽,那么我也可以,只要能够获得力量,我就是新的红兜帽。”
伸手触碰到日志的封面,约翰·金脑海中不由闪过帕克·罗宾斯在监狱的场景。
但是很快的,约翰·金就摇头将这一画面扫掉。
“只要获得了红兜帽的力量,监狱里的帕克·罗宾斯不是问题,我完全可以等到获得力量之后直接把他救出来,而不是把日志给他。”
心中默默说服了一下自己,约翰·金便毫不犹豫的用手打开了眼前的日志。
“哈哈哈哈,又一个倒霉的家伙……”
“我欣赏你贪婪的模样,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你能够再早一点得到日志,或许人选会有差别,真是遗憾,你比帕克·罗宾斯慢了一些。”
“好吧,我是开玩笑的,事实上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机会了。”
滋滋——
就在约翰·金打开日志的瞬间,屋内原本明亮的灯光突然开始闪烁了起来,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下,原本窗户关闭屋内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将日志的书页不断的翻动。
而在约翰·金的视野当中,看到在翻动的书页中一个三角形金字塔模样的线条身影通过一页一页的翻动摆出连贯的动作,似乎在做着调侃又似乎在对自己做出嘲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