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到了三天后,今天蔡府要举行诗会。
秦华向王越请了一天假,一早就来到蔡府。
经过两天的学习,秦华发现王越确实实力很强,虽然论力量和体质,王越比秦华要差很多,但是使用长剑切磋的时候,秦华最多一次也就坚持了五十招。
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王越轻松取胜。
因此秦华也心甘情愿的担任的王越的学生,有能力的人到哪都是会被尊敬的。
一身便服来到蔡府门前,秦华发现了一个熟人,其实也不算是熟人,是和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曹操。
“曹兄为何不进去?”
秦华见曹操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蔡府,就主动上前搭话。
这位以后可是中原的霸主,提前打好关系不会错。
“你是?”
曹操见有人和自己搭话,但是却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但是看秦华一身华服,想来也不会是普通人。
“在下武威秦华,曹兄称呼我为玄虎即可。”
秦华依然自来熟的介绍自己。
“你就是秦玄虎?击败王国叛军的人?”
曹操现在虽然无职(击败黄巾后,曹操就称病辞官了),但是他知道的事情比大将军何进要多的多。
“正是在下,曹兄为何在这蔡府门前踌躇,莫非也是来参加老师的诗会的?”
“老师?玄虎也是蔡邕大人的弟子?”
“是啊,当年老师被流放并州,我曾经有幸在老师门下学习一年。”
“那玄虎也不用叫我曹兄了,称呼我为孟德即可,说起来我还是玄虎的师兄呢。”
“额?孟德也在老师门下学习过?”
这点秦华还真不知道,他只知道曹操似乎对蔡文姬有过想法,但是最终却没有娶蔡文姬。
“是啊,说来惭愧,当年老师被流放,我本想请父亲和祖父相助的,但是最后却没能成功,所以我一直无颜见老师。”
“原来如此,那孟德就不比介意,老师胸怀大度,不会记恨孟德,何况那事是由党锢之祸引起的,源头乃是宦官和”
“玄虎。”
见秦华似乎要说出皇帝这两个字,曹操立刻开口打断。
“玄虎,慎言。”
曹操转头四顾,见附近无人,这才放下心来。
原本一脸紧张的曹操立刻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玄虎还真是可不择言啊,这种话也是能乱说的吗?”
“哈哈,这不是和孟德才这样说的嘛,如果是其他,哪怕是老师面前,我也不会这么说的。”
秦华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曹操说这种话,要知道他现在想要韬光养晦,除了那些必须要暴露的事迹,其他事情他都不想被任何人知道,没想到居然会对曹操说出心里话。
“你要是敢和老师这么说,他非打断你的腿不可,老师他”
曹操提起蔡邕,本来情绪提高了不少,忽然又黯淡了下来,接着就向秦华告辞离开了。
秦华知道曹操又想起了往事,也不好随便劝说,就放任他离开了。
既然确定了同门的关系,以后想见曹操并不难。
进入蔡府后,秦华在小厮的带领下前去寻找蔡邕,此时蔡邕正在指挥小厮们放置桌椅。
见此情景,秦华原本也想上去帮忙,却被蔡邕拒绝了。
就在此时,一名侍女来报,说小姐想见秦华。
本来蔡琰(字文姬)还未出阁,是不能见外男的,但是秦华小时候就与蔡琰熟识了,所以蔡邕并没有反对。
“华哥哥,你终于来了。”
一股香气袭来,接着秦华的左手就被人抱住了。
转头一看,就见一张不施粉黛,却依然清秀可人的脸颊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你是琰儿?”
秦华的记忆中,蔡琰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没想到这么久没见,居然出落的这么漂亮了。
小时候的秦华几乎没有什么玩伴,因为秦煌一直认为自己是始皇帝之后,所以并不允许家里的小孩和秦华玩在一起,即使是秦月这种和秦华一起长大的,也只能算是仆从,而不是玩伴。
有记忆的玩伴,在秦华心中就只有这个小女孩。
在蔡邕门下读书的一年时间,是秦华小时候最痛苦也是最快乐了记忆。
痛苦自然是跟着蔡邕学习读书,而快乐回忆就是和蔡琰两个人一起到处玩耍。
“想不到许久不见,琰儿已经出落成一个大美人了啊。”
秦华的感叹声立刻让蔡琰羞红了脸,手也不自觉的放开了秦华的胳膊,这倒是让秦华有点小失落。
就在蔡邕准备诗会的这段期间,秦华就和蔡琰两人一起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华哥哥好坏,居然拿蛇来吓唬我。”
都说人只会记住印象最深的事情,秦华可能是小时候作弄蔡琰太多次了,居然一时没有想起这事,这又引来蔡琰的一顿粉拳。
“秦大人,诗会开始了,老爷请你过去。”
一名侍女前来禀报,秦华也只能离开这里了。
这时秦华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一下,一看正是一旁的蔡琰。
“华哥哥,我也想去诗会看看,你带我一起去吧。”
“怎么了?小琰儿想去看看那些才子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想找人嫁了?”
秦华的调侃又引来了蔡琰的一顿粉拳。
最终秦华还是把蔡琰带上了,让她穿上一身小厮的衣服,再将头发都绑好,顿时一个俊秀的书童就出现在了秦华的面前。
跟随在秦华身后,蔡琰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自己还是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事情。
不过当她看到秦华宽厚的背影,乱跳的心却不自觉的平稳了下来。
“有事情的话,华哥哥一定会保护我的。”
等秦华两人来到诗会的院子,这里已经坐满了人,秦华只能带着蔡琰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
秦华所坐的位置边上还有一人,此人约二十多岁,留着一缕小胡子。
这人先是没有在意秦华,直到他注意到了秦华身后的蔡琰,这才对着秦华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好像在说:“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