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江南有着世上最最温柔的雨,看不到雨丝你却可以感受到它的温柔,一如初恋少女的手一样温柔,雨轻柔的落在水上打出一朵朵漂亮的水花,水面上的渔船在水雾中忽隐忽现,昏暗的油灯一闪一闪的,雨中一把把花伞,就像开在水中那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荷花。
江南多雨,江南多水江南的水是柔柔的、细细的、淡淡的、静静的,有些缠绵、有些朦胧、有些优雅、有些妩媚,那滴滴答答的雨声水声,道尽了多少少男少女朦胧而又细腻的感情,江南的雨的轻,没有一丝觉察的落在身上,犹如感情一般,平时并未在意,当你发觉时它早已溢满你的心间了
江南也多才子佳人。
江南的才子诗情满怀,一首“灯影浆里,天犹寒,水犹寒,梦里丝竹轻唱,楼外楼,山外山,楼山之外人未还,人未还,雁字回首,早过忘川,抚琴之人泪满衫落满肩,笛声寒,窗影寒,烟波浆里何处是江南”道尽了多少人午夜梦回时的甜蜜与心酸;江南的佳人温婉柔情,如开在水中的睡莲,在柔柔的雨中水中自顾自的竞相盛开,江南女子的美一句“垆边人似月,皓腕凝为霜”便已道尽,而她们独有的如梦似幻是假还真温柔如水般的柔情,绝对是江南水乡一幅特有美丽画卷
江南的小桥悠悠,流水潺潺,巷子深深。江南的客栈酒肆,繁华似锦江天月小,处处都在渲染它那别样的美
八月十六。
杭州听雨楼。
店内人声鼎沸,二楼,几张桌子也已坐满
龙飞云坐在杭州西湖的听雨楼窗前,面前摆着有名的“西湖醋鱼”“龙井虾仁”等几样精美的小菜,可他好是并无心品尝佳肴,倒是他面前的两壶上好的女儿红没剩下多少,龙飞云微醉朦胧的眼神飘往窗外,窗外斜风细雨中几艘渔船散落在西湖的湖面上,风柔柔的吹过,偶尔可听闻渔家女甜美温婉的歌声
龙飞云来了,,他来当然是要找一个人的,那就是风无双。
杭州东十里处、凤凰岛凤凰山庄。
窗外悠悠的细雨,香闺内风无双如花般的脸上挂着几滴清泪,如梨花带雨真是个我见犹怜。风无双看着窗外的绵绵细雨,落在地上几处水洼里激起的片片涟漪,正如自己对龙飞云的思念般在心底不住的扩散
龙飞云的思绪好似早已飘远,随着绵绵细雨飘到风无双的身边
“啪”的一声将龙飞云拉回现实,一只满是黑毛的大手拍在他的桌子上,一个一脸凶相的大汉正瞪着他,大汉身后站着五六个人,为首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衣饰华贵,尤其腰间佩戴的翠玉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之物,青年长得挺好看只是有些羸弱,目光游离一副为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架势。
龙飞云一个也不认识,他微微一笑道:“朋友认识我,找我有事”
为首的青年眉头皱了皱眉,并未搭话,而是给在龙飞云桌子前的大汉递了个眼色,那大汉抬起在桌子上的手道:“我家公子看上了这张桌子,你给腾一下”
语气中没有半分商量的意思,龙飞云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怒意,但还是微笑道:“朋友有些不讲道理了吧在下还未吃完,如何便要把桌子让给你呢”
大汉见龙飞云不肯相让怒道:“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家公子就是道理,他让你给他让地方,那是你修了几辈子修来的,别惹我们公子生气”
龙飞云被大汉的蛮横,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那位道理兄,你虽叫道理,可你做事可有些不讲道理了”
楼上的其他人早已被这边的吵闹声给吸引了过来,一听龙飞云言语中嘲讽青年一伙人的无理,话语幽默,不少
人想笑,但一见青年身边的那几个一脸凶相的大汉,都怕惹火烧身殃及池鱼,只在心里偷笑,可还是有几个人没忍住笑出声来,在几个大汉凶狠的目光逼视下,戛然而止
青年的本来有些病态而又苍白的脸,此刻红一阵白一阵,龙飞云的话和众人的目光已激起了他的怒火,他恶狠狠盯着龙飞云道:“你要想活着离开,就跪下给本少爷磕三个头,本少爷就饶了你,否者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犹如破锣的大笑声自龙飞云身后的一张桌子传来,桌前坐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身灰色布衣,一头乱发腮边的胡子好是一根根钢针,手脚奇大,一双环眼看着龙飞云面前的青年一伙人
青年望着龙飞云身后的中年人,眼中射出一丝恨意,声音都有些沙哑,显是气急了,问道:“你笑什么”
中年人看着青年人好像在看一件天下最可笑的东西一般,笑了笑道:“长乐帮主巴天石的独生儿子巴陵是么别说是你,就是你老子亲来,见到你面前的这个人也不敢放肆,更别说是要他的命了,我笑你出门不带眼,别没要了别人的命,自己却闹个灰头土脸哈哈哈”说罢,又是几声如破锣般的笑声。
龙飞云没有回头,这个声音他并不熟悉,但从身后中年人的话中听出此人并无恶意,龙飞云只记得身后本来是一对青年夫妇坐在那里,至于何时换了人龙飞云并未在意,那时龙飞云的心已随思绪飘远
巴陵被人一下叫出了来历,并不奇怪,长乐帮是除了凤凰山庄以外,杭州最大的帮派了,不少人认识巴陵,对这个恶少毫无好感,只因看在巴天石的面子上,都不和巴陵计较罢了,是以养成巴陵飞扬跋扈的性格
巴陵奇怪的是面前的龙飞云,一身布衣,面目普通,只一双眼睛比常人的亮些黑一些,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从哪看也不像有任何与众不同之处
巴陵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该动手,还是转身离开,颇有点骑虎难下之意
中年人面色一沉,对踌躇的巴陵道:“老子可没有耐心了,几个讨厌的家伙再不离开,可别怪老子不给巴天石面子,大开杀戒了”
巴陵一听火又上来了,手一指龙飞云和中年人怒道:“小爷管你们是谁给我动手把他们扔到湖里喂鱼”
早已把腰中的钢刀握在手里的几个大汉一听,便恶狠狠地扑向龙飞云和中年人。
刀是好刀,锋利,砍在任何人的身上一条命不免去了大半。
一个大汉的刀直劈龙飞云的头顶,另一个大汉的刀横着对龙飞云的咽喉而来,二人仿佛听见龙飞云骨头碎裂的声音
“咔擦”“咔擦”两声不分先后的传来,接着是“叮当”“叮当”声,又是两个如杀猪般的叫声,两个大汉拿刀的右手已软塌塌的垂在手腕处,龙飞云好似并未动过,面露微笑的坐在那里,其他看热闹的人胆小的捂上了眼睛,胆大的亦不知道龙飞云是如何动的手,就连那两个大汉也只觉眼前一花,锥心的疼痛传来刀已脱手,究竟二人是谁先受的伤他们都不清楚
“好一招神龙探手”中年人扬声赞道
攻向中年人的三个大汉,此时在地上躺了一对半,一个个表情痛苦,虽不致命,但短时间休想在下床了,巴陵带来的随从之所以分出多一个人对付中年人,是他们不相信面目普通的龙飞云有多厉害,但他们错了,攻向龙飞云的两个人比他们更快的受伤退下,至少那两个人还可以站着,而他们三人却如滚地葫芦般倒在地上。
中年人看着巴陵怒道:“下手毫不留情,你这个首恶还是去死吧不然日后不知多少人要死在你这个恶少手里呢”一脚踢在其中一个大汉掉落的钢刀,钢刀夹着劲风如惊雷般射向巴陵的前胸。
巴陵此时已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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