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丘夫妇这一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楞了楞。
而时凌一却是皱起眉头,盯着两人。
时丘拉着陈慕冲到时凌一面前的桌子,双眼看着她,声音激动,“一一,我是你娘,你是不是富贵就忘了你娘呀。”她能够被女皇邀请到宫中参加宴席,肯定是受到女皇的重视,而她,竟然不认自己,若非当初她让她入赘,她
能够今天富贵。
越想时丘就越气,那一张脸都憋得通红,看着就有点可怕。
而她这个样子,也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时凌一有多凉薄冷酷,竟然连自己的亲娘也不在乎。
在察觉到周围有异的目光,坐在时凌一一旁的成柏川蹙起好看的眉,对时丘的观感更加恶劣到极致。
这个人,算什么娘?
有哪个当娘的会让才丧父没多久的女儿自己到外面乞讨,甚至喊她孽种,让她大冬天的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院子里罚站。
若非他担心她受欺负,一直偷偷的爬墙看她,她怕在那年冬天就被活活冻死了。
“时夫人这话是何意?”
成柏川还是没忍住冷嘲的扬起嘴角开口。
而他一出声,时丘也发现成柏川,自然是认出这眼前穿着华贵,长相俊美的青年便是住在她们隔壁的成家。
说起成家,家世比她们还好,比起浑身铜钱臭的她们,成家几代也是为官,而成家里头,最为受宠的,也是唯一儿子的便是这成柏川。
当年,想要求娶成柏川的人家多的都快踏破她们门槛。
但是,谁想到,成家最后却是将成柏川送进宫。
也是,成家在朝为官,她们唯一的儿子要嫁的自然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但是,她可是知道,这成家的小儿子,被给予厚望的儿子,可是对这个孽种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而现在这两人还坐得如此之近。
时丘在看到成柏川之后,脑子也跟着转了起来。
而看到她眼珠子乱转,时凌一就知道她此刻准没安什么好心。
“妻主。”
见时丘这样,陈慕连忙在一旁轻轻扯了下时丘的衣袖,示意她注意点。
时丘跟陈慕也是多年夫妻,立刻就懂了,她连忙朝着坐在首位上,脸上看不出喜怒的女皇表达歉意,随后便又朝着成柏川拱手,一番花言巧语将她这一个不妥的举动给掩饰过去。
赫林月虽然对时丘两人的举动感到不悦,却也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而且,时凌一对她父母的态度也让她起了疑惑,便将这事放到心上,开始说起其他。
时丘夫妇被安排坐在另一处,跟在座的男妃独立开来。
此刻,听到赐婚二字,两人脸上的神情都是一怔。
时凌一她,被赐婚了。
而且,还是要嫁给花国的,摄政王?
他们,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且不说赫林月做的决定让宴会上众人的心里起了波澜,而时凌一进宫这夜,司长歌也悄然回了司家。
同时,他也跟花临渊取上联系。
有些话,他们也该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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