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闹剧,在时丘的出现后算是告了段落。
只是,时凌一是不打算留下了。
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搞清楚,不过,她也不想在看到这群恶心的人了。
时凌一决定离开,云沧漠跟非云星自然是不会阻拦,相反,他们也跟时凌一一样不想看到这些内心龌龊的人了。
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想得出来。
喝醉,认错,她们以为他们是小孩那么好骗吗?
非云星当了那么多年的土匪,早就有自保的手段,可倘若面对时明的是其他男人呢,说不定就让她得逞了。
他并没有戴贞操环这东西,并非已经破了身,而是,在他还未到年纪的时候,父母就被人害死,而他侥幸逃了便没有这保护贞操的银环。
若是被这样一个女人给侮辱了,那他还不如跟她同归于尽。
像他山寨里的男人,大多数都是有了女人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抛弃,因此他们也没有那东西,但他也不会强制他们戴上。
毕竟他们跟了自己有很长时间,也会保护自己,所以他也不担心。
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里遇到这一些。
他还是觉得打时明打的太轻了,他应该再多打她几拳的。
想到这,非云星的脸色依旧很不好。
此刻,院子里的那些人早在时丘发话后都走了,原本被火光照耀得如同白昼的院子再一次的恢复黑暗跟平静。
只不过,今晚的每个人心里都不平静。
房间里,传出啪的一声响,地上是碎了一片片的瓷片。
正夫看着发着脾气的时丘,眼眸一转,小心赔笑安抚着,“妻主,你别生气嘛。”
“不生气,成子建,你有没有点脑子呀?”
成子建,正夫的闺名。
听到自己的妻主连名带姓的吼着自己,成子建就知道自己妻主此刻是来真的,那脸色也白了几分,可那态度却更加坚定,“妻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也是为了我们家的明儿吗。”
见成子建压根不知道自己错了哪,时丘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她狠瞪了眼自己不长心的长女,又朝着成子建怒声开口,“你还有理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吗?”
时丘气得话说的更不稳,而成子建看了眼少了一颗牙齿摸样也不那么美的时丘微抿了下唇开口,“妻主,我这也是为了你。”
“为了我?”
时丘声音很是震惊,看着成子建目光也很莫名。这怎么还为了她?
见时丘没开始那么生气了,成子建轻挥了下手,房间里的侍从们也都尽数退下。
时明也没有留下。
此刻,房间里也就他们夫妻两个。
“你要跟我说什么?”
时丘此刻也冷静下来,也有心情听成子建解释了,她坐了下来,而一旁的成子建便让下人重新端来茶水恭敬的递到时丘的面前伺候她喝下。
而见她喝了这才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时丘听了成子建的解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明明是你自己不愿的。”虽然她也一样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入赘,那个野种,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好不好。
“妻主,我觉得,这司长歌也未必那么在乎她。”
虽然听不太清时丘说什么,不过毕竟多年夫妻,他还是多少明白她的意思便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闻言,时丘没有说话而是挑起眉头,什么意思?
“那司长歌家大业大,但你看,他跟时凌一回来可带了什么,什么也没有。”这才是他决定跟女儿今晚下手的原因。
在他看来,男人,总喜欢身体健壮的女人,哪怕身体再病弱的男人也是如此。
而时凌一那身板,那个男人会喜欢。
更何况,他们回来还什么都不带,这还看不出什么那他成子建这三十五年可都白活了。
时丘经成子建一提醒,仔细一想也的确有些道理,她点了点头又埋怨起来,“那你还将事情搞砸了。”
见时丘反埋怨起自己,成子建心里也有些恼,他也气呀,但他忍了,他凑到时丘的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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