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伯爵两人仓皇而逃之后,为了安全起见,尽管驱除死气已经满两周时间,恩斯还是在温泉水里泡了三天,以至死气散尽。
而这三天的时间里,有军士长等人的协助,唐吉坷德的伤势也有所好转。
军士长一行与戮之间已经诞生出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是忌惮戮的强悍和恩斯的面子,两者并没有再发生过什么冲突。
三天之后,伤势好了许多的唐吉坷德在仆人米奇丁的搀扶帮助下骑上马,随恩斯返回史塔克王国两境长城内镜,戮仍旧骑着马跟在众人身后,寡言少语,不与任何人交流。
不过众人已经习惯,有一个如此强大的保镖护卫随行,万般的踏实放心,莫不成还希望这保镖能言会道,幽默风趣吗?
有本事的人往往话语极少,这是唐吉坷德自己琢磨出来的结论,可惜,他喜欢说话和交流。
原路返回时没能比来的时候快上多少,病由恩斯变成了唐吉坷德,为了唐吉坷德的伤势好转,一行人走走停停,用了几天的功夫,才终于抵达两境长城边境。
长城边防守卫长官菲普希伯爵,也就是发现率先发现阿迪恩和巴尔沃骑士诡异死亡,并察觉可能是死气漫延的那位伯爵,在听闻恩斯王子驱除死气归来之后,热情地招待了恩斯一行。
只是与此同时,菲普希伯爵给恩斯一行带来了一道惊人的消息——老国王莱茵夫,小恩斯的父亲,就在几天前,病逝了。
莱茵夫病逝,这给恩斯的震撼极大,他不敢置信,自己走的时候父亲大人还在处理朝政,听闻身体极佳,怎么几天时间,人就没了?
恩斯当时就红了眼睛,绝不愿意相信这道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实。
可是菲普希伯爵一口咬定,自己绝对没有传播虚假消息,国王下葬的消息都已经传出来一天,只怕这个时候,他老人家已经入土为安了。
恩斯这才在浑浑噩噩中接受了父亲大人辞世的不幸消息。
“我现在就要回到父亲大人身边,看他老人家最后一面。”恩斯痛哭流涕,这世间最后一个真爱他的亲人,就这么离开了人世,这是怎样的悲痛者,令人窒息麻木,口不能言。
同样震惊不已的唐吉坷德骑士劝慰道:“伯爵说过,国王陛下的身体只怕都已经下葬,便是你现在赶回去,也不能如愿。”
说到这里,明显比恩斯的考虑多上几分的唐吉坷德询问菲普希伯爵说:“伯爵大人,国王大人病逝的消息是谁发出的?另外,现在的史塔克王国是谁在把持朝政?”
“罗宁大王子!”菲普希伯爵道:“老国王一走,他自然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并且已经进行过加冕仪式,而且听说老国王生前的那几日,一直把罗宁殿下带在身边,让他接触朝政,现在想来,果然如同传言所说。”
“什么传言?”
“老国王日薄西山,自知命不久矣,在提前安排教导自己的继承人。”
“那国王殿下有没有立下遗嘱?”
“没有。”
“他老人家就没有提到他的小儿子恩斯殿下?”唐吉坷德说:“这可不太合理。”
菲普希伯爵一怔,道:“骑士,你什么意思?”
唐吉坷德道:“没什么,好了,伯爵大人,谢谢您的热情款待,现在我和殿下该返回史塔克主城了。”
“这是我的荣幸!”菲普希伯爵说道,只是见恩斯一行将要离开,忽然叫住恩斯道:“王子殿下,您的哥哥罗宁殿下,哦不,现在应给是罗宁陛下,曾经传令全国,一旦他的好弟弟回归,第一时间将小王子引去见他,可见罗宁陛下对您的重视,那么有一件事情,在下想麻烦王子殿下。”
恩斯道:“伯爵大人,您的热情款待我无以回报,若是有什么能够帮到您,那将是我的荣幸,请您叙说吧!”
“不久之前,我这里莫名其妙地死了两位夜宿长城外境边缘的英勇骑士,我最初还以为他们是遭受了野兽的袭击,后天经过许久的侦查发现,竟是死气漫延,这是极其严重的大事,我也已经将此事禀告了上去,只是老国王一直也没有回复和下达下一步指令。如今新国王登基,诸事繁杂,只怕更是没空理会我这里的死气情况,所以我想请您代为传达此地的死气漫延之严峻事态,以免耽搁大事儿。”
恩斯正要点头,唐吉坷德道:“伯爵大人,恩斯殿下迫不及待地返回为老国王送丧,并没有时间留在这里听您详细的叙述死气的情形,我看这样,您就跟我们一道,等见了罗宁殿下,由您自己叙说详细的情况吧!”
恩斯不明白唐吉坷德的用意,只是年幼的他本就怯弱,又出于对唐吉坷德的绝对信任,并没有开口说什么,一切全凭唐吉坷德做主。
菲普希伯爵迟疑了一阵,笑道:“骑士说的在理,那就劳烦恩斯殿下,捎带臣一程吧!”
“欢迎之至!”恩斯笑道。
“您如同传闻中的一般温和宽厚,这一点不像个孩子。”菲普希伯爵感慨:“您身上有老国王的影子,他是位伟大的国王,是我史塔克王国的续航者。”
“感谢您能这般地赞颂我那已经逝世的父亲大人。”恩斯的目光再次流淌下泪水说:“我想念我的父亲,请问伯爵大人,您知道父亲大人得的是什么病,具体什么时候病逝的吗?”
菲普希伯爵道:“这个众说纷纭。我的好友,财务大臣威普基·史塔克伯爵告诉我,国王是得疟疾去世的,可是赛罗特·特菲侯爵又说,国王陛下是吃坏了肚子,犯了肠痛病走的,当然还有一些别的说法,至今谁也无法确定,您若是实在好奇,应该去问您的哥哥罗宁陛下,他当是一清二楚。”
恩斯一行在谈话中上路,只是这一次,多了一位同伴——菲普希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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