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中部年轻一代第一大乘期老四,你们的实力有问题。”
云飞扬对文海说道。
“大长老说的没错,只恨没人早些发现他功法中的猫腻,让这种沽名钓誉之辈称霸中部,实在惭愧。”文海笑道。
其实聂欢的实力还是很强的,即便知道他功法的缺点,能打得过他的人一样屈指可数。
文海就自认打不过聂欢,那虚实转化的本事,使得他的阵法失效,没有阵法相助,他纯粹的个人战力很一般。
在五域派中,不用阵法,文海就是最弱的大乘期,用阵法,他能稳压武雷一头。
“你就这么把他钉在空中”
汪斌问道。
“不然怎么办他也可以离开。”
云飞扬说道。
他们说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半空中的聂欢听得一清二楚。
文海的不屑和诋毁,让他气急,云飞扬的话,让他重见曙光。
只要离开青山城,身上这柄可恶长剑就无法跟着他。
被青霜剑穿心而过,他不敢讲身体转化回来,而维持虚体,魂力在不断消耗。
好汉不吃眼前亏,聂欢动了,慢慢向后方飘去
“你不收回青霜剑”
看到聂欢走了,汪斌又问道。
“急什么,让他带着青霜剑移动一会儿,本长老正好测验御剑之术的最大距离。”云飞扬无所谓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聂欢,差点从空中坠地,他咬咬牙,从空中飘散而下,方向正是汪斌等人站立的城头。
“你怎么回来啦,高手兄”
云飞扬冷笑道。
“云兄,这次我认栽。”
聂欢第一次低下好贵的头颅,心里闷得难受。
本来他想直接走的,他知道,只要距离够远,云飞扬的御剑之术就有可能联系不到飞剑,只是他的魂力,不足以支撑他飘飞那么远。
再者,云飞扬一看就是剑修,剑修的配件,通常都是本命神兵,与持剑者心意相通。
大乘期的剑修,千里之外取人首级都有可能,他的魂力,能让他逃出一千里吗
很悬
所以聂欢为了活命,只得认输。
“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得好,便放你走,如何。”云飞扬说道。
“云兄只管问便是。”聂欢道。
回答问题,他最拿手了。
“天玄宗的圣女,长得什么模样,品性如何”云飞扬道。
“长相极美,品性嘛,有些古灵精怪。”
聂欢说道。
“那我们老四为何惧其如虎”汪斌插嘴道。
“额,可能是天玄圣女声音的问题。”聂欢不确定的说道,他看向文海,发现文海愁眉苦脸。
“什么问题”云飞扬好似抓住了重点。
“天玄圣女说话,声音与男子一般无二,中部地区的年轻高手都说天玄圣女是练功走火入魔所致,真实原因,我亦不知。”
聂欢只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不知道的绝不乱说。
“好了,你可以走了”
文海站出来,要赶聂欢走,聂欢也想走,可是身上的剑没有拔出去,他的魂力还在不断消耗,他不敢走。
云飞扬见文海出面赶人,将青霜剑找回剑鞘,放了聂欢。
“走吧,你这套功法很诡异,希望有机会再战一次。”云飞扬说道。
“一定有机会的,待我完善功法缺陷,自会来寻你一决高下。”聂欢转化实体身躯,桀骜不驯的气势又涌现出来。
“好,本长老随时等你,下次来,可以直接到五域界找我。”云飞扬当然不怕聂欢,他能打败聂欢一次,就能打败第二次。
很大方的给了聂欢一枚符箓,这枚符箓是文海专门给他炼制的大长老令牌。
聂欢拿了令牌,当然是立即离开,见识到云飞扬的强大后,他的自信心遭受重大打击,需要时间如适应。
“老四,你来说说,那天玄圣女的事情呗。”云飞扬笑道。
刚才有外人在,他不好直接问。
“那个天玄圣女真是练功走火入魔,说话才一副男人的嗓音”汪斌好奇道。
“掌门,大长老,你们何苦要勾起小弟的伤心事唉”文海目哭无泪。
“我们就是好奇,你不说我们也不会怪你”云飞扬环抱双臂,好整以暇的笑道。
他那样子已经是在明示,你不说,就别想好过。
文海早知云飞扬平日大多随性而为,什么事情都敢做。
汪斌也是一副看戏的样子,他明白,自己的秘密,不远揭开的伤疤要裂开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本长老非常好奇。”云飞扬有些迫不及待。
“好吧,我说了,你们不要笑话我”
文海豁出去了,一五一十把他与天玄圣女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文海和天玄圣女都是中部地区资质顶尖的同代弟子,那时候,天玄圣女还不是圣女,就与文海关系不错。
两人经常结伴历练,共赴艰难险阻,在一次次危险中建立了身后的友情。
那时候,他们差点就要结拜为兄弟
对,就是结拜兄弟
那时候,天玄圣女还是个男的
说到这里,文海已经面红耳赤,说不下去,汪斌,云飞扬两人已经抱着肚子大笑不止
文海的经历实在奇幻,竟然被一个男人看上了,更要命的是,那个男人为了文海,甘远修炼天玄宗,从男儿身,慢慢变成女儿身。
只不过天玄圣女到底猴急了些,声音还没有完全变化,就去找了文海
被自己视为生死兄弟的人居然想嫁给自己,文海始终接受不了这种结局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当我的女人,这种结果,谁受得了这种福,谁敢去享受
反正文海不敢
“好了,掌门,大长老,笑够了吧。”
见汪斌和云飞扬笑个不停,文海无奈至极。
“好了好了,不笑了。”云飞扬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看到文海的样子,又联想到文海和天玄圣女卿卿我我的样子,再次笑得站立不稳。
“四长老,天玄宗的功法那么奇特能把男人修炼成女人”最后汪斌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不知道哇,天玄宗就是那么邪门。”
文海苦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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