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骏本就是乱世中的泱泱大国,现在又灭了赫国,国土领域得到了大范围的扩充,尤其许多的小国都开始派使者前来祝贺献礼。
如今,也是自求保命的一个方式。
就像曲帝,坚持要让自己的儿子,一国的皇太子亲自赶往大骏的。
曲国太子还未进入大骏的国土,就一直听到了第二苏染参与朝政,每日和宇文让同上朝堂的事儿了。
对此,他觉得实在荒谬极了。
“一个女人上朝,这未免也太可笑了点。”曲国太子对着自己的贴身随从敏德吐槽道。
敏德“大骏的皇后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曲国太子的神色中充满了不屑“不是普通的女人?本太子只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太有才了就是牝鸡司晨,就该被诛杀。”
敏德慌得瞪大了眼睛“太子殿下,谨言慎行,我们马上就进入大骏了。”
曲国太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大骏皇帝作为一个帝王不但没有雨露均沾,还只有一个后宫,偏爱独宠一人到极致,迟早要灭国。”
“太子殿下。”敏德已经无法再用笑声提醒的态度了。
曲国太子看了敏德一眼,也收敛了自己的态度。
毕竟身为一国太子,曲国太子也知道自己前来大骏的目的,也知道他如果想平平安安的到达大骏后又回到曲国,必然是要低下些。
曲国太子此次前来,还带了他那个六岁的弟弟一起。
到了大骏的紫坤殿上,曲国太子的目光便一直都悄悄的注意着和宇文让同坐在龙位上的第二苏染。
来时曲国太子就做了一番功课,知道现在的第二苏染不过二十四岁,现在见到了她本尊,不可否认确实是很年轻,但是那个气场却也是足够的,就现今这个世道,怕也的确是没什么人能够比得上她。
但是再怎么厉害,坐在朝堂上,还是让曲国太子觉得非常的碍眼。
曲国太子不敢将自己的思绪走得太远,很快的就拉回了现场。
他携弟弟容莫作揖“臣曲国皇太子容演携弟弟容莫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容莫在后面跟着说了一句“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但是也仅此而已的拜见。
宇文让便不满了,于是给出任何的回应。
并未起身的曲国太子马上就意识到原因,也心里识趣的马上对第二苏染进行参拜“参见皇后,国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容莫都是跟着曲国太子的,见状马上跟随“参见皇后,国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有了这个态度,宇文让也才卖了面子“太子与皇子请起。”
曲国太子和容莫站直了身子。
曲国太子“臣奉我国陛下之命前来祝贺,恭喜圣上成就大骏之泱泱大国,曲国贺礼现在便送上。”
说完,曲国的贺礼就一件件的被抬进了紫坤殿。
相比其他小国,曲国出手真的是最阔气的了,群臣也十分好奇,曲国下的这么大血本,带来的贺礼到底有多少,都是些什么。
但其实也与他人并没有太相差,不过是多。
曲国太子此行亲自前来大骏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献上祝贺礼,也是为了表示曲国的诚心,所以带着容莫来了。
带容莫前来的目的就是自行请求一个留下的机会,自甘愿留于大骏为质子,给宇文战做个伴读。
事后,宇文让和第二苏染两个人在宫中散步的聊着这些事儿
第二苏染“曲国太子亲自带着弟弟前来,看来曲帝是一开始就想好了留一个儿子在这儿当质子。”
宇文让“若是一个质子,能够保证一国平安,也是他们所愿意的。”
第二苏染所想却与宇文让有偏“只怕不只是质子那么简单,就我们和曲国的关系,只怕这个质子留在大骏根本就是个眼线。”
宇文让就着第二苏染的话思考。
宇文让“眼线,真是可笑。”
第二苏染“还是不能够掉以轻心的。”
宇文让“就他曲国,够能耐吗?”
第二苏染“但是则曲国太子容演都愿意不远千里迢迢的到了我朝,表现出来的诚意可就比其他人都要满当当的,可见也不是个蠢的。”
宇文让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你放心,朕有分寸的。”
第二苏染“那他们打算留下容莫在这里陪战儿,你怎么看?”
宇文让“既然他们要留,那就留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一个曲国是翻不了天的。
那个容莫也只是个几岁的孩子,不可能真的能够达到一个细作的能耐本事。
第二苏染担心“可若是心怀不轨,留在战儿的身边,却也是让我惶恐。”
宇文让“就是留下了,也未必就是战儿的伴读。”
第二苏染似乎懂了。
不管曲国是不是留下容莫要做些什么,宇文让都无所畏惧,他会让曲国知道一切都是徒劳,如若一日真有事儿,那么他也会让曲国知道,没有曲国要挟大骏的份儿,反而容莫是个被大骏拿捏在手了的。
在宫外的接待府,曲国太子将容莫叫到了身边。
他说道“记住自己的身份,应该做什么。”
容莫点头“是,我知道了。”
曲国太子“大骏的皇太子宇文战是个一出生就被册封皇太子的人,是骏帝和骏后的宝贝儿子,你日后跟在他的身边,可得多多的学习学习人家。”
容莫从小就受到极大的熏陶,非常清楚曲国太子的这句话学习学习是暗藏了意思。
见容莫没有回答,曲国太子“别让我失望了,你所做的一切可都事关曲国每一个人的命运。”
容莫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曲国太子“我会把敏德暗中留在你身边。”
容莫点头“好。”
曲国太子“敏德的话你可以完全的相信听从,但是其他以外的人绝对不可以,懂吗?”
容莫再次点头“嗯。”
曲国太子“学机灵点。”
容莫“嗯。”
曲国太子“一个女人参政的国家,绝对不会走得长久的。”这是他不变的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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