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这是什么水果?”秦阳好奇的问道,他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水果。
“就是一般的水果,也没什么名字。”荷月的父亲呵呵的笑着说道。
“老人家,我想让两个小家伙跟着我学习一些修仙之术。”他是吃也吃了,也该说出正事了。
“仙长,孩子太小,况且什么都不懂,捣乱倒是很在行的。”荷月的父亲摇了摇头明显不同意。
“老人家,孩子吗,总要出去闯荡闯荡的,现如今时代不同了,宇宙之间的文明都要连接起来了,不能坐井观天不是。”秦阳劝说荷月的父亲。
他明白这位父亲的心情,不想让孩子出去冒险。只要孩子快乐的生活就行,不喜争斗环境造就了他们的性格。
“老人家,不如我待在这里一些时日,先让两个孩子修炼有成后再带他们离去可好?”他折中了这个办法。
不是秦阳非要带有这两个孩子,而是需要他们走上修炼之道,以后在战争期间肯定能帮的上大忙。
现在的修士修行可以慢慢来,但是如果受了伤,可以慢慢养。如果伤到本源那就是很麻烦的事情了。
而植物系生命就不一样了,本源特强大,如果成了修士那就是先天的仙医职业。
“好、好、好,一切任凭仙长做主。”荷月的父亲一直点头说好。
而接下来的日子,秦阳一直在给荷月和青月灌输精纯的紫气能量,然后一边观察效果。
三天后,他经过无数次的实验后,得出了植物系生命的最佳的修炼方法。
由于他们没有丹田,没有穴位,所以修炼只能用到血液循环系统和脑袋中的本源。
他们的脑袋中有三个脑仁成圆形围绕,中间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本源之处。
所以,只能以本源之处作为丹田,但是又不能作为传统的丹田。
吸收的紫气必须经过血液循环系统层层炼化,然后才能回到本源处壮大本源。
怎么吸收紫气又是个大问题,紫气不是说吸收就是能吸收的,所以秦阳特地炼制了两个小玩意给荷月、青月佩戴。
佩戴的小法器是前期专门吸收紫气用的,只要到了练气境后就用不到这东西了。
“荷月,青月你们两个听好了,我先教你们凝神静气,然后感受……”确定了方案的他立刻开始教他们修炼的方法。
“胎从伏气中结,气从有胎中息。气入身来为之生,神去离形为之死。知神气可以长生,固守虚无以养神气。神行即气行,神住即气住,若欲长生,神气相注”渺渺的声音传来,这是秦阳为了帮助两个小家伙能顺利入定才随意念得道经。
一会的功夫,他们都已经入定。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秦阳把那些精纯的紫气缓缓的灌输到他们的体内。
然后按着特定的方式一遍又一遍的循环炼化,直到成为他们的一部分后才归于本源处强化生命本源。
荷月和青月没有洗练肉身一说,他们是直接进入练气阶段,所以,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踏入了练气的门槛。
秦阳待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算短了,闲暇之余把这个世界的好吃的水果都栽培到了小天地内。
用化虚为实的神通凝热÷书处一块十公顷的田地,专门用来培育这些普通的果子成为灵果。
不出秦阳的预料,荷月和青月很快就进入了练气境。植物系生命果然是修炼的好材料,不愧是脑子都比人多一个的存在。
因为没有五脏的存在,植物系生命使用法术也是个问题。
他们现如今只能使用最基本的本源之术救病治人,还有就是御风而行。
自青月进入练气后一直都在使用御风术跑出去玩耍,直到体内紫气耗尽才回来修炼。
还别说,这让青月的修行速度加快了不少,已经基本上稳固了境界。
“老人家,青月和荷月已经修行的差不多了,自保之力完全是没有问题的,你应该同意他们出去闯荡了吧。”秦阳也该回去了,他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那就拜托仙长照顾他们了,老头子先谢过了。”荷月的父亲也学着人类的礼仪对他鞠躬一拜。
“放心吧,我会好好教导他们的。”他给老人家做出了保证,以后要把植物系生命绑在自己战车上呢,怎么能马虎对待。
秦阳把久违的战船又拿了出来,青月兄妹二人可不能再肉身横渡宇宙,只能借助工具前行。
走之前他在起飞的地方直接用神通化一高耸入云的金属碑,上书—灵境星。
兜兜转转他们来到了类人星,这里国家无数,种族众多,战乱不止。
在秦阳看来,他们的国家已经发展到了集权制度的高峰,森严的等级制度,几百年不变的贵族世家,更有成建制的职业军团守卫疆土。
可怜了生活在战区的无辜百姓,每次战争他们都是先行遇到屠杀。
类人星球内,五代弟子居多,四代和三代弟子也有建立的开拓基地。
五代弟子大多选择的是农耕君主制国家,三代和四代弟子没有选择任何国家,而是定点选择性教化生灵。
因为战乱的原因,基地之外都有傀儡在巡视,凡是靠近之人一律驱逐,这里的人信奉实力,有实力就能拥有一切。
秦阳来到这里也没有打算惊动任何人,他只是来这里游历而已,可能看看觉得无趣时就会离去。
带着青月以及荷月直接降落在一座异域风格的城池之中,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及路过的行商、还有沿街叫卖的摊贩,都说了这个国家已经有了很好的商业模式。
荷月跟青月各自站立在秦阳的肩膀上,他们的组合引来很多人的关注。
一些人对他们指指点点,有的甚至大呼小叫惊恐万分。
智慧生灵总是会对陌生的东西产生抗拒,以至于有恐惧心理。
他们漫无目的的闲逛着,不多时,一对城卫军持武器而来。
“。”领头的城卫军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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