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神色变幻不定,走向了一座山峰,天道宗一共九百九十九座山峰,其中一些作为杂役弟子居住地方,就算是杂役弟子居住的地方,也是非常广阔,灵气到了一个从前无法想象的层次,姜凡甚至觉得这里就是世界灵气中心,就算是一座杂役弟子居住的山峰,都充斥了无穷无尽的灵气,真是不知道七座主峰,到底会是多么恐怖的灵气环境,姜凡连想都不敢想,难怪那么多年轻人削尖脑袋都想进入天道宗,姜凡想想就明白过来,不过他已经很疲惫了,虽然灵气十分充裕,令他无时无刻都保持抖擞的精神,但是连续听课四十九天,还是让他感到了深深的疲惫,姜凡进入自己的洞府之中,爬到床上,深深的进入睡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凡终于醒了过来,一脸懵怔,一脸的迷茫,“又做到那个梦了,好奇怪,我为什么经常梦见那个地方,玄灵域,到底是什么一个地方,上次问了姐姐,姐姐要给我查查,可是现在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不过其实我知道,只是想要验证而已,我知道玄灵域的地方,好像是在东荒的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好像是一个极致贫乏的修道区域,那些好像还有十多个国家,我为什么印象最深的是玄灵域里面一个效果,泗水王国,我怎么会经常梦见自己在泗水王国,在泗水王国一个武道家族,好像自己曾经不能修炼武道,一直沉寂十年,然后得到了一些契机,不过是什么契机,我却想不起来了,完全想不起来,然后在家族的成年礼之上,战胜同龄第一人,最后在家族大比中战胜了家族第一天骄,之后想要拜入一个学宫,目的就是为了震慑家族一些敌人,结果不错,我杀了几人,父亲也杀了了几人,然后我瓦解了内部那些反对的势力,之后我就前往那个学宫,对了,九霄学宫,我好像是进入那么一座学宫,带着自己的侍女,侍女好像有那么一个人,在云梦沼泽和赤矿山脉我都遇到了同是学员的敌人,见识了修道界的无情,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没有一点印象,我明明不是那个人为什么会给我一种,梦境之中反而是真实的想法,我明明是中州一个小国的太子,幸好姐姐在天道宗得到赏识,姐姐带着我覆灭灭掉我们姜国的那个国家,然后我就成为了天道宗的杂役弟子,明明应该是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我经常会梦见另外一个人生,好像这个人才是真实,好像在梦中里面的人才是真实!”
姜凡沉沉睡去,直到很久很久,姜凡时不时依然想起了这个梦境。
一万年之后,天道宗经历了数次大劫,实力并没有任何的减损,相反在一位掌教的带领之下,走向了前所未有的辉煌,这位掌教有着太多传奇的色彩,一万年之前,他不过是一位杂役弟子,是天道宗最为渺小的存在,要不是他的姐姐,他根本进入不了天道宗,就在他将要被逐出天道宗的时候,毕竟天道宗杂役弟子都有着修为的限制,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屡屡得到机缘,几次必死的险境之中寻得冥冥中一丝生机,苟延残喘,然后进入更高的境界,慢慢的展现他的资质,无上的领悟能力,修道到了更早的境界,资质不是唯一,而是靠着感悟,他的感悟非旁人能及,就算是天道宗都无人能及,一步又一步的摆脱了杂役弟子的身份,成为正式弟子,从外门弟子开始,成为内门弟子,然后登临人族最强的宗门天骄之列,天道宗真传弟子,然后成为天道宗掌教候选人之一,在距离他加入天道宗一千年之后,他登临天道宗至高的位置,新一代天道宗掌教,他的实力乃是人族最强,被称为人皇,无数种族闻之色变,整个人族共尊,听闻他甚至斩杀真灵,是整个世界最为强大的修士之一,然后征伐万族,万族都对他恭敬不已,对他十分忌惮。
他多次征伐古老的禁制,灭杀那些为祸历史的存在,将那些恐怖存在抹掉,为了整个世界的和平,最终一万年之后,他登临大帝之境,距离上一代大帝已经过去了十万年,震慑古今未来震慑世界的一切存在!
“拜见人皇!”一道声音传来,姜凡双眼看向一位娇美的女子,她依然是那么的娇美,那么的漂亮,在整个天道宗,乃至世界都是地位最尊崇的人之一,原因只有一个,她是人族最强修士,十万年唯一大帝的姐姐,姜眉。
“姐姐,没有人的时候,你就不要这样叫我,不是跟你说过那么多遍!”姜凡有些无语,看向远处的天际,若有所思。
“是是是!不过几位长老又告诉我,你又在这里,一个人呆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们可是担心死了!”姜眉笑了笑。
“不过他们不是担心你的安全,整个世界已经无人可以打赢你,可是你知道,你每次来到这个地方,之后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想想,你成为掌教,第一次过来这个地方,妖族就对人族发难,第二次是异界魔族降临,第三次万族联合,想要灭掉人族,大家都知道你可是能够推算大道,这次你居然停留在这里那么长久,不会是世界灭亡?”姜眉神色都有些凝重。
“不是,放心,至少未来几万年,我在一日,那些存在还是不敢放肆,不过姐姐,你记得我曾经给你提到的那个梦境?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又想了起来?”姜凡神色微变。
“梦境,对了,好像有那么回事,不过已经过去一万年了,而且你不是已经摒除了心中的虚妄,找到了真理,将这些杂念斩灭,才能进入大帝之境,为什么还会困惑?”姜眉双眼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摒除杂念,确实,我明明已经斩道,为什么又会困惑起来?”姜凡自言自语,就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尽管他迈入大帝之境,依然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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