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晴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职业套装,内搭白衬衫,领口那一枚扣子没扣,微微张开着,猛然低头,美景尽收眼底,几乎闪瞎了秦泽的眼睛,看的他血脉膨胀。
“嗯”
可能太舒服了,就在这时,唐雨晴忍不住叮咛一声,那声音又细又长,听上去无比妖娆,弄得秦泽不仅联想起职业装下面的美景。
“秦泽,你怎么不说话呢”感觉到秦泽呼吸粗重,唐雨晴笑问。
“给你按摩呢。”秦泽撇了撇嘴苦笑。
唐雨晴突然抬头,看到一双眼睛,正贼眉鼠眼的盯着自己胸口看,满脸无语,翻了一个白眼,幽怨道:“天天看还没看够,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哪哪有啊”
“反应明显迟钝,还不承认。”
唐雨晴白了秦泽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唐氏集团旗下产业遍布全国各地,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感觉集团总部,还是设在省城比较合适,那样发展空间会更大。”
“你不行的话,也在省城建立一个总部,办公人员都到这边工作,另外再开上几家医院,几个药厂,想开连锁饭店的话也行,你看如何”
“你们唐氏集团可是大公司,我这小打小闹的,和你们比不着。”秦泽呵呵笑道。
“谁说你是小打小闹了一天到晚就会贬低自己,在我心目中你永远都是最棒的,最好的。”唐雨晴深情款款的凝视着秦泽。
“多谢宝贝的赞赏。”
秦泽呵呵一笑说道:“现在时机不到,过几年再说吧。”
看出秦泽的顾虑,唐雨晴说道:“什么时机不到,说白了就是你的借口罢了,如果你手头资金有限的话,我可以投给你,先给八个亿够吗”
“你的钱我不能要。”秦泽摆了摆手说。
“怎么了你在害怕什么难不成怕我会赖上你”唐雨晴笑问。
“没有,没有,我一个大男人,伸手要女人的钱,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秦泽摸了摸唐雨晴的脑袋,微微一笑说:“再者说了,你一下给我几个亿,若让你以后的老公知道了,那还了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唐雨晴狠狠白了秦泽一眼,撅了撅小嘴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一个德性,楚万州那么大年纪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都靠不住,所以我决
定这辈子都不嫁,自己挣钱自己花,一个人挺好的。”
“这”
秦泽欲言又止,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怎么你感觉,我是冤枉了你们男人了吗”唐雨晴寓意深重的望着秦泽。
秦泽不自在一笑,心虚的说道:“你也不能一概而论,坏男人虽说不少,但好的也同样多的是。”
“那你呢是好还是坏”唐雨晴若有所思的看着秦泽。
“我我当然是好男人。”秦泽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说。
“半斤八两,你和楚万州没什么两样,一个德性。”
“我”
秦泽瞬间老脸通红。
看秦泽满脸紧张,说话都不利索了,唐雨晴浅浅一笑,突然起身,在他俊俏的脸庞上亲了一口,笑道:“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我去难不成女人都喜欢这样,调戏男人吗秦泽心中暗自叫苦。
“你现在事业越做越大,真心为你感到高兴,但未来只限于在方城发展,空间的确有限,几年后市场一旦饱和,那就真的不好弄了。”
“我刚才给你提的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只要你想干,我这边资金随时拨给你。”唐雨晴笑说。
“ok,我会考虑的,先谢谢你的好意。”
“客气了。”
唐雨晴喝了一口茶水,疑惑的望着秦泽问道:“楚万州私下勾结玉佛门,你知不知道这个玉佛门是干啥的”
其实这段时间,秦泽也一直在调查玉佛门,虽说掌握的信息不全面,但也不少,敢肯定的是,他们门主想掌控整个方城,而唐氏集团,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女人的胆量毕竟有限,秦泽担心唐雨晴知道了会害怕,微微一笑,撒了一个善意的谎。
“他只是江湖中一个小门派,不足挂齿,对唐氏集团更造不成什么威胁,更不必放在心上。”
“哦,那我就放心了。”
听秦泽这么说,唐雨晴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没想到这次竟然因祸得福,把楚万州这个老家伙给扳倒了,真是太解气了。”
一想到楚万州刚才气得脸色贴青,额头青筋蹦的大高,唐雨晴就心情大好。
“是啊,今天你确实收获不小。”
“主要是你给力。”
唐雨晴眉开眼笑的说道:“你这把火点的正是时候,楚万州风风光光了一辈子,估计做梦也没有想到,到最后竟然栽到女人手里,你这次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
唐雨晴越说越激动,兴奋的问道:“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自然有我的一套方法,不然怎么能配得上你”秦泽挑了挑眉头,满脸得意。
“整天坐在办公室里,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我真的发现你这个人越来越神秘了。”
唐雨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顺不顺的望着秦泽,眼眸中满是崇拜。
“呵呵,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秦泽淡淡一笑,感叹道:“楚万州那个老家伙能力确实不错,只是野心太大了,想要你的江山,如果他能器重你,早点和你握手言和,强强联手,那未来,你们唐氏集团所
赚到的利益,不是现在所能比的。”
“是啊,楚总确实挺有能力的,并且还是公司的元老,能留下他,一定对我的事业有很大的帮助。”“但他错就错在,不该和我抢江山,一山不容二虎,我不动他,恐怕他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最终我们两个,一定会闹得鱼死网破,明知这一天会到来,那不如尽早,所以我不后悔今天做出的决定。”唐雨晴深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