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药店,秦泽便开始工作。坐
到办公桌前,他连一口水也没有顾上喝,一直忙碌到了中午,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上午的工作才圆满结束。整
理了一下诊断桌,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就准备去吃午餐。
“小泽,赶快给我走!”哪
知孟主任慌慌忙忙的走了进来,说了一句,硬是拉着秦泽朝药店外边走去。门
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
前,站着一名西装革领的年轻人,还有一名满头银发,年已古稀的老人。老
人虽上了年纪,满头银发,但面色红润,精神焕发,穿着一件中山装,看上去精神抖擞,神色威严。
秦泽被孟主任莫名其妙的带上了车,满脸的迷茫,诧异的问:“孟主任,这是什么情况啊?”“
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给你多解释,让你前去给病人看病。”孟主任喘了一口气,说。
“治病?”
“对……”孟主任简单的将情况被秦泽说了一下。
前几天,冯青云突然找到孟主任,说是希望他能帮忙看一下,他孙子的病。
孟主任也行医几十年,在方城市名气和威严还是有的,达官贵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找他看病的不计其数,这并不稀奇。
但这个冯青云,并没有将孙子的具体病情说明,而是说他见到本人,便可知道详情。
看冯青云说的神神秘秘,孟主任认为,他孙子一定是患了什么疑难杂症,怕凭自己的医术,治不了,便想带着秦泽一起前去,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听完孟主任说的,秦泽心里忍俊不住嘀咕了前来:“这冯家是什么人啊,不就是看个病吗,还弄的这么神秘!这到底是请他们来看病的,还是来考验他们医术的?哎!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虽然心里有点不满,但秦泽嘴上并没有说出来。
冯家的别墅在方城市的南郊,环境优雅,空气新鲜。现
在已是十一月,秋色微凉,斑斓的色彩也发黄变皱,微风吹过,有的落了下来,地上洒满了黄色的落叶,彰显了秋色凄美。
下了车,看着眼前的美景,秦泽不禁一阵心旷神怡。别
墅的院子里,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专心的看书。虽
然是在坐着,但秦泽看了一眼,还是察觉到了,他的腿脚不便。
“爷爷,你回来了?”看到冯青云走进院子,男子打了一声招呼,随即将目光看向了秦泽和孟主任,问:“这是?”
“啊,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冯青云呵呵一笑,说道:“冯岳,继续看书吧!”
说了一句,冯青云便带着秦泽和孟主任走进客厅。
保姆为两人倒了两杯毛尖,便退下,冯老做了请的姿势,说道:“两位请用。”秦
泽和孟主任端起水杯,微微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孟主任微微蹙眉,说:“孟老,你让我们来给你孙儿看病,一不说病情,二不让问,这是何意?”冯
青云淡淡一笑,也放下水杯,说道:“难道两位没有发现什么吗?”孟
主任微微蹙眉,满脸疑惑。冯
岳刚才问冯老叫爷爷,那么他定是今天的病人,可他刚才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起身,单从面色来看,没有看出有何异常,难不成是身患隐疾?
孟主任心里虽这么想,但并没有直接说出来,毕竟没有给病人诊断,他也不能轻易下结论。“
哦,原来冯老是在考验我们的医术啊!”秦泽笑笑说。“
秦大夫这么说,是不是已经看出了什么?”冯青云笑着问。秦
泽淡淡一笑,抿了一口茶水,笑笑说:“好茶,这毛尖不错!”冯
青云静静的看着秦泽,就等着他的下文呢!
秦泽放下水杯,徐徐说道:“冯老先前说今天来是为i孙儿看病,刚才进门之时,看书之人问你叫爷爷,他就是今天的病人。他虽然一直坐着,并未起身,但我已经观察到,他一条腿高,一条腿低,由此可以判定,你的孙儿腿脚不便,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冯老让我们前来,就是为了他的腿疾。”
闻言秦泽的话,冯老嘴角微翘,脸上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看来这小子有两下子!孙
子的腿疾已经好多年了,看过的医生不计其数,但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说真的他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从来没有想过找孟主任前来为孙儿看病。
一次偶然,听朋友说起了孟主任,其实对于他的医术,冯老也病不信任,所以一直并未说明孙儿的病情。“
好,不错。”冯老满意的看着秦泽,激动的说了起来:“没错,我今天让你们前来,就是让你们治疗我孙儿冯岳的腿疾。”孟
主任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他的猜测,真的没错。“
冯老,可否细说?”
“三年前,一次意外,冯岳出了交通事故,医生说他右腿遭受了严重的积压,要截肢治疗,冯岳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就执意出院……”
“这几年都在保守治疗,虽然效果不错,但他的骨头已经坏死,截肢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就四处为他寻医,希望可以在不截肢的情况下,可以保住他的右腿。这些年也看了不少的医生,但都无能为力……”
听了冯老的话,孟主任满脸的惭愧,沉声说道:“冯老,恕我医术浅薄,冯岳这种情况,我真的无能为力,惭愧。”
孟主任医术虽然很好,但也不是万能的,骨头已经坏死,他真的无力回天。冯
老的脸色露出一抹失望之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了秦泽身上,问:“秦大夫也没有办法?”
秦泽满脸淡定,淡淡一笑,说:“冯老,能否让我为你孙子详细检查一番?”
看秦泽神色淡定,冯老失望的脸上,瞬间染上了一抹希望之色。没有把脉,秦泽就能看透冯岳病情,那么或许他真有本事治疗,慌忙说道:“当然可以。”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大概四十几岁的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