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知余默的真实想法,不以为然。
炎帝皱眉反对“胡闹,这完全是胡闹。圣女,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做。万一他落入玄帝之手,我们怎么办?”
此言一出,幽帝和云帝也赞同地点头。
他们已经知道余默在圣女心目中的地位,一旦余默被俘虏,那肯定会令圣女投鼠忌器,甚至将眼前的胜利都毁于一旦。
云帝担忧地说“炎帝之言不无道理。圣女,还请三思。”
凤凰和顾子卿灼灼地盯着余默,他们可不信余默是胡闹的人,而且,他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凤凰低声问道“你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关于擎天魔祖的事,余默不宜对外人言,所以,他神神秘秘地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子卿,你相信我,我不会有事,上次我在破天玄魔枪下安然无恙,这次同样可以
。”
他冲顾子卿眨了眨眼。
顾子卿心中一凛,记起了擎天魔祖,因为,他是依靠擎天魔祖躲过了这一枪。
“难道他又想倚仗擎天魔祖?”
顾子卿心中犯起嘀咕。
但人多嘴杂,她也不便多问,她深思熟虑后,坚定地点头“余默,我相信你,这次你去见玄帝,一定要注意安全。”
“啊?”
几声惊呼响起。
他们没想到圣女竟然同意了。
凤凰迫不及待地劝道“余默,这太危险了,别逞强。”
其他人更是坚决反对。
顾子卿大手一摆,阻止了众人的异议,不容置疑地说“我心意已决,余默既然有此决心,我们应当支持才对。”
如今她确实没其他办法,余默提出的这个办法虽然冒险,但也未尝不可一试。
见顾子卿力排众议,余默满意地笑道“放心,我一定会带好消息回来。”
炎帝嗤之以鼻,说“余默,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你若是落在玄帝手中,成了玄帝要挟圣女的筹码,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余默淡定从容,说“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何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炎帝直接闭上了嘴,心说等你落入玄帝手中,圣女的为威望必定大打折扣,若是她一意孤行,不顾其他人死活而救你,那可就会失去民心。
炎帝眼睛一亮,忽然现余默冒这个险对他而言并没什么坏处,反而会破解他目前的困境。
见圣女和余默心意已决,其他人知道劝无可劝,只能悻悻地闭上嘴。
众人退下后,只剩下余默和顾子卿,顾子卿眉宇间的担忧才显露出来,开门见山地问“你是想借助擎天魔祖?”
余默笑着牵起她的手“知我者,子卿也!”
顾子卿反握住他的手,忧心忡忡地说“对方毕竟是玄帝,而且,擎天魔祖是敌非友,未必会帮你。万一,擎天魔祖使坏,反而害了你怎么办?”余默叹息一声,说“目前的局势不容我们和玄帝开战,你也看出来了,炎帝包藏祸心,我们指望不上他。若是贸然开战,万一他在背后捅我们一刀,那我们就真的前功尽
弃。只有我们稳住脚,越来越强,才能令炎帝投鼠忌器,不敢对付我们。”
“但迟早总有一战。”顾子卿担忧道。
“是,但我们要驯服炎帝,或者说解决炎帝这个后顾之忧,我们才能堂堂正正与玄帝一战,我们才会更有胜算。如今我们只能拖延时间。”余默坚决地说。
四目相对,顾子卿眼中尽是感动,说“你冒这么大风险,都是为了我,我真的值得吗?”
“傻瓜!”
余默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怜爱地说“你可是我的女人,我不为你冒险,还为谁冒险。我这么做当然值得,你别胡思乱想。”
顾子卿心头一暖,顺势就依偎在他怀中,呢喃道“有你在真好,若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一切。”
余默拍拍她的后背,说“你可是圣女,即便没有我,也能解决这些问题。等我稳住玄帝,然后我们就要着手解决炎帝。”
“你有什么办法?”“我们返回魔界是为了借兵,解决天武界的麻烦。炎帝不是包藏祸心吗?那就让他去天武界,利用他来对付天武界,磨砺他。”余默胸有成竹地说,显然早就想好了这个办
法。
“呵呵,你脑袋里鬼主意真多。”顾子卿点了下他的额头,坏笑道。“哈哈,这可怪不得我,谁叫炎帝有2心呢?你看幽帝,虽然我与他先前有过节,但只要他不造次,对你不利,那我自然不会与他计较过去的事。”余默耸耸肩,如实说道
。“唉,炎帝的野心不小,而且,天赋在魔界也数一数二,否则,不可能参悟出新空间法则,所以,他所求的更多,我阻挡了他的计划,他当然要暗中与我作对。”顾子卿扼
腕叹息。余默冷笑道“你乃是魔界圣女,他辅佐你乃是应有之义。何况,你与其他人所求的不一样,你是想要拯救魔界,而不是为了一己私利,你和他高下立判。他不能摆正自己
的位置,那是他的错。”
玄武城外,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离开,正是余默股孤身一人。
炎帝和幽帝站在城楼上看见这一幕,二人的心情迥异,但不免同样被余默的身影所震撼。
炎帝戏谑地说“余默是自寻死路,我们仁至义尽,将来可怪不得我们。”
幽帝惋惜说“余默是一个聪明人,照理来说不应该如此鲁莽。”
炎帝嗤之以鼻“那是他先前兵不血刃地拿下玄武城,信心膨胀了,认为魔界的事只用靠他的一张嘴就能解决掉。只可惜此一时彼一时,他浑然没意识到这一点。”
幽帝望着炎帝,问“那你认为他死定了?”
炎帝不置可否,说“拭目以待吧。”
幽帝心知肚明,虽然炎帝没有言明,但肯定就是这个想法。
幽帝若有所思,说“万一他成功了呢?”
炎帝嘴角一扬,冷笑起来,根本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他看来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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