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神色冷峻,看了看一言不的刀神,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决定。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微微点头。
“敌人敢来,我们就敢战。”
“正是,没有余默又怎样!”
“我们不能什么事都依靠余默,那样还有什么出息。”
刀神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讽刺道“勇气可嘉,但你们还能活几时,那就不知道了。”
“闭嘴!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没死,你就别想逃走。”青城斩钉截铁地说。
“我们虽然不能杀了你,但还可以做其他事。”天王杀气腾腾。
刀神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大叫“你要干什么?”
天王已像是一阵风吹来,寒光闪烁,两把长刀出现,直接插向刀神的双肩。
刀神踉跄后退,但后面就是岩浆,腿无可退,怒吼道“你干什么?”
佛子和青城同时行动,左右夹击,不给刀神反击的机会。
三人成犄角之势,联合攻击刀神,让刀神慌了神。
他修为虽高,但身中剧毒,又腿脚不便,哪里是三人的对手。
他可不敢再后退了,唯有奋起反击,高高跃起,手掌劈向天王的天灵盖。
呼呼!
劲风响起,掌未至,但这股风已经刮的天王头皮刺痛。
她无动于衷,挥动长刀,噗噗两声,刺入刀神的双肩。
刀神本来不会中刀,但最后关头,左右两边的夹击袭来,他必须放弃攻击,否则,他势必会被逼到岩浆中去。
两害相侵取其轻。
他不得不生生地受了这两刀,反正这两刀杀不了他。
天王双手握刀,一击得手,并不松手,反而将刀神向墙壁上推去。
刀神怒吼,呼呼地拍出几掌。
天王躲开几掌,但终于没办法完全躲开,砰的一声,她的肩膀吃了一掌,双手一松,飞快地倒退回去。
青城立刻接替天王,双手握刀,和刀神近在咫尺,脚尖在地面一点,硬生生地推着刀神退到了石壁前。
“去死!”
刀神歇斯底里地咆哮。
他的巨刀被余默收走了,只能靠一双手攻击,这令他的攻击大打折扣。
猎猎的掌声响起,在青城即将中招的时候,她迅后退,躲开掉了。
但她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握刀的手。
佛子突然出手了。
手中的犍槌敲击木鱼。
嗡!
刀神猛地一呆,振聋聩,动作下意识地停下了。
佛子眼疾手快,接替青城,双手握刀,骤然爆。
噗噗!
双刀刺透的刀神的肩膀,直接了坚硬的岩石中。
“啊!”
刀神吃痛惨叫,又清醒过来,看着左右肩膀上的刀柄,龇牙咧嘴,眼中要喷出火来了。
“我要杀了你们。”
刀神像野兽般咆哮。
佛子淡淡地看着他,说“刀神,你就在这里消停一会儿。”
刀神双手握住刀柄,试图将长刀抽出来。
但刀身刺入岩石,十分牢固,而且,刀刃上布满了倒刺,当他用力抽刀,倒刺仿佛要将刀身的肉勾出来,他又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刀身也是血肉之躯,这种痛苦几乎令他晕厥。
他不得不停下来,不停地喘着粗气。
天王揉着肩膀走过来,笑道“刀神,我劝你别白费力气,我既然敢出手,就不怕你抽刀。我告诉你,我以前是做杀手的,杀人我是最在行,而这种刀专门就是为了杀人准备,你看刀身上血槽纵横,而且,布满倒刺,一旦刺入身体,你就别想轻易拔出来,只有鲜血流干,你才会死。你可以慢慢体会死亡的味道。”
青城和佛子方才就现了刀上的玄机,才不担心刀神脱身。
刀神恶狠狠地瞪着天王,怒急攻心,道“好,好,真是好!”
天王淡淡地说“多谢夸奖!”
“你们三个等着,等我脱困,我一定要将你们大卸八块。”
青城嗤之以鼻“你这话已经对余默说过了,我们和他一样,一定尽最大的力量不让你脱困。”
佛子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一定会尽力避免这一切。”
刀神喘着粗气,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了。
轰!
突然,一声巨响,碎石从天而降,落入岩浆中。
哗!
一道水柱也从天而降,但还没落入岩浆,就完全被蒸,消失一干二净。
两个身影飞快落下,瞪大了眼珠,没看到想象中的景象。
他们本以为对手在下面遇到了危险,自己可以浑水摸鱼,却现对手正翘以待,静静地看着他们。
两人背心冷汗直冒,但马上又被蒸掉,他们看见了下方的岩浆,连忙在半空中陡然转向,避免了落入岩浆的悲剧。
佛子三人没有贸然攻击,因为,对方只出现两人,还有不有其他人是未知之数,搞清楚状况之前,他们不会轻易动手。
何况,拖延时间对他们才最有利。
山主和候渊惊魂未定,环顾四周,目瞪口呆。
“这下面怎么会是这样?”
“这里好热,这岩浆好恐怖。”
佛子三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两人一个激灵,警惕地后退,浑身紧绷,蓄势待,深怕对手突然攻击。
“欢迎来到龙脉!”佛子不悲不喜地说。
“龙脉?在哪里?”候渊好奇地问。
佛子指着岩浆,说“这下面就是龙脉。”
两人飞快地望向岩浆,又悻悻地收回目光。
“二位不想下去看一看龙脉吗?”青城似笑非笑地问。
两人翻了个白眼,说“青城,你以为我们傻吗?这下去连渣都不剩。”
“你们连渣都不如,下去又有什么可怕的。”青城无情地讽刺道。
“大胆,青城,你眼力还有没有我这个山主。”山主大怒。
青城灼灼地看着山主,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山主一时噎住了,不再自讨没趣,问道“余默呢?他在哪里,还不快出来受死。”
“你真想他出来?呵呵,恐怕他一出来,你逃的比兔子还快。”
山主面红耳赤,驳斥道“胡说八道,我这次就是要他的性命。”
候渊则看见了刀神,心头一紧,不可思议地说“师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候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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