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非子惊骇(欲yu)绝地看着杀神一般的余默,吓的六神无主。
余默出手如电,易非子毫无招架之力, 余默一招就牢牢地扣住了易非子的喉咙。
易非子不敢动弹,仓皇失措,尖叫道“别,别杀我。”
余默冷哼一声,道“神道教的人都这么胆小吗?那也不过如此,有何可惧。”
易非子绝望了,其他人心中惴惴,这一个小插曲一波三折,令人大跌眼镜。
神道教的人这么不堪一击,先前吹的神乎其神,原来也不过如此。
这倒是大家冤枉神道教了。
易非子眼高于顶,轻敌才导致这种结局。
若是他小心翼翼,稳扎稳打,绝不至于如此一败涂地。
嘭!
余默的拳头击中易非子的(胸xng)膛,一声闷响将众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易非子口吐鲜血,倒在余默面前,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众人心神剧颤,没有一个人制止,何况局势明了,这易非子是主动上门喊打喊杀,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只不过,大家倒是对神道教十分感兴趣,交头接耳,议论这个神秘的神道教究竟是何方神圣。
其他人可没有余默父子这般底气和硬气。
若是易非子对付的人是他们,那他们大多数都没法应对,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如此细细思量,众人也意识到神道教的强大。
这样一个神秘门派怎么会像是凭空出现的,以前大家都没听到一星半点的风声。
毕竟,当初狩猎联盟猎杀天下修行者,而神道教中的人都是修行者,狩猎联盟竟然没有他们一点消息。
这太匪夷所思。
如此一来,只能说明神道教的强大远大家的想象。
易非子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余胜之连忙叫道“余默,先别杀他,等问清楚了神道教和你母亲的具体位置,再杀他不迟。”
余默点头,环顾一周,见大家也难掩眼中的好奇,便道“诸位江湖同道肯定也想知道神道教究竟在何处,那我就撬开易非子的嘴,为大家解惑。”
众人又惊又喜,余默竟然如此大方,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公之于众。
“余宗主仗义,我等佩服之至。”
众人纷纷赞叹,但又有点好奇,这么机密的事,余默真能撬开易非子的嘴,让他吐露真相吗?
余默冷冰冰地看着易非子,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讽刺道“易非子,你别最后的小主意,你死期已定,无可更改,你做任何事都徒劳。”
易非子眼中闪过一抹希望的曙光,仿佛用尽了全(身shēn)力气,吞吞吐吐地说“你想知道就别杀我。”
余默不以为意,说“呵呵,竟然还敢和我谈条件,你没这资格。”
话音一落,余默屈指一弹,一道真心咒击中易非子,他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浑(身shēn)一颤,闭上了哼哼唧唧的嘴。
众人奇怪地看着他,不知他死到临头,还要做什么。
余默沉声问道“易非子,我母亲是不是还活着?”
“是,她被囚(禁j)了,却没生命危险。”易非子仿佛回光返照一般,说话不再吞吞吐吐,对答如流。
只是,他回答的内容怎么和先前信誓旦旦所说的内容截然不同,甚至是相反的?
众人一头雾水,根本摸不清楚具体(情qg)况。
余默则松了口气,在真心咒的作用下,易非子的话很有可信度,既然如此,那母亲暂时就安全了,这是余默最大的担忧。
“你们为什么要囚(禁j)她?”余默没急着追问神道教的地址,而是反其道而行之,不停追问母亲的蛛丝马迹。
“当年她从神道教逃出来时,就应该料到这一(日ri)。”
余默瞳孔一缩,问“她为什么要逃出来?”
“我不知道。”易非子摇头。
余默皱起眉头,母亲当年逃出来与他的(身shēn)世有关,只可惜易非子并不知(情qg)。
“神道教以何人为?”
“道主。”
余默眼皮跳了下,暗暗记下道主二字,问“你为什么要来杀我?”
“这是道主的命令。”
余默浑(身shēn)迸杀机,道主(欲yu)致他于死地,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神道教在何处?”
易非子回答道“神道教在……”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易非子双眼圆睁,面容扭曲,喉咙中出嚯嚯的声响。
“你怎么了?”余默大吃一惊。
砰!
一声炸响,易非子的头像是西瓜一样炸开了,血(肉rou)横飞,无头的尸体歪歪斜斜的倒下。
这一幕变故引来阵阵惊呼,大家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他怎么死了?”
“头爆炸,死的太惨。”
人群议论纷纷,都被这一幕震撼了。
余胜之一直在等答案,最终却是这个结果,脸色变的很难看,虚弱地问道“余默,这是怎么回事?”
余默沉吟了一会儿,说“他(身shēn)上似乎有某种(禁j)制,不让他说出神道教的所在,他方才要违反这一点,从而触(禁j)制,爆头而亡。”
嘶!
人群倒吸凉气,都被这一幕给吓住了,纷纷变了脸色。
“神道教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如此恐怖!”人们惊呼起来。
余默眉头紧锁,神道教比他预计的还要难对付,真是一个强大的劲敌。
“我们一定要找到神道教。”余胜之不甘心,近乎低吼地喊道。
余默重重点头。
众人不免失望,本来以为能知道神道教在什么地方,这可是劲爆的大新闻,最终却如此草草收场。
余默望了众人一眼,说“易非子死了,让大家失望了。等我找到神道教,一定会告诉诸位。”
众人哑然,原来他们认为神道教实力并不如何强劲,尚且有群起而攻之,占便宜的心思。
但易非子这样死了,他们意识到神道教并不那么简单,群起而攻之,也未必能讨到好处,不(禁j)打起了退堂鼓。
余默无视他们的小心思,斩钉截铁地说“无论神道教在何处,他们囚(禁j)了我的母亲,我也绝对会和他们势不两立,若是诸位有任何关于神道教的消息,请一定告诉我,我余默一定感激不尽。”
“是,是。”众人纷纷应下。
佛子神色复杂,深深地看了易非子的尸体一眼,眼神变幻不定。kuang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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