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几乎被围的水泄不通,余默神色一凛,正在猜测这些是什么人。
祝节立即解释道“余兄弟,这些都是我的人,我害怕张猛跑了,特意派了手下提前来堵他。”
余默赞许地看了祝节一眼,说“你倒是会未雨绸缪。”
祝节讨好地笑道“这种事当然要谨慎一点,尽量一网打尽。”
“大哥!”当看见两人走来,那群人急忙向祝节行礼。
祝节神气飞扬,指着余默,说“快叫默哥!”
虽然这些人都不清楚余默的身份,但还是乖乖地高呼“默哥。”
余默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直奔主题地问道“张猛呢?”
祝节附和道“对,张猛人呢?抓住没有?”
对方面面相觑,最后悻悻地摇头说“大哥,我们来晚了一步,张猛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提前一步逃掉了。”
“什么?”
余默和祝节都吃了一惊,他们度如此之快,行事隐秘,竟然还是被张猛逃掉了。
这怎么可能?
难道有人通风报信?
祝节比余默更着急,迫不及待地追问“难道张猛带着所有手下都逃了?没有人知道他逃到哪里去了吗?”
“大哥,我们抓住了张猛的表弟,没准他知道张猛的行踪。”
“那还磨蹭什么,快点带他过来。”祝节不耐烦地挥挥手,催促道。
不一会儿,刘昂就被几个人提留着走了出来,鼻青脸肿,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余默看见刘昂后,大吃了一惊,虽然早知刘昂和张猛关系匪浅,却也没想到又会在这里见到刘昂。
刘昂已经退学,看来是跟着张猛混社会了,尤其是刘昂头上染的五颜六色的头,与在学校里有了天壤之别。
刘昂也已经瞧见了余默,悚然一惊,奋力地挣扎起来,狠狠地瞪着余默。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两人早已有了过节,见面后也几乎是剑拔弩张的局面。
“余默,怎么是你?”刘昂率先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问道。
祝节诧异地看了二人一眼,问“你们俩认识?”
余默淡淡地说“我们曾经是同学,张猛针对我就是因他而起。”
祝节心领神会,心下骇然,盯着刘昂,语气复杂地说“你小子当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和默哥作对。”
刘昂冷哼一声,恨恨地瞪着祝节,说“你又是哪根葱?敢这样和我说话!”
自从刘昂跟了张猛后,脾气暴涨,眼界也不一样了,几乎没把一般人放在眼中。
祝节多少年没被人这样训斥过了,面颊唰的一下就变得通红,勃然大怒道“你小子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口出狂言,张猛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横。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不懂怎么教他做人吗?”
啪啪啪!
手下动手了,几个大耳光打在刘昂脸上,多了几个深红的手指印。
刘昂的嘴巴几乎都要歪掉了,惊恐地看着这群人。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情况有变,战战兢兢地问“你究竟是谁?”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祝节是也!”祝节气势汹汹,声若洪钟地说。
“你就是祝节!”
刘昂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盯着祝节,然后又看看余默,似乎明白了一样,恍然大悟地说“余默,原来你的后台是祝节!”
余默戏谑地轻笑一声,事到如今,刘昂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至于刘昂的挨打,完全是自作自受,看来与在学校的风格一样,自认为天王老子第一,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中。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敢如此嚣张,当真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
“谁也不是我的后台。”余默不动声色地说“你既然跟着张猛混了,那你应该知道他的行踪,他去了哪里?”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刘昂扬起脖子,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死鸭子嘴硬是吧?”余默没说话,祝节已经义愤填膺地冲了上去,一把揪住刘昂。
刘昂面对余默趾高气扬,一旦面对祝节,他心弦一颤,目光躲闪,根本无法与祝节的气势相媲美。
“你要做什么?”刘昂惶恐不安地问。
“要做什么,当然是教你做人,还有让你乖乖开口。”祝节冷哼一声,根本不给刘昂辩解的机会,直接拖着他向酒吧里面走去。
“我不进去,不进去!”突然,刘昂似乎意识到了危险,猜到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连忙挣扎起来,两条腿不停地在地面蹬地。
然而,他哪里是祝节的对手,就像是一只小鸡仔,根本无力反抗。
余默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劝阻,刘昂是这一切的导火索,这都是刘昂的选择。
余默又怎么可能白当好人,他可不是善恶不分的人。
刘昂死命挣扎,突然,他看见了余默,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挣扎的更激烈,
“余默,救救我,求求你,让他放了我,毕竟我们同学一场……”
刘昂大喊大叫,楚楚可怜地看着余默。
然而,余默不为所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余默太清楚刘昂的为人和行事,又怎么会被他这番惺惺作态给欺骗。
“呵呵,这个时候你知道我们是同学了?当初你欺负其他人,欺负我的时候,你可曾记得大家是同学一场?”余默摇摇头,实在不齿他这种行为,毫不留情地抨击道。tqr1
刘昂猛地一呆,然后眼中凶光乍现,大喊大叫道“余默,你别以为投靠了祝节,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逍遥法外。一旦我表哥张猛回来,有你小子受的。佛爷一定会把他们通通地杀掉。”
余默心中一凛,道“看来这件你也有份儿,竟然想让佛爷杀我。”
“识相的就快点放了我,佛爷的人很快就回到,到时候你插翅难飞。”刘昂似乎又找回了一点自信,盛气凌人地说。
“佛爷杀我?”余默摇摇头,干笑起来。
祝节一巴掌拍在刘昂的后脑勺上,骂道“你真是拎不清楚状况,佛爷都是老黄历了,已经被余兄弟追的狼狈逃窜。如今,江安道上是余兄弟做主,哪里能轮到佛爷。”
“什么?”
刘昂呆住了,佛爷竟然逃走了?
他不由自主地记起了不久前张猛接到的神秘电话,然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莫非张猛已经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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