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从文和莫画生,半拉半拽地把栾郁牵上了舞台。
“从文和画生大家应该都很熟悉了。”关久久跑到了栾郁面前,递给他一把竹笛,握住了熟悉的东西,栾郁明显没有了先前的慌张。
“这位是栾郁,栾公子,擅长竹笛,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关久久将栾郁往前一推,“栾郁,让大家见识一下你的本事!”
说完,关久久和其他人退到了舞台的一边,抬手一挥,二楼控制灯光的姑娘们连忙将追光打到了栾郁身上。
洋洋洒洒的花瓣飘落,小孩子们也都在二楼,在月末的带领下,纷纷透过二楼的栏杆缝隙,开始朝楼下吹泡泡,位置正好就在舞台上空。
悠扬的笛声响起,配上独有的追光和花瓣,还有纷飞的泡沫,栾郁静谧地站着,融进了笛声里,仿佛是一副自带背景音乐的画,醉着人心。
“好——”
栾郁缓缓地放下了笛子,睁开眼睛,看着楼上和台下的人的欢呼声,口哨声,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么…受欢迎吗?
栾郁不安地回头看着关久久,关久久一边鼓掌一边走到栾郁身边,“栾公子到底笛声如何?”
“好!”
全场回荡着有力的答案,栾郁也渐渐地平复了心情。
“就是这么简单,”关久久小声对栾郁说,“你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别人看着你做你喜欢的事,赏心悦目的,哪里丢人现眼了,对不对?”
栾郁握着笛子,别开眼睛,点了点头。
关久久挽着栾郁的胳膊,走到了一边“现在,给你们隆重介绍来自重楼的应如水和浅翠!”
虽然应如水并不是重楼的人,但是为了博重楼这个名头,关久久硬是把这头衔安了上去。
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什么,重楼!”
“我知道重楼!请重楼的人跳舞至少一金!”
“小姐这是把重楼的人挖来了吗?!”
“是该花了多少钱啊!”
“瞧你这话说的,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应如水抱着他的宝贝琴,携着浅翠就上台来了。
两个人还是一样的白衫,只是今天的白衫上,绣着紫气东来的惯有花样。
一片旭日东升的浅紫色。
“接下来,是我们应如水和浅翠的时间,大家安静地欣赏吧,顺便提一句。今天他们带来的是我的新曲哦。”
关久久朝大家招招手,挽着栾郁下了舞台,追光灯一分为二,打在了应如水和浅翠的身上。
应如水坐在一片花海之中,浅翠脱去了鞋子,赤足上阵。
琴弦撩动,琼浆玉液一般的嗓子响起,台下多少女子都软了腿,跌坐在椅子上,双眼迷离,痴迷地盯着应如水。
“当落花雨洒满天,红尘滚滚如云烟,前世债遇今生缘,手心纠缠着曲线…”
“就只看了你一眼,就已确定了永远,那时候,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百年修,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应如水的歌声,绕梁不绝,浅翠的舞姿也深深地烙在了大家心里。
“这首曲子,是小姐教我的,叫——醉千年。”
应如水低低地开口,说话声也宛若天籁,让人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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