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转过身子,笑嘻嘻地看着电闪雷鸣“所以马车里的是殿下?”
“对,殿下和北小姐。”
“北小姐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狂风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确实出王城太久了。
“北小姐回来了,而且被王上指婚给殿下了,现在就等着殿下弱冠的时候一并大婚,到时候你们必须回来了啊。”
“这么快!”
狂风算了算日子,“那不是还有两个月?”
电闪雷鸣坐在屋顶上,看向关久久的方向,“看来,你们和小姐玩的很好啊。”
“是挺好的,殿下今天出来做什么?来玩的吗?”
电闪雷鸣抓着狂风的衣领就跳下了屋顶,钻进了马车里,“殿下,北小姐,你们看我抓到了谁?”
电闪雷鸣偷笑着,把狂风按在了马车里。
“属下参见殿下,北小姐!”
狂风只得缩在地上,头也不抬就抱拳喊到。
只听得座上之人轻轻地笑了“行了,别作弄他了,放开狂风吧,怎么不见暴雨,你们应该一起行动才是。”
随风笑笑,拍了拍狂风的肩膀。
“暴雨那小子,成天和小姐在一起,吃的可开心了,现在正在那里和小姐一起吹糖人玩呢。”
狂风不满地瘪瘪嘴,蹲在马车上。
“那好,下车,我很久没有见到久久了。”
随风唤的是关久久的原名,这还是让狂风有一丝不快,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主子,他也没有太多的想法,便跟着他们下了马车,一路走向关久久。
“那个就是天煞吗?”
随风在前面慢慢地走着,轻轻地问狂风。
“回殿下,是他,不过他是逃婚来的狼眼,没有其他目的,而且,他已经不是太子了。”
狂风跟着随风后面,把自己听到的如实告诉了随风。
“好,知道了。”
随风走到了关久久面前,沈风连忙做了个揖“见过殿下。”
“嗯,你辛苦了。”随风点点头,对南宫说“欢迎来狼眼,既然不是敌对关系,那就多留几日,玩玩也好。”
南宫有些惊讶,这个人他不认识,可是明显对方认识自己。
“这是我们五殿下。”
沈风悄悄地对南宫说,南宫连忙施礼“原来是五殿下,失礼了了。”
“无妨,都是出来玩的。”随风笑笑,将手伸向关久久“本殿想单独和水木出去聊聊,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
北渺渺也对随风点点头“你们去吧,我和电闪雷鸣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就好。”
说着,北渺渺带着电闪雷鸣走向了路边的一个小茶楼,沈风连忙拉着画骨对随风说“殿下自便啊,属下几个自己逛逛就好了。”
沈风推着南宫和香罗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暴雨抱着满满的糖人,对随风鞠了一躬,也跟着沈风走了。
只剩下关久久和随风两个人。
关久久有些恍惚,她似乎,很久没有和随风单独相处了,连见都没见了已经。
随风见关久久没有动,一把拉起她“走啊久久,愣什么呢,我们都多久没见了,也不见你想我。”
关久久尴尬地笑笑,“是啊,我们好久没见了。”
两个人上了马车,随风说“走,去紫气东来。”
“诶?怎么是去紫气东来?还没建好呢,对了殿下,逐月说了把紫气东来送给我呢,他其实一早就知道了我们的关系还有我的身份,但是他说没事呢。”
“我就猜他什么都知道。”随风揉了揉鼻梁,“但是他肯这么轻易地松口也真是意料之外啊。你就好好的帮我赚钱好了,其他的不用担心了。”
“好。”
马车一路摇晃,来到了紫气东来,随风看到了整条寻芳街都被白布包着,问道“你是想弄个长排的青楼吗?”
“这只是初期建设,后面钱赚多了,我能把后面一整片都包下来,还有旁边的两块地。”关久久伸出手臂来,绕了个大大的圈,信誓旦旦地说到。
“我信你。”
随风没有下车的意思,就只从窗户口往外看了一眼,又重新坐正,“过两个月,我就要弱冠了。”
随风捻着自己的长发,淡淡地开口,“父王赐婚,等我弱冠那日大婚,你可愿意来?”
关久久想了想,“难怪北渺渺来了,只不过刚才没说上话。你弱冠大婚,应该都是在王城里吧?”
“正是。”
“那我不去。”
关久久一口回绝,“王城,打死不去。我还是好好的在这外面游戏人间吧。”
“那你参加魁王争夺?”
随风算了算日子,这两件事也就前后几日的时间,近的很。
“参加!”
关久久说到这个就很雀跃,“我争取在那之前,把紫气东来捣腾清楚,重新开业,名正言顺地参加魁王争夺。”
随风点点头,“很好。让阎王在一旁帮你,我放心。一定要把这个头衔摘下来,这样有助于你营业,还有你要注意,魁王争夺。并不是只有狼眼的青楼,还有各地的青楼,其中不乏佼佼者众多,你要多加留意。”
“殿下放心,若是有好的姑娘,我一定会收进紫气东来的。”
关久久沉浸在滚滚的金钱的喜悦中,没有注意到马车的前行,一个踉跄,摔在了随风怀里,随风顺势保住了关久久,没有再放开。
从随风的袖子里掉落一个小物什,关久久定睛一看,居然是大漠的时候,传送过来的玩具飞机。
“诶殿下,你还带着这飞机呢?”
关久久捡起玩具飞机,递给随风。随风笑笑,摸了摸小飞机,“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东西,也许是最后一件,我当然要好生带着,可不能丢了。”
关久久拉起袖子,给随风看了眼浅了许多的闪电胎记,“前几天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这个胎记亮了两下,好像要消失一样。这个胎记可不能消失,以后紫气东来的命运全靠它了。”
关久久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腕伸到随风面前,嘟着嘴让随风看了个仔细。
随风不解,是淡了点,可是为什么呢。想不明白,随风便摸了摸这个胎记,谁知他刚刚触碰到这个胎记,关久久就痛的大叫了起来。
“啊!殿下,好痛啊!”
关久久挣扎着,收回了手腕,用力地揉着,“跟针扎的一样,疼的要死,怎么会这样啊!”
“或许,是我不能碰的?”
随风见她疼痛,也不敢轻举妄动,“你看看有何变化没有?”
关久久重新拉起袖子,发现原本红色的胎记便成了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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