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於轻蔑言之,“你尚且无法驱使体内三成的乾坤之力,即便是得了旷世心法,怕也是无济于事!”
封於周身黑气勃发,轻而易举地将细雨化作的水蛭及黑水化成的游蛇甩至一旁。
他朝我的方向疾速飘来,单手捏着我的下颚,“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从还是不从?”
“你未免太自信了!”我冷冷笑道,提热÷书丹田乾坤之力,凭着水式心法最后一招山河寂灭,将至纯的乾坤之力凝萃在轩辕剑剑身之上。
唰——
轩辕剑一剑贯穿封於的心口。
唰——
我抽回轩辕剑,以千叶冰凌指击封於命门。
封於面色阴沉,紧扣着我的手腕厉声质问道,“你不要命了?”
“死有轻如鸿毛,亦有重于泰山。若能为黎民苍生将虚无界大陆上最为棘手的隐患铲除,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我任他扣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再度将轩辕剑直戳他的喉头。
“你疯了!”封於低咒了一声,以手肘重击我的腹部,并以手心五色凝气朝我腹部轰来。
原本就腹痛如绞的我此刻已完全无法招架他的攻势,颓丧地瘫倒在地,无法动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幽深的眼眸中戾气浓重。
嘶——
裂帛声响彻云霄,也将我近乎涣散的神识拉了回来。
容忌若是看到,会不开心的。
我强撑着一口气,逆行经脉,倾尽全力将乾坤之力再度热÷书拢。
封於防备地盯着我,手心五色凝气在暗夜中闪着寒芒。
他手中五色凝气莫不是同五行相关?我曾以五行相克之法逐一击败五行使者,或许我也能凭着五行相生之道掣肘着封於的五色凝气。
眼下,金、木、火、土四大使者的法器皆在我手中,独独缺了被顾芷柔毁去的漩水弯钩。
不过,我自继承了父君的神力,血肉之躯应当也能当做漩水使者的法器吧!
黑盒子似是感应到了我的想法,连连阻止着我,“宿主,不可以!你的身体不能再受一点半点的伤害!余下的事,交给我就好!”
须臾间,黑盒子的神识大有冲出我体外的趋势,朝我眉心涌动。
我一手封住了眉心的印记,另一只手攻向丹田要害处,强行将自己的血肉之躯同五行法器融合在一起。
芡金软鞭迸发出金色灿芒,恍若虹桥般照亮了半边天。
紧接着浩海折扇中绿藤沿着灿芒编织了一道通往天际的藤桥。
鬼火寂灭,化作猩红霞霰。
鎏土权杖以撼天动地之势,使得地上滚滚尘土漫天飞舞。
我颤颤巍巍站起身,站在四道极光之中,周身迸发着浅蓝色的暗芒,同其他四道光芒融为一体。
五行法器重热÷书,卷宗天地为之震颤。
天幕上星子成片寥落。
地面上,裂缝丛生,隐隐有坍塌之势。
而我,融于五行法器之中,恰恰将体内乾坤之力发挥到了极致。
轰——
振聋发聩的爆破声响彻天地,视线范围之内,死伤无数。
封於手心的五色凝气,被我毁天灭地的乾坤之力所震,连带着他的手心,一同被震碎成齑粉。
他眼里闪过惧意,苍白得双唇剧烈震颤,“疯子!你真想要于我同归于尽?”
“退无可退,那就一同赴死吧!”
我驱使着自己越来越轻的身体,朝着封於天灵盖撞去。
乾坤之力四散,我体内唯一的残魄寂灭,腹部的绞痛化作四肢百骸的剧痛。
封於天灵盖尽碎,周身黑气四散,卷宗本就不高的天幕突然塌陷。
封於死没死,我不清楚。但能够肯定的是,他即便没死也受了重伤,万年魔气不复存在。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静静地落在布满荆棘的地面上。
碎裂的天幕犹如砖石般砸向我的躯体,但我却无处可躲,也无力去挡。
“歌儿……”容忌徒手刨着堆积成山的天幕碎片,挖到我时,双手残破不堪,依稀可见白骨。
没想到,我竟还能见到他,上天到底是优待我了。
他将我搂在怀里,浑身寒凉,颤抖地比我还厉害。
我只觉好笑,我好好的时候,他总想气我。
如今,我快死了,他却难过地要命。
“容忌,我将你好不容易替我找回的残魄弄丢了。”
容忌面色煞白,将我搂得更紧。
他墨发散乱,毫无平素里仙气飘飘的谪仙样,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我很生气,你竟误会我和故是。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还是爱你。无论是在失忆前,还是失忆后。”提到故是,我依旧气得发颤。
“我没有误会你和故是,我只是仗着你爱我,无理取闹。”容忌捧着我的脸,岿然不动的冰山脸总算有了一丝裂痕。
我半眯着眼,仿若看到了我落下诛仙台时,他近乎癫狂的模样。
为何我们那样努力,那样努力地去拥抱对方,最后还是要落个阴阳两相隔的结局?
容忌似是感知到了我的想法,低低说道,“失去你一次,近乎要了我的命。这一次,我陪你”
封於死没死,我不清楚。但能够肯定的是,他即便没死也受了重伤,万年魔气不复存在。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静静地落在布满荆棘的地面上。
碎裂的天幕犹如砖石般砸向我的躯体,但我却无处可躲,也无力去挡。
“歌儿……”容忌徒手刨着堆积成山的天幕碎片,挖到我时,双手残破不堪,依稀可见白骨。
没想到,我竟还能见到他,上天到底是优待我了。
他将我搂在怀里,浑身寒凉,颤抖地比我还厉害。
我只觉好笑,我好好的时候,他总想气我。
如今,我快死了,他却难过地要命。
“容忌,我将你好不容易替我找回的残魄弄丢了。”
容忌面色煞白,将我搂得更紧。
他墨发散乱,毫无平素里仙气飘飘的谪仙样,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我很生气,你竟误会我和故是。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还是爱你。无论是在失忆前,还是失忆后。”提到故是,我依旧气得发颤。
“我没有误会你和故是,我只是仗着你爱我,无理取闹。”容忌捧着我的脸,岿然不动的冰山脸总算有了一丝裂痕。
我半眯着眼,仿若看到了我落下诛仙台时,他近乎癫狂的模样。
为何我们那样努力,那样努力地去拥抱对方,最后还是要落个阴阳两相隔的结局?
容忌似是感知到了我的想法,低低说道,“失去你一次,近乎要了我的命。这一次,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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