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乘兴和大多数富家纨绔子弟一样,只是一个欺硬怕软的货色而已。
平时虽然看起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但是一旦到了生死关头,马上就蔫了。
郑原冷笑道现在才后悔,迟了,我不喜欢惹人,但是谁惹到了我,揍无赦。
不由分说,上前就对他狂殴了起来。
郑原大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好痛啊,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惹你了。
张乘兴哭着哀求了起来。
郑原有点无语了,这么大的人竟然还会哭,心中对他鄙视到了极点。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对他客气,直将张乘兴的手脚打断才罢休。
那马秋丽瘫坐在了地上。
她已经害怕到了极点。
生怕郑原也会那样子对付自己。
她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后悔自己总是有事没事地来找郑原的麻烦。
可是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
郑原偏头看向了她现在轮到你了。
马秋丽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嗦,然后再被晚风一刮,竟然不由自主地屁滚尿流了出来。
她赶紧跪了起来郑原,念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吧。
说着,就哭了起来,而且哭得非常非常的伤心。
她的哭声是影后级别的,说来就来,而且真实无比。
她还是有点脑子的,晓得哭是女人对付男人的一大武器。
很多男人听到女人的哭声,都会产生同情之心,最后都不忍为难她。
但是郑原可不吃这一套,他冷冷的道你还有脸提同学两个字,本来我不想和你一般计较的,但是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跑来惹我,真是太欠揍了。
说着,甩动了一下手臂,一副准备开揍的模样。
马秋丽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郑郑郑原,你你你不是喜欢我吗?那我以后就当你女朋友了,你想要把我怎么样才行,我技术很好的,一定会让你很快乐的。
她说着,不顾黑夜的寒冷,赶紧脱起了衣服来。
很快,她就把身上所有的衣物全脱了下来。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
她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大哈啾。
虽然冷得直哆嗦,但是她却不敢抱紧身子。
反而尽量挺直了身子,好让自己最吸引人的地方完全呈现在郑原面前。
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身体。
古往今来,不知道英雄好汉,都是败在了女人的身体上。
既然哭没有效果,那么她就只能用上身体了。
她对自己的身材有信心。
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亲眼看过,都会有反应的。
她的身材确实还算蛮不错的,但是郑原只感觉到恶心。
这货为了活命,真是已经没有了一点做女人的自尊。他看也没有多看她一眼,冷冷的道马秋丽,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高中时的那封情书是别人冒我名写的。像你这种恶心的女人,白送我也不要。赶紧把衣服穿上,你想害得我吐
吗?
马秋丽实在是太冷了,所以不敢再犹豫什么,赶紧穿上了衣服。
她现在真是太郁闷了。
她感觉郑原实在是太无情了,对自己的哭声和身体竟然都没有一点反应。
我懒得打你,会弄脏我的手。郑原说道。
马秋丽大喜谢谢郑原。
不过,她还没有高兴得太兴,只听郑原喝道自己打自己十记大耳光。
马秋丽不敢违抗,轻轻打起了自己来。
不过,她打得非常轻,就像挠痒一般。
用力点,不然我就把你嘴里的所有牙齿全打光。郑原脸色一沉。
马秋丽没办法,只好加大了一点力度。
等到她打完了耳光后,郑原这才离开。
张乘兴的那两个保镖在郑原离开后,这才敢爬起身,然后来到张乘兴身边,焦急万分的叫道兴少,你怎么样了?
张乘兴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就完全晕死了过去。
那两个保镖不敢再耽搁,赶紧将他扛起来,然后送回了张家。
他们没有直接将他送去医院。
因为像张家这种大家族中,不仅有最好的治疗室,还有最好的医生。
张家之主张守业还没有睡下。
和其他大家族之主一样,他精力充沛,在没有处理好各种事务之前,他是不会入睡的。
他今天六十多岁了,由于懂得保养,还有经常锻炼身体,再加上修炼过古武,所以看起来只有五十来岁而已。
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件事务了。
就在他刚站起身,准备回房睡觉时,书房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因为一般来找他的人,无论是下人还是家人,都是不敢用这种方式敲门的。
更何况现在还是深夜。
虽然他感到有点生气,但是却没有作。
因为他知道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大事生了。
进来。他重新坐在了书桌后,然后喝道。
很快,只见五十多岁的管家打开门,急急忙忙奔了进来家主,不好了。
张守业有点不悦的道王管家,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乘兴少爷被人给打残了。王管家喘着气道。
什么。张守业震惊得一下子就站了起身。
张乘兴算是他最宠爱的一个孙子了。
而且他对他有一点愧疚感。
当年,他的三儿子,也就是张乘兴的亲生父亲为了救他而死。
为了弥补过错,他不仅亲自抚养张乘兴,还对他宠爱到了极点。
张乘兴与其说是他孙子,还不如说是他儿子了。
这也养成了张乘兴平时目中无人,横行霸道的性格。
所以,现在听到张乘兴生了意外,他感到十分悲伤。
他二话不说,赶紧往外奔去。
来到一楼大厅时,只见那里已经站着或者坐着很多张家的嫡系成员了。
他们大多睡眼惺忪,显然刚醒没多久。
张家的人都知道张乘兴被打残,那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所以都不敢再睡了。
看到张守业下来了,众张家成员纷纷过来施礼打招呼。
张守业看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的道乘兴呢?
父亲,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找来江医师了,现在正在治疗室中抢救,相信乘兴一定会没事的。
一个四十多岁,国字脸的中年男子上前说道。
可恶!到底是谁做的?是谁胆子那么大,竟然敢伤害我张守业的孙子。张守业阴冷无比的道。
张乘兴的那两个黄级保镖赶紧上前说道家主,是一个叫郑原的小混蛋做的。接着,就将郑原与张乘兴的恩怨说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