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辰闻声看了一眼说话小心翼翼的女人,收回视线淡淡地道:“她查不出来才有可能迁怒于你哥哥,查出来了反而不会。”
“什么意思?”
“行了,为了不让他找到我,我手机关机了,另外,我先休息会儿,你要是会做饭就做点,不会的话等我睡醒出去吃。”
说完就在沙发上躺下了,闭眼之前朝女人眨了个眼:“你做饭你请我,出去吃我请你。”
楚婉还在因为他那个电眼心跳加速的时候,男人已经闭上眼了。
……
厉氏。
厉东爵回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孟帆叫了进来,看着他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总裁,那天晚上你是被你弟弟厉北辰送到酒店了,送到之后就出来一个女人扶着你上楼了,楼道监控只能看见你进了哪个房间,可是看不到……看不到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
厉东爵可以说是怒从中来,呵斥道:“这就是你查的成果?!”
孟帆吓得声音低了不少:“目前只查到这些,不过我会继续查的。”
“继续去哪查,酒店?”
“不……不是,我去找一下那天那位楚小姐,问问看能不能问出来什么。”
厉东爵靠在座椅上,莫名觉得头疼的厉害,他淡淡道:“她既然有意算计我,难道还能告诉你我没碰她?长得是什么脑子?”
孟帆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索性就默默地站着,也不再说话。
厉东爵更加烦躁了,扫了他一眼道:“去找那女人,告诉她如果说出实情,我就派人放了她哥哥,否则,让她那个哥哥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渡过。”
“是,总裁。”
孟帆拿到了处理问题的办法,忙着退出了总裁办公室。
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厉东爵追加了一句:“明天上班之前没有个结果,你也不用再来上班了。”
孟帆,“……”
办公室门被关上,厉东爵拿起手机又拨了厉北辰的号码,可是那端传来的是电话无人接听。
他冷笑一声,大概猜到了一半。
他八成是根本没碰那个叫楚婉的。
男人仿佛是现在才有时候好好地想想。
其实就算醉酒,他上没上一个女人是有点影响判断,但是早上醒来除了觉得宿醉头疼之外,身体上没有一点一样。
再者,平白无故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那女人除了醒来在酒店的时候要求他放过她哥哥,到现在都没再联系过她,而且据楼下保安反应,也没再出现在厉氏。
哥哥不救了么?
白白被睡了么?
呵,稍微一想就明白,八成是算计了自己之后找到其他能替自己救哥哥的人了。
只是他娶的那个太太,怎么就不能稍微地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
还有,对自己就不能有一点点地信任?
有什么话不能等他查清楚再说?!
厉东爵一想就觉得烦躁的不行。
下班的时候,他照常去了副总办公室找女人,可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传来什么声音。
等了十几秒时候又敲了第二次,依旧没反应。
厉东爵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可办公室是空的,根本没有女人的身影。
男人暗骂了一句该死,转身离开。
他一边朝电梯走去,一边给聂时郁打电话。
然而打电话的结果是他意料之中的,无人接听。
厉东爵借着把电话打到了别墅,这一次林婶接了起来。
“太太回别墅了吗?”
“太太没和你在一起吗?她还没回来。”
“嗯。”
厉东爵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随即挂了电话。
地下车库,男人在车上坐着抽了一根烟,才发送引擎,将车子开了出去。
……
城南别墅。
林婶刚挂了电话,门就被敲响了。
她走过去开了门,看见聂时郁的一瞬间免不了几分惊讶:“太太,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嗯。”聂时郁应了一声,就进去了,迈着脚步似乎准备上楼。
林婶道:“先生刚才打电话,问你回来了没,我需要打电话和他说一下吗?”
“不用了,你忙吧。”
“好嘞。”林婶应了声,就转身离开了。
聂时郁上了楼,进主卧转了一圈,好像取了什么东西之后,又进了次卧。
先前她刚刚搬到城南别墅的时候,住过次卧,虽然没住几天,但是后来东西也没人动,而且林婶按时打扫。
她进去之后本来准备直接锁门,但想了想还是出去,站在楼上喊了林婶:“林婶,今天不用喊我吃晚饭了。”
林婶应了声之后,聂时郁就进了房间,也把门反锁了。
二三十分钟,厉东爵回来了。
他进门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打量了一圈别墅,没有看见女人的身影,才朝着林婶问道:“她回来了吗?”
林婶本来已经聂时郁没让她打电话和厉东爵说到别墅了是自己要打,这会儿才意识到她没有,于是忙着道:“太太回来了,在上楼,说晚饭不吃了。”
厉东爵听到女人说晚饭不吃的时候,脸色出现一片阴郁。
他上楼,推开了主卧的门,没有看见女人的身影,朝着于是瞥了一眼,没动静,也是空的。
出了主卧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次卧的房门,关的很严实,他想,女人大概是怄气直接睡次卧了。
他一步步地走过去,敲了敲次卧的门。
没什么反应。
于是又开口:“郁儿”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聂时郁在里面其实是听见了的,只是她没有一点回应他的**。
本来看见他和别的女人**相对,她心底就难受,下班不等他,回家睡次卧,都是为了躲避他让自己可以眼不见心静。
可是这男人,偏偏要来招惹她。
心底的难过似乎更加肆意了。
和厉东爵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要考虑自己被拆穿之后会面对一个怎样截然不同的厉东爵。
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到了那一天是毫无疑问地会恨她的。
甚至会反过来报复她。
然后他们就这样冤冤相报,不知何时了……
所以她几乎每天都或者自己的假象和难受中,每天也都受着一种别人意想不到的折磨。
同时,看见厉东爵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又控制不住的难受。
门外有一会儿没再传来男人的声音了,聂时郁本来以为厉东爵懒得再理她,所以准备放心地睡觉。
也许一觉醒来,心里就会好受点了。
可刚闭上眼,门口就传来了响声。
她假装没听见,扭过头侧着身子闭眼睡觉。
厉东爵进来的时候,房间内光线很暗,他开了灯,然后看见床上蜷缩着小小的一团。
长腿走过去,停在床边的时候试探着喊了一声:“郁儿”
没有回应,厉东爵站在那里淡淡道:“我说了给我时间查清楚,你现在为了避开我,连饭都不吃了,是准备把自己也搭进去吗?”
聂时郁依然没什么反应。
厉东爵的耐心显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少,她直接扯开了女人的薄被,拽住一直手腕就要把她拉起来。
聂时郁这会儿是怎么都装不下去了,她索性配合男人做了起来:“你干什么?”
“下去吃饭。”
“我不饿。”
“陪我吃。”
“找楚婉去。”
“聂时郁!”
厉东爵最后喊她名字的分贝几乎是这男人对她说话用过的最大分贝了,而聂时郁也终于在这一声之后安静下来。
“我和楚婉没有发生关系。”
聂时郁眼神淡淡地:“我长了眼睛,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看见我抱她亲她还是看见我把她按在身下蹂躏了?”
聂时郁咬着牙,视线挪到男人身上:“厉东爵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了。”
“恶心?”
“对,恶心,你上了别的女人还要在我面前不知廉耻地重复,不是恶心是什么?”
厉东爵从来没想过聂时郁有一天会用这种词来形容他,心底的耐心终于散尽,转化为怒意。
他直接伸手掐住了女人的下巴,俯身就朝她靠近。
聂时郁伸出一只手抵在男人胸膛上,阻挡住男人的进攻:“你干什么?”
“恶心你。”
话落之后他另一只手直接上来托住聂时郁的腰身,然后将她放在床上。
原本掐着她下巴的那之后这会儿力道更大了,薄唇在女人不配合的扭动中还是贴了上去。
他吻着她,肆意地占有的怒意横生的。
聂时郁不老实地反抗着,起初紧紧抿着唇,后来男人使坏地捏了一把她的腰,女人尖叫的瞬间张开了嘴,厉东爵就趁机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一阵搅弄。
聂时郁呼吸急促,被男人吻得几乎快要窒息,她呜呜嗯嗯地想要他停下来,可是厉东爵没有丝毫就此止步的意思。
反而,大掌还在她盈盈一握地腰上不安分地撩拨着。
女人觉得委屈极了,眼泪不空控制地掉了下来,厉东爵的脸本来与她就相贴,感受到那一阵湿意之后怔了一下。
就在这瞬间,聂时郁抬腿狠狠地顶了他的关键部位。
男人吃痛,下意识地就放开了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