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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我有件事想求你

    聂时郁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后退的时候整个人靠在了阳台的栏杆上,她有些慌乱无措地开口问男人:“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和你一样。”

    “怎么都不出声?!”

    “出声了还怎么听你和别人的通话内容。”

    “起开,热死了,我要回卧室。”

    “大中午的,厉太太能站在阳台上打电话,我以为你是不怕热呢?”

    聂时郁没理他,绕开男人回了卧室,坐在单人沙发上等着他的质问。

    果然,厉大总裁返回之后双臂撑在沙发两侧,聂时郁被他圈住,周身都散发着属于男人的强大气息。

    他语调微扬:“你是一天不联系傅云箫就心里痒?”

    聂时郁看着他,企图和这个男人讲道理:“你把他弄伤了,我难道不该打个电话关心一下。”

    男人蹙眉:“他也把我弄伤了,怎么没见你关心我?”

    聂时郁突然抬手攀上了男人的肩膀,突兀的动作让厉东爵一愣,接着女人温软地声音就传了出来:“我扶你回来,给你上药,就连你睡觉我都陪着,这些不算关心?”

    “这些难道不是我逼你你才做的?”

    呵,原来他还知道。

    但是聂时郁自然不会那么说,她笑笑:“东爵哥哥说的哪里话,你是伤患,也是我老公,照顾你应该的,怎么能说逼我呢?”

    厉东爵眉心微动:“我是什么?”

    “伤患啊。”

    “也是什么?”

    “我老公啊。”

    “这话听着着实悦耳,不过你想让我不生气,就主动过来吻我一下。”

    聂时郁,“……”

    她还在犹豫着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要挟了:“人在受伤的时候,情绪是极其不稳定的,可能我下一秒,就会为了解心头之恨,派人去医院把傅云箫打上一顿。”

    聂时郁看着他,好像极其认真地在听他说话,等他话落的时候,她微微一笑,男人猝不及防之际,她突然在他右脸上落下一吻。

    温软的触感,让人觉得很不错。

    然后男人询问的语气里透着一种无赖的特质:“太快了,没来及好好感受就结束了,再来一次?”

    聂时郁仰脸朝他笑:“好啊。”

    然后她倾身,将红唇落在了男人的右脸上,停留了足足五秒才离开,一脸笑意地看着厉东爵:“怎么样,这次感觉到了……唔……”

    剩下的话被男人的吻直接淹没了,他起初只是在她唇上辗转,似乎在回味那触感落到脸上很不错的感觉,可后来已经不满于现状了,他巧妙地撬开了女人的贝齿,直接闯了进去,在她口腔之内攻城略池。

    动作太大的时候,男人直接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聂时郁吓得赶紧推开,沙哑的嗓音提醒着方才的吻有多激烈:“你……你没事吧?”

    男人得意地低笑:“没事。”

    聂时郁抿抿唇:“好好休息吧,再折腾伤口发炎就不好了。”

    厉东爵看着她:“知道了,你让林婶把午饭端卧室,我受伤了,行动不便不想下去。”

    聂时郁,“……”

    一点皮外伤,这男人开口闭口好像自己距离残废不远似的。

    午饭过后,聂时郁让厉东爵休息,男人倒是很爽快的同意了,可条件是她要陪他一起午睡。

    聂时郁自然是没有拒绝的余地,可是当她被迫在男人身边躺下的时候,厉东爵那只大掌不安分地扶上了她的腰,还一点点地上移着。

    聂时郁伸手推开他:“热死了,你别动手动脚的。”

    男人在她耳边问道:“太太,室内温度二十度,你觉得热?”

    聂时郁背对他,机械性地回应:“你再不休息,我就出去睡。”

    厉东爵笑了下,没再折腾,她才算安稳地闭了眼。

    ……

    厉氏总裁厉东爵和傅氏公子傅云箫大家的事情自然是被公关压了下来,外面的人不知道,但是厉氏内部很快传开了。

    两家公司刚刚达成合作,这种负面消息造成的影响可想而知。

    事情传到厉威坤耳中的时候,他一边对沈舒芸抱怨着厉东爵的冲动,一边把电话打到了傅宅。

    傅睿琛的态度还算可以,最后两人决定举办一个小型宴会,让厉东爵和傅云箫同时出席,打算以此一笑泯恩仇,免得影响日后合作。

    下午三点,厉东爵和聂时郁被电话铃声吵醒,男人按了按眉心,接起电话的时候嗓音沙哑:“喂?”

    “回厉宅一趟。”

    “干什么?”

    “你干了什么自己不清楚?!”

    电话里的厉威坤怒意很深,厉东爵不想和他在电话争论太多,一句知道了就收了线。

    聂时郁隐约听见他们说什么,她保持着睡姿懒洋洋地开口:“你要去厉宅?”

    男人恢复冷静,应了一声:“嗯。”

    聂时郁坐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期待:“能带上我吗?”

    厉东爵看着她的眼神**,明目张胆地表达着自己的狐疑:“你最近对厉宅很感兴趣?”

    上次是她要去见厉威坤,这次又主动提出跟他一起去厉宅,什么意思?!

    聂时郁看着他,这一次没再隐瞒:“我有件事想求你。”

    男人惊讶:“什么事能让你用上求字?”

    她垂眸,低低地道:“当年是厉宅的监控录像排到我给你妈妈喂药的场景,我想再看一下那个录像,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厉东爵听她说这些的时候眸色变得暗沉,好像心底某片禁区被涉足了一样。

    聂时郁看他不说话,悻悻地道:“如果你不愿意帮我,也没关系,我想别的办法。”

    厉东爵下了床,背对着聂时郁开口的时候,嗓音里搂着一股清冷和疏离:“能查清楚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不帮?”

    聂时郁听他这么说,下意识地追问:“那这么多年,你在青城为什么不去查?”

    厉东爵冷笑,开口的时候嗓音随意,可说出的言语却让人觉得多了几分狠厉:“当初你畏罪潜逃,我再去查,真等到最后确定是你?难道还能派人去国外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