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总裁枕边有埋伏 > 026 你们还是滚过床单的关系

026 你们还是滚过床单的关系

    聂时郁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上面显示着四个字的备注东爵哥哥。

    在她的认知里,自己和这个男人目前还处在僵持时期,所以他一个电话,她不想接自然就不接了。

    但是今天男人似乎很有耐心,她不接,他就一直打。

    直到她用完餐,手机还是在不停地震动。

    聂时郁从餐桌上起来,拿起手机走到客厅的沙发旁坐下。

    然后不紧不慢地滑动接听按钮。

    那端传来男人带着磁性的嗓音:“吃完饭了?”

    聂时郁淡淡“嗯”了一声,那不情愿的语气里很轻易地就被人听出一种怠慢的感觉。

    她的确,不太想和这个男人有任何对话,至少目前是。

    厉东爵没顾及她的小情绪,接着道:“现在换件衣服,让梁叔把你送到公司。”

    聂时郁蹙眉,不解地问道:“我去公司干什么?!”

    那端传来男人略带笑意的声音,低醇浓厚:“厉氏年度招标活动今天开标,傅氏也位列其中,你不想来看看?”

    她当然想去看看,毕竟傅氏能不能中标关系到傅云箫在傅氏地位的提升。

    聂时郁抿唇:“知道了,我现在去换衣服。”

    厉东爵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嗤笑一声,果然,这个女人最关注的点永远能和傅云箫扯上关系。

    既然如此,当初上赶着嫁给他又是为了什么?!

    ……

    聂时郁到达厉氏的时候,厉东爵的秘书把她领到了会议室,厉氏几个高层正认真地看着不同船公司送来的标书。

    厉东爵随意瞥了聂时郁一眼,她满脸紧张地打量着会议室里不同的人,好像哪家公司中标直接关乎到她自己的生死一般。

    男人不禁冷笑,就这么在意傅云箫?!

    这一刻,他突然恶趣味地想了下,要不要故意不让傅氏中标,看看他这个挂名的厉太太会不会记恨自己。

    他思绪乱飞的时候,突然听见女人声音低低地喊他:“厉东爵”

    “怎么?”

    “我就这么突然坐在这里,他们不会有意见?是不是不太符合公司规定?”

    “你是厉太太,谁敢有异议?”

    聂时郁微微抿唇,男人这种颇具气场的言语听在耳中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她免不了心中生出几分异样。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聂时郁小声问厉东爵:“还有多长时间出结果?”

    厉东爵转脸扫了她一眼,面部表情地反问:“你急什么?”

    聂时郁,“……”

    这种高度工作的气氛下,难免是有些压抑的,聂时郁多年没有涉及职场,突然置身其中,除了陌生,就是绵延不断的无助感。

    不知道是谁突然开口了:“傅氏这次的数据,看起来做出了不小牺牲,但从报价上来看,让利至少有十个点,再加上他们的船公司经营百年,可以作为备选之一。”

    聂时郁听完之后整个人没有任何异样,依旧像个局外人一般在哪里坐着,可她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到了厉东爵审视和打量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似乎只要她表现出一点欣喜或者期待,这个男人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搞砸他们之间原本双赢的合作。

    直到此时此刻,聂时郁才知道,厉东爵找她过来,就是一场**裸的考验。

    她转脸看向厉东爵:“你们讨论吧,我出去透透气。”

    她没想到厉东爵的回答竟然是毫无理由地四个字:“坐着别动。”

    强迫她么?!

    呵,厉大总裁真是有意思的很。

    ……

    又过了二十分钟,会议结束。

    傅氏以精准的数据分析以及百年口碑的绝对优势中标。

    所有人都依次离开,最后会议室里只剩下了聂时郁和厉东爵,男人不紧不慢地拿出一根香烟点上,烟雾缭绕中他眯眼看向聂时郁,嗓音低哑:“傅云箫刚回国就提傅氏拿下这么大的客户,想必傅睿琛更加愿意提携他了吧?”

    “我不是傅睿琛,不清楚他的想法。”

    “那傅云箫怎么想的,你知道吗?”

    “我也不是傅云箫。”

    厉东爵嗤笑了下,开口的时候眼角带着不屑的轻佻:“你们关系不是很好么,五年前他抛下傅家几十年基业,带你去美国避难,怎么,现如今这点事情都不了解?”

    女人看着他,底气还算足:“你想说什么直接说,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

    他笑:“我是真的有点搞不懂,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聂时郁回眸,巧笑倩兮地看着他:“厉总觉得呢?”

    男人眸色渐深,一副无可奈何却又心有不甘地样子,薄唇一张一合地吐出几个字:“还真是看不透。”

    聂时郁低头,有意无意地撩了把自己的头发,语调淡淡地:“曾经相依为命过的关系,或者说比点头之交好一点的朋友关系,仅此而已。”

    男人眼角到底是划过几分狐疑,凉薄的笑意噙在嘴角,开口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在善意提醒她一般:“你忘了一点。”

    聂时郁没多想,随意就顺着他的话茬接了下去:“我忘了什么?!”

    男人眯着眼,开口便是嘲弄的语气:“最重要的,你们还是滚过床单的关系。”

    聂时郁无奈:“你想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厉东爵冷哼一声,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聂时郁在原地坐着,傅氏中标她自然是高兴的。

    可是厉东爵三番五次的可以为难和质疑,让她原本轻盈的身心渐渐有了疲惫和无助感。

    在男人眼里的污点,会被时不时地拉出来刺激她一番,好像永无休止地在提醒着她,你早就不干不净了,嫁到厉家又是一副目的不纯的心思,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

    聂时郁知道,只要让谢翌辰告诉厉东爵那晚是谁送他回家的,她得第一次给了谁就不言而喻。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

    厉东爵离开会议室五分钟的时候,聂时郁还在那里坐着,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直接回城南别墅,还是等着男人一起下班,直到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阿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