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淡淡的音乐声响起,路边的流浪歌手弹着吉他,显然,是在庆祝着这一幕。
“老婆,既然答应了我的求婚,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杨逸神情激动,问道。
几年前,同样也是这样一幕,但两个人的相遇以及之后的事情,走到今天,也算是一种缘分。
从不解的最初,到相同的一天求婚成功,何尝不算是一段妙缘呢?
“哪有那么容易,你只是求婚成功了而已,接下来,可还需要订婚,你还要准备彩礼,去我家提亲,然后商议下,选出一个黄道吉日来才可以……”
宁诗瑶也有些得意,回答说道。
今天是她的专场,没有小丫头,没有小家伙,现在,能够在杨逸面前如同小女孩儿一般的,只有宁诗瑶一人。
“是该好好考虑一下,订婚戒指也是需要的,起码不能像求婚戒指一样,一定要让仙界最好的匠人打造,还有,本尊要让诸天神佛都来跪拜,见证那一刻。”
宁诗瑶正在得意,却不知杨逸的思绪早便已经飘到了九天之上,想到结婚的事宜上了。xdw8
“对了,如果你能为我弹一首曲子,或许我会考虑看看加快一下流程?怎么样?”宁诗瑶看着那弹吉他的流浪歌手,不由地心里一动,问道,“弹吉他,杨逸你会吗?”
“那有何难,我可是堂堂仙界帝尊,小小的凡人乐器而已,不在话下!”
今天没有两个小家伙,杨逸的世界之中自然也只有宁诗瑶一人,当然是以她为中心,哄她开心最为重要。
况且,他乃是堂堂的仙界帝尊,自然样样精通,对于音乐,他自然也不在话下。
“先生,您要为自己的未婚妻来弹一首吗?”
那名流浪歌手颇有眼力劲,走了过来,对着杨逸一笑,问道。
而杨逸点了点头,一旁的宁诗瑶也有些惊喜,忙是塞给了流浪歌手一些钱,那流浪歌手也一点头,将吉他递给杨逸,退到了一边。
杨逸接过吉他,却并未直接弹起,而是盘坐下身来,将吉他平放下来。
“这……这是要弹吉他吗?”
“哪有这样弹吉他的啊?”
“小伙子,不会弹吉他不丢人的,可千万别逞风头啊!”
看着吉他平放,周围人也是有些惊讶,议论纷纷,更是有人劝说着杨逸,劝他不要为了一时讨美人欢心而强出风头。
“这样弹吉他,不是在侮辱吉他吗?不,这是在侮辱整个音乐界啊!”
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叹息一声,用不流利的中文说道。
然而,就在众人疑惑之际,杨逸的手指,已经抚在了吉他之上。
清脆的声音响起,当随着第一个音符响动开来时,一首舒缓,却又古老优雅的古音乐声,也是响了起来!
而杨逸坐在其中,其喉咙随着音乐渐渐打开,宛如九天之上的灵音落下,让得周围人也是瞬间安静下来。
再看杨逸,已然沉醉入其中,大有一副“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的意境姿态!
杨逸手里的吉他不在是吉他,而是一道古琴,在他手中,完完全全演绎成了另外一种乐器。
再听那音乐,更是如同高山流水一般,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
凤凰翱翔兮,四海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一首《凤求凰》演绎的尽致淋漓,音符跳动间,诉尽思念之情,诉尽心切之情,仿佛正是为宁诗瑶的经历所打造一般。
众人更是触景生情,一道道泪水呈雨水一般落下,宁诗瑶更是眼中带泪,随着曲终,终于落了下来。
有君如此,夫复何求?三年等待,也值了。
一曲作罢,杨逸也缓缓起身,而大多数人依旧沉浸在音乐之中,直到杨逸起身,这才反应过来。
啪啪啪
商业街之中,也是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宁诗瑶更加感动,不断地拍着掌,看着杨逸一步一步走向面前。
“这……这简直就是神曲,是神迹啊!”
就连那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此刻也是神情激动了,感慨着,也是几步走到了杨逸面前。
“这位先生,您的曲艺是出自何处?您的音乐,已经是殿堂级别的音乐了,如果能够加入我们,跟我们前去西方大陆,我们也会安排您在悉尼歌剧院之中演出,那里,都是世界顶级的音乐大师,相信您也一定会大有一番作为的!”
那外国男子再也没有半分瞧不起杨逸的心理,发自肺腑地说道。
能够用一道普通的吉他,演绎的如此这般震惊人的一幕,如果让杨逸用上了专业的音乐器械演奏,那又该是如何一副动人心弦的画面呢?
“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一下了,我叫扎波特,来自西方大陆。”
见杨逸不理会他,那外国男子有些不甘心,报上名号来。
“扎波特?扎波特来东土华国了吗?”
“扎波特是谁啊?”
“无知,扎波特可是世界级排名前五的大师,号称古典浪漫主义于一体的抒情天才,扎波特歌曲之王!”
人群之中传来议论声,而对于学习音乐的学生来说,这扎波特更是神人一般的存在。
能被他所看上,必然前途无限。
“免了吧,我可没有功夫在全世界面前弹奏。”杨逸摇了摇头,看向宁诗瑶,轻笑一声,对其宠溺地说道,“老婆想听的话,以后结了婚,我天天弹给老婆听。”
“嗯。”
宁诗瑶也是应了一声,与杨逸手牵着手,在扎波特瞠目结舌之下,扬长而去!
而在天边,一道闷雷声轰动,虽然声音不大,也足以让人注意到了。
“奇怪,是要下雨了吗?”
杨逸与宁诗瑶离去,其余人自然是失了兴趣,不过依旧心情兴奋地各自离开。
今天听到了如同神音一般的《凤求凰》,又是见识到了世界级大师扎波特,今天来商业街道,可谓也是够本了,就算被雨淋湿一会儿,那又有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