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国昔日苦寒,国风好斗,尚武成风,风军将士,在天下列国当中,面对面的白刃战,绝对是最凶狠的存在,被其攻上城头,可想而知,城关上的连军,顿时就遭到了乱刀的砍杀。
“杀啊”一名风军千夫长此时正在城关之上,正是他率领手下将士,一往无前的第一个攻了上来,此时,他手持战刀,双目巨睁,满脸是血,须发皆张的狂吼道。
吼完之后,他第一个迎着连军冲了过去,战刀乱挥,瞬间砍倒数人!
将官勇猛,手下士卒,更是纷纷嚎叫一声,加入了战团!
面对如此凶狠的风军,刚开始,连军在城关上的时候,还能以城防据守,可是现在面对面,连军顿时心生胆寒!
城头顿时大乱!
而随着一处城防被攻破,很快,各处防守要点,皆争相告急,接着是全盘崩溃!
再最后,随着城门被‘轰隆’一声撞开,赵川和青阳二人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紧随其后的,则是如潮水般的数十万风、景两军。
“杀啊”
“城门已破,兄弟们冲啊”
城关下,喊杀声四起,潭州城中,龙战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慌乱的冲着手下副将说道:“快!快!快撤!”
其副将说道:“将军!眼下风、景两军已破城而入!此时再想撤退,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哎呀!”龙战惊叫一声,连连催促道:“还管那么多干什么!能走多少是多少!再不撤退!我等都要死在这里!”
随着风军的破城而入,龙战带着数千残兵败将仓皇逃窜,而他身为守城主将,率先夺路而逃,其结果可想而知,剩余的连军士卒,那是再也没有反抗之心,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真是不敢相信,风王陆辰,说是第三日必须破城,结果风军得军令之后,当真拼死血战,硬是攻破了城关!景军众将连同景王在内,纷纷暗暗咂舌。
紧接着,两国将领迎陆辰和景王入内。
进城之后,陆辰责令两军,不可扰民,随后,在两军清理战场的时候,他问苏牧之道:“本王听说,这次攻破潭州,是我军一名千夫长带领手下士卒,第一个攻上的城头?”
苏牧之拱手回道:“禀大王,此人名叫王炜,乃虎威军第一兵团第三阵千夫长,从军已数年,有过不少战功,但其却生**酒,有几次在军中醉酒闹事,因此,一直没有得到擢升,否则,以他的战功,早已应该是前军偏将了。”
“哦?”陆辰闻言,眉头微微一挑,随后说道:“唤他来见我!”
“诺!”
不多时,王炜便接到了命令,听闻大王传唤,王炜心脏咚咚直跳,连忙快步寻了过来,到了陆辰近前之后,他认认真真的一整盔甲,接着单膝跪地,插手施礼道:“末将王炜,参见大王”
看着他一身的血迹,连脸上都模糊不清,陆辰暗暗点头,接着微微摆手道:“起来吧!”
“谢大王”王炜连忙起身,接着站在一旁,微微低着身子,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陆辰开门见山的说道:“王炜啊,此次一战,你率领我风军将士,悍不畏死,第一个攻上城头!破潭州,你功不可没!本王一向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我且问你,以后在行军作战途中,你,是否还要醉酒闹事?”
啊?没想到大王竟突然问起这个,自己以前有过几次喝醉了大闹军营,大王怎么知道了?
王炜暗暗咽了口唾沫,并没有直面回答陆辰这个问题,而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回,回大王,末将知错了。”
陆辰微微皱眉道:“本王是在问你,以后若是行军途中,是否还会无视禁酒令!”
“不不不!末将以后断然不敢了!”王炜连忙说道。
在风军当中,不是不能饮酒,而是有时候大战期间,特殊情况,肯定会有明令禁酒,而这个王炜,正是在明令期间,曾醉酒闹事,不然,也不会记他几次大过了。
“若是再犯呢?”陆辰又问。
“末将甘受军法!”王炜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陆辰震声说道,随后又看向苏牧之,问道:“虎威军中,可有兵团长缺职。”
“刚好有一处暂时空缺,微臣还没来得及翻查各千夫长军功,以作擢升。”苏牧之回到。
“那就让王炜暂领吧。”陆辰直接说道。
“诺!”苏牧之拱手回道。
而王炜,则是傻眼了,刚刚大王还在说他醉酒闹事一事,现在怎么突然就转变的这么快,搞得他难免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苏牧之见状,则是狠狠踢了王炜一脚,骂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谢过大王!”
“啊!?是是是……”苏牧之这一脚下来,王炜也反应了过来,他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连忙重新跪伏于地……
等处理好一些战后事宜,景王也再次找到了陆辰,笑吟吟的道:“王兄,三日破潭州,如不是亲眼看见,王妹实在不敢相信!风军之骁勇,果然名不虚传呐。”
“此次一战,景军亦是功不可没!你我两军,皆出全力,三日破城,也并非难事嘛!”陆辰微微一笑,接着,忍不住抬起右手,伸向了她额前的玉珠。
那是王冕上九条玉珠,遮住了景王的大致相貌,而见到陆辰这个动作,景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低声说道:“王兄,你要干什么……”
现在就他们两个人,陆辰眼前不由浮现了上次景王三千青丝垂落下来的场景,他心中先是一动,而后又讪讪的收回了手,干笑道:“是为兄失礼了。”
景王看着他,她有点小小的后悔,后悔自己刚才退了两步。
可很快,她又深吸了口气,连忙收回了自己的心神。
顿了顿之后,陆辰开口说道:“眼下潭州已破,后面再无可以阻拦我军步伐的连军了,当务之急,当立即传书青王和燕王,告诉他们我们这边的情况。”
景王现在,心已起涟漪,闻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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