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实听罢,连忙娓娓道来:“主公,寿衍此人绝不能小觑啊!此人乃是刘的连襟,深得刘信任,而且在庾进死后,他还是整个颍川士族派的首领。况且,寿衍本人能言善辩,足智多谋,主公倘若能和寿家联姻,必然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答道:“就因为这些?难道就要牺牲本将军的爱情不成?”
陈嘉实听罢,连忙接着对萧瑾言劝道:“主公,现如今刘已经有了害你的心思,你若是此时跟寿家联姻,不仅争取了颍川士族派的支持,就连皇后也会护着你啊。如此一来,主公岂不平白无故多了两层保护伞。主公可知,那寿家妹子经常在皇宫之中走动,皇后又是她嫂子的亲姐姐,一来二去,皇后对寿家妹子十分喜爱,已经当众认作干妹妹了。主公,你看,娶了寿家妹子还能争取皇后的垂青,这对主公来说是多大的帮助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陈嘉实说道:“幼奴,你说的这些瑾言心里都明白,可你说的这些都是世俗小人的眼光,瑾言觉得没意思!再说了,瑾言和那寿家妹子从未谋面,何谈感情,一桩没有感情的婚姻,难道瑾言就因为势利便要接受吗?这太可笑了!”
陈嘉实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你既然从未见过寿家妹子,又怎么知道自己看不上她呢?依幼奴之见,你完全可以和那寿家妹子见上一面再说啊!幼奴听说那寿家美女出落得亭亭玉立,杏眼桃腮,俨然是个十里八乡的大美人啊,主公倘若见了她,一定会很喜欢的。”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轻蔑地答道:“呵呵……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毛都没长齐呢,能有什么魅力,瑾言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呢!”
陈嘉实听罢,并不甘心,又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啊,十五岁的小姑娘已经出落的不错啦,再说主公要是嫌弃这只青苹果还没长熟,先娶回家来,等两年不就成了,那寿家妹子自然会长大的,等她再成熟一点了,只怕别有一番风味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答道:“呵呵……幼奴,你就可着劲儿的卖我吧,也不知道寿衍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却是净他女良的给寿衍那厮说好话!当真是不要脸!”
陈嘉实听罢,顿时一脸无辜的模样,连忙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哎呀……主公,这你就冤枉幼奴了,幼奴心里只有主公,只会替主公着想啊,只是幼奴真心觉得这门亲事眼下对主公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萧瑾言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答道:“哎……什么侍候,瑾言能自己做一次主,有些时候,瑾言竟然连娶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资格都没有!”
陈嘉实听罢,连忙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你说什么?你难道心里有喜欢的女人吗?”
萧瑾言听罢,默不作声,沉默应对,全是默认。
陈嘉实听罢,连忙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庾佳已然仙逝,主公已经没有理由不接受别人的爱情啊!总不能为庾佳一辈子不娶妻吧。”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说道:“哎……不是这么个事。”
陈嘉实听罢,又想了想,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难道你在想拓跋公主?哎呀……主公,她是北魏的公主,你是大宋的将军,你们两个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瑾言也不能如此草率地就接受这样一门亲事。”萧瑾言斩钉截铁地答道。
陈嘉实听罢,又苦口婆心地劝道:“主公,那寿家妹子的确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主公见她一面自然便知,主公只要见了她,说不定就喜欢上她了呢。再说,主公,以眼下的情形来看,主公联姻寿家进可权倾朝野,退可保自身平安,确是眼下最好的选择啊!倘若主公因私情而犹豫不决,过了这个村,他可就没这个店了!”
萧瑾言听罢,又冷笑了一声,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幼奴,你不要再说了,为了政治目的联姻,瑾言打死也不会这么做。要跟寿家联姻,还是你去吧,既然你把那寿家妹子说的如此美若天仙,那你想必喜欢她,本将军这就把联姻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
陈嘉实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无奈地摇了摇头,答道:“哎呀……主公,幼奴身份卑微,怎么能联姻呢?此事万万不可,还得是主公去啊!”
萧瑾言听罢,连忙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对陈嘉实说道:“呵呵……幼奴,你的身份卑微?别开玩笑了,你的父亲是前大司农陈正明,你的姐姐是太子妃陈幼婵,而你的师父是‘荆山居士’荆空,你还敢说你的身份卑微,你的身份高贵的连瑾言都望尘莫及呢。”
陈嘉实听罢,连忙苦笑了一声,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主公,你就别跟幼奴开玩笑了,幼奴现在仅仅是主公身边的一介谋士啊!怎么能说身份高贵呢!”
萧瑾言听罢,又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呵呵……幼奴,你可是本将军府上的头号谋士,谁不知道除了本将军之外,你在府上那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如此说来,让咱们齐国公府的头号谋士去和寿家联姻,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无奈地答道:“哎呀,主公,只是,那寿家妹子看上的不是幼奴,是主公你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戏谑道:“呵呵……这个好办,瑾言有办法,能让那寿家妹子瞬间爱上你,幼奴,你意下如何啊?”
“主公……”陈嘉实顿时一脸无奈和茫然的神色。
只见萧瑾言顿了顿,斩钉截铁地说道:“幼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认为对的事情,难道就要强加在瑾言的身上吗?”
陈嘉实听罢,顿时哑口无言。
“幼奴,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陈嘉实听罢,眼神中掠过一丝落寞的神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