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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一章 蛟龙出海泼大粪

    说那时、那时快!突然!萧瑾言从水中径直蹿了出来,来了一个“蛟龙出海”,亦或是“凤舞九天”,然后径直一飞冲天,一下子凤凰天降,神兵天降,亦或像飞龙在天一般,翱翔到萧瑾言的挂衣服架子旁边,来了个原地转陀螺,径直把衣服裹在了身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简直就像武侠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在泡澡时突然来了敌人一般的应急反应,迅速而且闪亮,简直就是这个星球上最靓的仔仔。由于萧瑾言的动作实在是太快,拓跋柔和那两名家丁还什么都没看到呢,萧瑾言就已经把衣服穿好,笔直地站立在澡池边上了。

    只见萧瑾言一脸得意且自信地对拓跋柔说道:“公主,那玩意儿太臭了,公主还是赶紧把那玩意儿扔了吧,别污了这一池的温泉啊!”

    拓跋柔见状,顿时不怒不可遏,又不肯善罢甘休,连忙冲两名家丁怒吼道:“槽!你们两个,给本宫往萧瑾言的身上泼,往他脸上泼,泼死他!”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疯了!真的疯了!拓跋柔疯了!既然如此,那瑾言只好先“自卫”了顾不了那么多了!

    说那时、那时快,只见萧瑾言随手抄起晾衣杆,一把轮了过去,一下子便扫倒了这两名家丁……这可不得了,这两名家丁应声倒地,可是,他们手里的大粪却竟然径直漏了下来,一下子全泼到了拓跋柔的身上,毕竟,拓跋柔就站在两人旁边!

    只见拓跋柔被泼得满脸都是大粪,连眼睛都睁不开,一副面目狰狞地狂吼道:“萧瑾言,我糙你大爷!”

    萧瑾言见状,顿时惊呆了,他刚才只是想把那两名家丁放倒,不想那大粪泼到自己的身上来,却没成想到那两桶大粪竟然不多不少,全泼到了拓跋柔的身上去,确实是始料未及的。

    萧瑾言见状,只好一脸无辜和身边歉意地对拓跋柔说道:“公主,我……瑾言不是故意的啊!再说,这两桶大粪可是公主命人抬进来了,公主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要怪,公主就怪自己手底下的家丁手脚太笨了吧!”

    拓跋柔听了这番话,顿时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再一次冲萧瑾言怒吼道:“萧瑾言,我糙拟大爷!你给本宫等着!”

    ……

    两个时辰后,拓跋柔闺房。

    只见拓跋柔小心翼翼地撩起自己的衣袖,闻着身上的气味,闻了半天,总是觉得身上还是有一些奇怪的味道。就在刚才,拓跋柔整整在铺满花瓣的热水里泡了整整两个时辰,却是怎么也不能把身上的这种怪味道去掉,总是感觉自己像是刚从茅厕里爬出来一样,浑身散发着臭味。

    闻了一会儿,拓跋柔不禁摇了摇头,又一次向澡池走去。就这样,拓跋柔整整泡了一天的澡,谁让她被大粪给泼了呢?

    翌日,乙怀纯怒火中烧地跑了过来,对拓跋柔说道:“公主,事情末将都已经知道了,萧瑾言……他简直太过分了!末将这就替公主去宰了他!”

    乙怀纯说完,连忙带好佩剑,怒气冲冲地向门外走去。

    “站住!”

    拓跋柔一声怒吼,叫住了乙怀纯,接着对他说道:“谁让你杀萧瑾言了?!”

    “公主,那萧瑾言竟然如此对你,他简直、简直罪该万死啊!”乙怀纯义愤填膺地说道。

    “哼!不用你管,本宫自有主张。”拓跋柔义正言辞地答道。

    此时此刻,拓跋柔虽然生萧瑾言的气,但也只是气气而已,断然不会拿萧瑾言怎么样,因为她还想着和萧瑾言喜结连理,劝降萧瑾言呢。

    “还吧,公主。末将就是觉得,公主对萧瑾言,实在是太放纵了!”乙怀纯答道。

    对乙怀纯来说,拓跋柔对萧瑾言这样一个敌国的俘虏的确是太好了,甚至有些放纵,但拓跋柔就是这样,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会义无反顾,会为了付出一切。可是,乙怀纯却有些吃醋了。

    “这是本宫的事,不用你管!”拓跋柔再一次重申了自己的观点。

    乙怀纯听罢,只好作罢。

    拓跋柔见状,接着对乙怀纯说道:“乙怀纯,你去给本宫弄几套汉人的衣服来,就照那天画像上那女子的服装一样,要漂亮一些的。”

    “公主,你弄汉人的衣服作甚?”乙怀纯问道。

    “不用问了,照办就是。”

    拓跋柔不想做多余的解释。但是,乙怀纯不难猜出,拓跋柔此举,恐怕又是和萧瑾言有关。难道,堂堂大魏的公主要换上汉人的衣服,就是为了让她看上去更像萧瑾言的初恋情人,用这种方式取悦萧瑾言吗?这个……实在是有点……扯淡!

    但是,公主的命令,乙怀纯也只好照办,他点了点头,说道:“是,末将这就去办。”

    乙怀纯转头就走,可当他走到门口时,却突然折了回来,又走到拓跋柔的身边,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来,递给拓跋柔。说道:“公主,你把这个香囊带在身上,长则数月,段则十天半月,身上的异味便会消失了。这个香囊……据说是春秋时期著名的美女西施用过的,十分灵验,末将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得来的。”

    拓跋柔随手接过那个香囊,淡淡地答道:“有劳你了,办差去吧。”

    乙怀纯听罢,这才缓缓地离开。

    多年以来,拓跋柔一直把乙怀纯对她的好当成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东西,习惯了,也觉得这是一种必然。但是,拓跋柔却没有意识到,其实,乙怀纯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些时候,乙怀纯听从拓跋柔的命令去执行任务,那是下属对主人的顺从,不得不听。

    可是,比如这次,拓跋柔被泼了大粪,身上粘上了臭味,乙怀纯弄一个香囊给拓跋柔做除臭剂,这却是拓跋柔没有下过命令的,而是乙怀纯自己这么做的。

    当然,拓跋柔也可以看成乙怀纯这是故意谄媚。当一个年龄相仿的男下属给女上司谄媚时,除了想升官发财,可能还有另外的一种解释,那即是,这个男下属想泡女上司,而乙怀纯无疑属于后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