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心妍神奇凄苦的继续道:“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恩师他老人家,他给我把脉之时,脸上神色凝重,过后却一言不发。我这才忐忑的知道,我自身肯定是存在什么隐疾,致使连带着我无法正常受孕。”
“唉我也是再三询问,恩师他老人家才无奈的告诉我,像我这种天生的奇特脉象,想要如愿受孕,实在是难上加难。”
“不过,这虽然是从出生之时就已经形成的了,但却仍有怀上孩子的可能,只不过通过药物调理的时间恐怕经年累月,也与一定的机运有关,几率实在小的可怜。但是见我心志坚决,他因而大受触动,为此苦思冥想,花费数天的时间,终于为我开出了一帖方剂。”
“而从此以后,我一直瞒着冉彦超偷偷服药,以期能顺利怀上他的孩子,但是历经数月的时间过去了,却丝毫没见任何动静,我当时的失望之情是可想而知了。”
“现在我已经是相公的女人了,而我也深深的爱上了你,期望两情相悦、此情不渝。若是就这样迁延日久,仍然不能为你生儿育女的的话,作为一个女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说到这里,凤心妍已经是止不住悲声的放声大哭起来,连李翊也惊在当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
唉实在是想不到啊凤心妍竟然有如此惨痛曲折的人生体验,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不能生儿育女,无疑是人生最悲哀的事情了。虽然我对此毫不在乎,但对于一心想为我传承血脉的心妍来说,却再也残酷不过了。
唉连轩辕述老神医都无计可施的病情,自己又有什么妙招呢李翊左思右想却无计可施,甚至都想到了后世的试管婴儿,我呸这不是脑残又是什么呢
李翊只好强打精神安慰她道:“心妍,你莫要为此难过了,在我心目中,有你这位知心爱人也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我也想能有咱们两人的孩子,但是既然上天暂时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我们也不必急于求成,终有一天会实现我们的愿望的。”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从外面打开了,宛如急火火的闯了进来。见到李翊、凤心妍两人赤裸相向的坐在浴桶之内,脸上顿时飞起一片红霞,稍微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顾不得这些了。
宛如顺手关上了房门,急不可耐的走到浴桶前,轻抚着凤心妍的肩头,柔声问道:“心妍这是怎么了,好好地为什么哭了起来。是不是咱家相公欺负你了,等回头我再找他算账。”
李翊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这都是哪跟哪呀上来就认准了自己的不是,真是里外难做人啊
而现在自己竟然同时在两个女人面前赤身裸体的,还被自己的女人指责,的确是有点个难为情。慌乱之下什么也不顾了,连忙跨出浴桶,擦净了身体,换上了准备好的袍服。
而那边厢宛如也给凤心妍穿上了换洗的衣服,扶着泪眼婆娑的凤心妍在椅子上坐下。趁着这个当口,李翊才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婉转告诉了宛如。没想到她乍听之下,在惊得目瞪口呆的同时,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李翊只好强颜欢笑道:“我说心妍啊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恐怕和气血不调、劳心伤神什么的有关,咱们今后只要养神安志、悉心调理也就差不多了。虽然时间上不能确定,但是我相信总有成功的那一天的。”
宛如闻言,白了李翊一眼道:“你懂个什么我们女人家以相夫教子为天职,今生总也要有个依靠,若是孤身一人而没有血脉,那岂不是比杀了我们还难受。但我看心妍妹子的面相,却不像孤独无依的样子,这辈子定会有儿女在侧并养老送终的。”
“我看那,这世上神医有的是,我也听说过好些你这种治好的病例。就像前些年来到云南的轩辕老神医,哦我想起来了,轩辕老先生不就是心妍的师傅吗虽然他现在不在云南,总也会有个落脚的地方。而且我听说他老人家向来在岭南一带行医,只要我们多安排些人查找,总会找到他老人家的。”
凤心妍凄然望了宛如一眼,摇头道:“姐姐,没用的,我师父早就为我诊断过,十有八九是不成的了。他给我开的方剂,我已经用了近两年,却仍然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现在早已是心如止水了。”
宛如目瞪口呆之余,只好强词夺理的说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吗这世上神医有的是。也许你师父轩辕老神医对这一门学问也有也有不了解的地方,换上一位,或许或许就有办法了也说不定,你说是吗”
凤心妍淡淡摇了摇头,只是叹了口气,却什么话也不愿意说了。
李翊大摇其头道:“咱们江南一带,向以轩辕老神医为最,他若是没有办法,其他医者恐怕就更加束手无策了。这事也不急在一时,只要咱们多方打听,总有咱们如愿以偿的时候。”
宛如思索良久,忽然喜动颜色的拍手叫道:“我有主意了。我听说,只要有新开光的寺庙,头柱香是无不灵验的。咱们宁州的宝泉寺开光在即,这头柱香无论如何都要交到心妍手里,知性大师和咱们的交情非同一般,我就不信他不给咱们这个面子。”
听到宛如这么一说,李翊终于知道什么叫病急乱投医了。这不是胡闹吗求神拜佛也许对精神上有些许慰藉,但要医治这实打实的不孕症,其中道理从何而来最终又能起到多大的效用呢
但李翊也十分的清楚,若是因此据理反驳的话,自己的下场恐怕就不是凄惨二字可以形容的了,还是顺水推舟来的妥当。
而头柱香的问题,李翊却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囿于宛如这么急迫的心情,以及凤心妍的渴望,无奈之下也只好勉强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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