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这个时候,听有村民在说,和那姑娘一起的那个男子到了上坡上,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啊是在找什么线索还是做贼心虚啊毕竟,秦岳到山坡上去了好一段时间。刘建新当场就鼓作起疑地向这村民询问,那人的身高样貌等,样貌看不出什么来,但身高,却瞬间就认定肯定是秦岳无疑。
刘建新觉得这事恐怕与自己牵扯其中,忙和另外一个同事,一起上山坡,而不是下到斜坡中。
上了山坡,根据村民的指示,两人就分别进入树林中,向着四面方向寻找,但他却比较谨慎,估计那些警察都到了斜坡的尸体发现的现场,立刻给一同事打电话,仅仅询问了一下什么情况,就吓得他是魂不附体,从那同事口中得知,这尸体是包晓清的老公刘建斌的。连那同事都一愣一愣的,还反问他是什么情况
刘建新就估计包晓清还没有爆出更大的信息,心里却猛然惊愕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恐怖的旋涡之中,根据他的魔鬼任务是杀掉阿坤。按理说,如果没有秦岳从中作梗,他会很轻松的解决掉阿坤,然而,阿坤没有死在他的手中,又不愿意接受任务失败的魔鬼惩罚,就选择了继续完成其他任务,至少做到逃避惩罚的后果。
但没想到自己这个包晓清的老公身份,却在此时出现了大的纰漏,他并不知道包晓清的老公刘建斌其实已经死了,按照任务失败后的难度倍增,这刘建斌的死亡必然会牵扯到自己的头上,虽然不是自己所杀,应该是魔鬼控制下的某种轨迹线索的设计如此,但凶手恐怕就是自己,这相当于给自己增加了任务难度。
刘建新虽然觉得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测,但作为贪狼行者在电影世界中行走,虽然凌驾在世界规则之上,但也是在合理范围之中,一旦超出某种界限,可能就是规则的反弹,来压制自己,而现在自己因为任务失败后的再任务,肯定就是这电影世界规则开始碾压自己,迫使他束手束脚,因此,他再没有半点想要寻找秦岳下场的想法,忙在树林中逃了出去,到了很远处,他坐上一辆出租车,就看到那树林中突然涌来了不少警察,心中暗惊,果然自己遭遇了规则的反制,尤其是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刘建斌被杀案,栽在自己头上,而梦丝虐杀案也相继被挖出,一瞬间,自己就和那个秦岳变成了同样的命运,成为全城通缉犯。
刘建新不得不在城中东躲西藏,幸亏自己了解警察办案的程序等,让他钻了空子,还专门在深夜抢劫了一些钱财,迫使一个女子,给自己简单的化了妆,时间匆忙,也没有秦岳那么好命,找到个好的化妆师,但却正好让他躲过了这半个多月的追捕。
而就在前天下午,他竟然鬼使身材的在路上听到一个混子在谈论秦岳的情况,刘建新可不是什么好鸟,但做事也变得非常谨慎,立刻跟踪这人,到了晚上,才把这人堵在家里,询问秦岳的情况,就得知秦岳得罪了道上的九指强,九指强的手下陆虎想要教训秦岳,结果,却自己挂了,让道上很多人是又惊又怕又喜,惊的是这人竟然身上有炸弹,怕的是这人忒凶恶了,一旦都不懂道上的规矩,喜的是这人竟然被宽叔下达了百万追杀令,可以说,秦岳已经成为黑白两道之上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喊杀。听得刘建新是惊喜交加,却又想到这小子擅长化妆术,只怕想要抓住,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刘建新虽然没在这个混子口中得到什么信息,但却得知秦岳跟鸡毛关系很好,找到鸡毛的住处,刘建新的手段可就比他凶残了很多,鸡毛也不是个骨气之人,被刘建新这凶恶的一通恐吓,倒豆子地把鸡毛跟他的事都说了出来,连救九指强性命之事也倒了出来。
刘建新是个心细狠毒之人,不然,也不会在武吧之中察觉到秦岳当时要偷袭皮颂之事,因此,他从道上听到的很多杂乱信息,似乎九指强和宽叔都把秦岳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但他很怀疑九指强的用心,恐怕不是宽叔那么决绝。
果然,刘建新想办法,跟九指强见上一面之后,希望能够借助他的力量,帮忙打听到皮颂的消息,他的任务现在也是皮颂了,不过,现在他成了通缉犯,无法得知皮颂的半点消息,只好借助道上的力量。
可惜,九指强对这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好,何况,才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的位置摆得这么高,好像和自己平等论交,就秦岳也没有敢这么横的在自己面前,也都是救命的交情之后,秦岳的本性才慢慢显现出来,因此,对于刘建新这人的言辞举动,尤为厌恶,很是皱眉的说道:“刘建新,是吧很不好意思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就搞得我好像欠你似的我虽然在道上混,但很不好意思。我的人脉不是很好,所以嘛,你的事,还是另请高明吧”
刘建新听到这话,脸色很难看,但他咬牙的细细一想,也知道这么要求九指强,确实太突然了,但他现在没有后路了,必须要知道皮颂的消息,否则,任务再次失败了,就是双重魔鬼惩罚,他还不想消失呢,所以,他竭尽脑子的想办法,不过,抬头看九指强这面无表情的模样,似乎半点都不喜欢自己,只好挤出个笑脸跟他告辞,到了别墅外面,气得他大骂:“牛个几把毛要不是老子有任务,老子非宰了你这混蛋”
他出了别墅,可没有就此放弃这条线,刘建新隐隐感觉这九指强拒绝自己,并不单单自己是突然而来的陌生人,本能的觉得和秦岳那混蛋有很大的关系,救命的交情,而且按照九指强的秉性也不太可能安排道上的兄弟来追杀秦岳,不过,陆虎被炸死之事在道上却传得风言风语,九指强和宽叔都不喜欢他,好像说得跟真的似的,但他却觉得越是这种风言风语,其中的水分占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