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志豪也精明,马上感觉到异样,怒骂道“姓江的,你一个有妇之夫还勾搭我未婚妻,还要不要脸,身为武道会会长,不要太过分了”
“泼你的是我太太,知道她为什么动手吗”江寒的声音冷冷地响起“自讨没趣。”
“范先生,看在你远道而来的份上,也看在叶总的份上,我们夫妻才来赴约,你现在向我丈夫发难,我这个当妻子的没法坐视不理,江寒是我的丈夫,他几时勾搭过叶总”
千若凝的声音格外沉着有力“谁不知道江寒在罗布泊失踪三年,你和叶总订婚是在他失踪之后,这三年,连我也没有见过江寒,他是靠托梦勾搭叶总”
听到千若凝的说话,江寒嘴角翘起,好犀利的女人,字字句句都直击要点
正像她说的,叶芳语和范志豪定婚的时候,自已还在沙漠的不知道哪个角落里
“你算你们狠。”范志豪恼怒而去,砰
大门狠狠地关上,看他拂袖而去的架势还是带着几分怒火,很是生动
江寒嘴角轻轻扬起,范志豪所言不虚,已经有人按捺不住,范志豪前脚来北江,后脚就有尾巴跟过来,积极得很哪。
“人走了。”江寒看着空了的酒吧,叹道“可惜了一杯好酒。”
千若凝俏眉扬起“那我赔你。”
“不敢,不敢。”江寒嘴角扬起,爱怜地抚着千若凝的头发,让她等了三年,现在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是一点不敢唱反调的,不是不敢,是不想。
千若凝拍开他的手,娇嗔道“范志豪的话你都听到了,祝家和我们千家结下的梁子已经好几年,看来这口气还是没有平下去,小刃这三年成长不少,父亲也开始放手了。”
千氏集团终究是千刃的,这一点不会改变,看着千刃慢慢成长起来,千山海终于对外放话自已处于半退休状态,而千刃在武学上的造诣也精进不少,如今也已是暗劲大成。
可惜的是,江榆的精进比他更上一层楼,两人再对上,还是江榆厉害一些,这也是千刃最不甘心的一点,两人三年来关系比以前密切些,但聚少离开,始终没有修成正果。
倒是对两个小不点来说,一个是舅舅,一个是姑姑,这两要是在一起,以后叫法就要乱了,提到千刃,江寒问道“金家怎么样”
隐世家族金家,华山一战,金家唯一的儿子,新上任的家主爆尽潜力几乎身亡,后被救后金家臣服,从此只以重塑新家主为已任,再不沾染武道之争
“沈馆长一向周全,这三年来都盯着金家的动静,楚院长也借医治的空当和金家结下了交情,金家自从华山一战后看破了,现在真正过上了隐世生活,就连金家弟子也鲜少外出。”
千若凝说到这里若有所思“祝家和金家当初联盟破裂,他们还会再联合金家祝家的风格一向张扬,和中原武道会会长一个德性,这次应该是不为武道所知的隐世高手。”
此时,范志豪已经钻入自已的豪车,随行的保镖问道“少爷,我们去哪“
他一沉吟“去江南。”
“去找叶小姐”保镖不解道“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去找大小姐吗大小姐的事才最紧急。”
“做戏要做全套,我和江寒、千若凝为了芳语才闹不和,转头去找自已的姐姐这太不合乎情理,中原那帮财狼盯得紧,先去江南。”
保镖恍然大悟道“少爷说得对,我们去江南。”
两个小时后,叶家别墅中,叶龙看着一直徘徊不定的未来姐夫,忍不住说道“姐夫,你来已经一会了,能不能坐下来”
“你们有所不知,我姐嫁的吴家现在被祝家全面盯梢,我前脚刚到北江,后脚江寒发现有人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那里可是私人会所”
私人会所的安保原本是一级的,还是北江的地盘上
就有人敢闯入会所偷听他和江寒、千若凝的对话,为免打草惊蛇,他们三人合演了一出戏,否则以江寒的实力那偷听的人可以被挫骨扬灰
“姐夫,你现在焦躁的是什么”叶龙不解道。
范志豪的眼光幽幽地飘向叶芳语,要说是什么的话,莫过于焦躁江寒不愿意出手,更焦躁的是叶芳语更忧心江寒的安危,而不是自已
“江会长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中原的骚乱不可能不理会。”叶芳语终于幽幽地开口了“志豪,你和姐姐的联络最近要小心些。”
范志豪的双眼亮起,眸光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激动,她在关心自已
叶芳事的俏脸微红,低声说道“今天时间太晚,你不如留下来住,我让管家给你安排好客房,你早点休息。”
叶龙望着姐姐,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们两人虽然早就订婚半年之久,范志豪都没进过姐姐的闺房,不,就连这套别墅,也没在这里留宿过。
现在都什么年头了,还能这样简直罕见,范志豪听到这话,兴奋得每个毛孔都打开了一般,兴高采烈地点头“好,好,好”
叶龙暗自好笑,又不是进姐姐闺房,就把他兴奋成这样
范志豪安顿好一切,躺在叶家客房的床上,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欣慰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留宿,叶芳语主动开口留他,哈哈哈,范志豪,你的春天要来了。
此时,中原,吴家。
吴家的别墅里,一道俏丽的身影站在落地窗边,望着不远处来回徘徊的暗影,砰
身后猛地传来巨响,一个咖啡杯狠狠地掷到地上,是他的丈夫吴北安
“祝家欺人太甚,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今天的招标会上,祝家蛮横到极点,这不是公平招标,他以武压人,现场没有人敢出声反抗,包括我”
吴北安眼睁睁地看着目标被祝家拿走,又恨又气,恨祝家霸道,气自已无力,懦弱
吴家固然也有自已的保镖,个个身手不凡,但与祝家带去的那些人相比,还敌不过他们的一根手指头,那些人个个遒劲有力,而且从未在中原亮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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