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千若凝宣布两个孩子没有名字,一定要等到父亲回来再取,这件事情人尽皆知,听到取名两个字,江寒在心底苦笑,取什么名才好
沈三行轻咳道:“诸位看清楚了,我们的会长顺利归来,如假包换。”
沈三行的声音震响大厅,大厅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赵子杰微微皱眉,沈三行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今天大厅里贵客云集,邻国的武道人士前来不说,天龙商会昂钦和昂达父子一同前来,还有冷氏集团,管氏集团,更不要说国内的商团了。
不止如此,就连一些不着边的联合协会的人也来了,这阵仗远比沈三行在电话里讲得壮大,千若凝突然恍然,这些人是冲着江寒本尊来的
他们要确定江寒是否真的活过来了
天,千若凝的心猛然一惊,原来武道平静之下已经暗流涌动,武道会会长之位已经空缺了三年有余,自然有人想取而代之
就是不知道浮现这个念头的人在不在现场,是否在宾客之列
他们今天来是要看看江寒是否当年的江寒,是否还担得起华夏武道会会长的名头。
原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并没有真正的宁静与平静,
沈三行洞察了某些人的野心,这才搞了这么一出,忠于江寒的人还是忠诚的,但内心有太的人又何其少也,千若凝不由得握紧江寒的手。
江寒刚刚返回北江,哪怕媒体肆意宣扬他的平安归来,依旧有人置疑,依旧有人要眼见为实,今天这场宴席,表面上看是大肆受欢迎,可有哪些人心底却是惋惜不已
千若凝环顾四周,所有人的脸上都堆满了笑容,对江寒的到来欢迎不已,从中看不到半点虚假的样子,可是这些笑容里,有多少是虚假的笑容
千若凝能够想到的,江寒自然也能知道,如今的华夏武道是何等地强大,能人辈出,早已不是以前江北、江南独大的情形。
武道如此强悍,如果可以掌握这么强大的力量,这是利刃在手,要做什么都顺风顺水,三年前江寒失踪之前,曾经立下规矩,武商不得勾结,以强武压人。
这三年江寒不在,规矩已经岌岌可危,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这些情况,四大武馆的馆长已经上报,江寒的眼神悄然扫过现场所有人的面孔。
他身上的气息敛息,让人瞧不出一丝端倪,越是如此,越是令人心悸,可见此人修为之深厚,再看江寒额心,所有人更是愕然,元晶,他竟然已经修得了元晶。
“江会长,你可是步入了丹道,这三年你在大漠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有这么突飞猛进的进阶,这,这可是百年来的第一人呀。”
一名武者忍不住说道:“除去不显山露水的观止一族外,江会长是我们武道的第一人。”
“不,不,还有不少隐世者,他们之中隐藏着多少丹道者尚不得而知,不能列入统计范围内,但我们已知的高手中,率先步入丹道的只有江会长一人。”
“这是什么样的机缘,短短的四年内,江会长就晋升丹道”
众所周知,江寒以退伍兵的身份来到江北,那时候才开始步入武术的世界,初开始几次被人暗算,天才险些被扼杀于摇篮,如今倒好,四年,丹道者
那些曾想让江寒死于初阶的人万万没有料到今天吧,那元晶就鲜活在集聚于江寒的印堂处,也令不少人的眼神像钩子一样凝聚在那里,元晶
谁不知道江寒曾经吞服过宗家家主姬鹏飞活着的元晶,后来又完美消化了聚宝盆的元晶,一枚元晶意味着什么无上的功法
假如可以夺得这枚元晶,将获得无上的实力,必统一武道
人群之中,江寒感觉到几束灼人的目光,等他回头,那些目光倏地消失了
“江会长重归,武道又有了脊梁骨,听说前不久宋安去北江找麻烦,还试图绑架少爷小姐,真是晦气。”一人施然走出来,有人认出来了,这人姓纪,纪安。
他年约五十,生得慈眉善目,十分和善的样子,他手中握着一对文玩核桃,一直骨碌碌地转着,看着就是一幅世外高人的样子
“宋安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纪师父,他们国可不是什么好鸟,以前的程家兄弟让我们的人死伤无数,这是报应啊。”
“是啊,宋安以为江会长不在,我们武道就落魄了,可这些年,武道进阶何其多也,不说别的了,宫氏武馆就有七大宗师,其中四人还是后进武馆的弟子。”
“以前想找个年轻的化劲弟子都难,现在宗师已经不断涌起,谁还敢小瞧现在的华夏武道,现在更好,我们的会长是丹道武者”沈三行说道:“这对我们武道而言是天大的好事。”
千若凝美目微颦,沈三行话里有话
他这是告诉那些心思不纯的人,有一个强者做武道会的会长于整个武道有利,不要再想着搅事,今天能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在武道说得上话的人,除了隐世武者,都来了。
沈三行这番话对没有心思的人来说自然觉得振奋,但有些人心里就打起了小鼓,表情和身体语言上难免有些变化。
借着这个空当,千若凝迅速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一张张面孔,观察他们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到想对江寒不利的人。
一圈看下来后,千若凝心中有数,默默挽关江寒的手,娇嗔道:“好了,你都站了这么久了,是时候找地方坐下了吧,你不累,两个孩子也累呀。”
大家一听这话心中有数,马上各自散开了,沈三行领着江寒去了主桌,一落坐,马上冲远处招招手,只见一个身材微胖,穿着黑色礼服的女人小跑过来。
她盘着头发,耳朵上戴着珍珠耳环,虽然身材微微胖,但曲线还是在的,整个人看上去珠圆玉润,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皮肤,称不上多白,但白里透着红,十分好看。
“江会长,这位是我的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