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的话一落音,地鼠就表示不解:“那还挂出来。”
他俩心里有气,话里带刺
毕竟纯心不卖的话,要么不挂出来,要么挂上标签。
“法剑讲究灵器,找识剑的知己不能靠标签。”
店老板的说话倒是有板有眼:“请见谅。”
虽然承了情,还是坚持已见。
这一点让江寒颇为欣赏:“宋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什么嘛,江榆嘟起了嘴巴。
不过仔细想想,首长让他们找的是刀,不是剑
算了,不卖就不卖吧。
在异国他乡碰到华夏人,还是挺亲切的。
“江会长猜得没错,我叫宋祖成,也是武道中人。”
宋祖成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体:“我今天没带药,见笑了。”
“宋公明先生是您的祖上,是有名的炼剑家。”
江寒说道这:“宋家怎么搬来国外”
宋祖成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现在的华夏武道对剑的需求极少,古法炼剑更没有活路。
倒是在这个喜欢刀具的城市,来自东方的剑更有吸引力。
别看这间铺子规模不大,足够宋家在此立足。
“三位在本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络。”
依宋祖成说,本市也有海外华夏人联合会和商会。
而海外的武者更是众多。
不少人学武后更喜欢成立相关的协会以便随时交流。
交流分为两种,一为口头,二为实战。
江寒在华夏一战成名,后又对抗外武,名声飞扬。
听到宋祖成这么说,江榆心里高兴得很,也算有本地人照应了。
可是,她又隐入深深的疑虑当中。
首长交代的任务太含混了,只有找刀两个字,这是头一次。
所谓军令必须明确到所有细节。
江天这次下的命令让影子全员摸不着头脑。
除非首长接收到的情报也是含混又紧急
江榆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江寒已在宋祖成的招呼下坐下。
“宋老板,我们来是为了找把刀。”
“刀”宋祖成哭笑不得,他刚才看中的是把剑啊
江寒也是哭笑不得,找刀,到底找什么刀
虽然军令如山,这次的军令也是离谱至极,荒唐。
全军的至高杀器影子兵团全员出动,却连目标都不知道
“在这里,最有名的就是大马士革刀。”宋祖成苦笑道。
不过,他心中别有盘算。
难得江寒会过来,一定要通知各位武道人士
从这间铺子出来的时候,地鼠彻底懵了。
刀没有找着,剑没有买到,倒是要参加什么酒会。
说是欢迎武道会会长来到s国,要尽地主之谊。
“队长,我们不是来执行任务的吗”地鼠迟疑道。
“任务内容不明,走一步看一走步吧,你晚上和我一起。”
参加酒会地鼠的眼睛立马亮了,这种好差事求之不得
夜深了,三人搭乘一辆出租车到达指定地点。
下车后就能看到醒目的大门。
这是一间极具本地特色的建筑,酒会氛围已经浓重。
三人一进去就惊呆了,大厅里满是中式家具
红木桌椅,黄花梨屏风,厅里厅外俨然两个世界
在这里,好像瞬间回到了上世纪的华夏。
大厅里的喧闹停止了,众人眼神横扫而来。
他就是江寒
江寒如今收敛了气息,并没有露出狂霸的气势。
纵然如此,这些人依旧感觉到他浑厚的内力。
在座不少人的眼神变得震惊,江寒可控制气血。
此时,走在厅中央黄花梨上的老头缓缓走了过来。
他是 s国华夏武道会会的会长薜阳。
大厅里的人群原本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现在都涌过来。
这些人里有男有女,男女老少都在场。
宋祖成身为牵线人,立刻站出来介绍:“薜会长,江会长。”
两人同为会长级别,但在场人清楚孰清孰重。
国术的根本在华夏,当然是华夏武道会要有份量些。
薜阳拱拳道:“江会长年轻有为,老朽早有耳闻。”
“不敢,我只是后生而已。”江寒说道。
薜阳心里觉得痛快,江寒身居高位态度还谦逊。
这样的态度难得
此时的江寒三人正接受所有人的审视
江榆平时大大咧咧习惯了,现在被人围观全身都不舒服。
三人当中以江寒接受的目光洗礼最多。
突然,他猛然抬头,凝视着不远处的一名中年男人
那男人长得身体肥大,面阔方圆,大耳招风,一米七左右。
平头,不留胡须,眼睛闪亮,很有精神的样子。
可惜身材肥硕,有种满脑肥肠的感觉,气质并不怎么好。
以江寒现在的实力,可以明确察觉敌意。
在场人都陷入亲眼见到自已的兴奋与好奇里。
唯独此人不同
他看向自已的眼神带有敌意,还有隐藏的威胁性。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就数他的眼神最锐利。
江寒与现场的人一一寒暄后,将宋祖成拦到一边。
他要询问那个中年男人的身份。
宋祖成在当地混了这么久,圈子也窄,几乎无所不知。
那人叫沈国安,也是武道会的成员之一。
平时沉默寡言,也不在武道会挂职。
在s国做一些小买卖,但具体做什么也说不上来。
要是大人物做些不明不白的生意肯定引起注意。
但因为沈国安平时就不扎眼,也没人理会他。
江寒感觉得到,这个沈国安的实力绝对不能小视。
毫不客气地说,他的实力在本地武道会长薜阳之上。
这样的一个人,却刻意隐藏实力
还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意,有意思。
江寒借着与众人寒暄的空当故意靠向沈国安一探究竟。
好几次要到沈国安面前时,他就悄悄地溜走了。
虽然几次只是短短的瞬时接触,江寒依旧有所收获。
沈国安的手型圆润,隐隐有药水味。
皮肤却是细腻光泽,指甲呈青色,是内外兼修的功夫。
而他腿型内部筋肉深敛,显然是有很深功夫的高手。
说他是铜脚铁手也不为过。
原本江寒就觉得他有诈,现在感觉更明显了。
他要是不心虚,为什么不敢让自已正面试他。
自已走到哪里,他就在察觉的第一时间逃到别的地方。
他显然不想现在就和自已打照面,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