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语的双眼通红,继续怒斥不已
“格日朗,你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不管你做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
面对落秋语的置疑和狠绝,格日朗毫无表情。
好像眼前的落秋语只是在说最普通的话语
突然,他嘴角一扯,笑了,那是何等满足的笑容
就算是千若凝也是惊呆了,这男人是被秋语刺透了心,伤心至此才这样吗
秋语的话可谓十分绝情
那格日朗即看上去亢奋至极,好像秋语所说正是他所希望听到的。
这男人是痴情种,难道是被落秋语的话打击到崩溃而不知道怎么反应
“我很高兴,秋语。”
格日朗的话一说完,落秋语的脸色绯红一片
格日朗的兴奋与欣喜不无道理,以前自已冲动时,落秋语总会就训斥自已。
刚才的一刻,好像回到了两人初恋的时刻
落秋语脸红正是因为自已也想到了以前的相处模式,心中感慨不已。
无论如何,格日朗疯狂的攻击停止了
地上的男人见势就想爬起来逃走,扑通,一只脚伸出来把他绊个正着
男人抬头一看,一对星眸正对着他,咧嘴直笑。
星儿眨巴着眼睛,咧嘴一笑:“这就想走了,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价”
“我错了”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身后的两个大汉还卡在地上,屁股死活挪不出来
这时候体重就成为最大的败笔
身体的重力一直向下,根本就挣扎不起来。
是越挣扎,越没有办法往上,还往下掉得更厉害了。
两名壮汉转瞬间变成了两只憨厚的熊,引来人群一阵阵的哄笑
这种情况下男人完全处于下风,他自知没有翻盘的机会,再次跪下。
星儿没想到这男人这么没志气,就连调戏他的心情也没有了:“滚”
随着星儿的厉喝,那男人赶紧一溜烟地跑了,留下两名壮汉还在挣扎。
多亏得有客人看不下去,上去帮忙把他们扶出来,两人才追自已的主人去了。
“哈哈哈,姐姐,这些男人真是瞎了狗眼敢惹我们。”
星儿气怵怵地说道:“看到漂亮女人就挪不开腿,还敢口出秽语,活该。”
千若凝嘴角扬起,这个小魔王,临了还绊了那男人一脚。
就摔那一下,也够那家伙喝一壶了。
要不是落秋语喝斥住格日朗,那男人的一嘴牙不保
再说格日朗喜不自禁地来到落秋语身前,憨厚地笑笑:“秋语。”
这一声低呼让落秋语的脸色微变,一时间仓惶不已
这个男人给自已招来了祸,但也在危急时刻帮了自已一把,逼出自已的毒素。
否则自已早就用最丑的姿态去见阎王爷了
可是落秋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情更是复杂万分
“今天的扫购结束,我们还是先撤为敬,格日朗,等交流会结束我们好好斗一场。”
江寒一说完,落秋语如释重负
这时候太尴尬了,还是先走为敬
江寒等人走出博览会,阮嘉上安排自已的安保人员帮江寒送货到酒店。
七人刚走出会,呜呜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汽车的引擎声,这原本是最正常不过的声音。
江寒的面色却是一紧双臂猛然挥起
身后六美只觉得被劲风一打,六个人齐齐后退,几乎在同时江寒往前一扑
砰
一颗子弹呼啸着从江寒的后脑勺飞过
砰,子弹打在路面,弹射出一连串的火花
那星儿也是老练,立刻护住千若凝,喝斥道:“后退,进去”
身后不远处就是展厅的大门,进入内部就有安保人员,总好过呆在这里。
此时,那格日朗也听到动静,飞奔而来
江寒避过子弹,心中一惊,那三颗药丸果然厉害
自已的敏锐和反应比之前更强,车里的狙击手只是用眼神看向自已,就感受到了。
不愧是邪七拐着弯也要送给自已的药
比起看到子弹再行闪避,这种提前规避的敏锐力更惊人
江寒是上过战场的老兵,被狙击手瞄准的时候,太阳穴会阵阵发麻。
这是从战争中洗礼出来的结果,但一般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
江寒曾有两次和死神擦肩而过
生死就在一瞬
但练习了国术,自已可以轻巧地避开。
这就是过往和现在的最大区别。
就在此时,江寒突然感觉到太阳穴发麻,这种在战场上经历的感觉又来了
一管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江寒的太阳穴
嗖嗖
两道身影同时飞窜而出,一个是格日朗,一个是江寒
两人同时窜向那辆缓速行驶的汽车顶上,咚咚
随着两声巨响,车里的狙击手面色突变,愕然抬头,格日朗心中震惊不已。
刚才两人同时窜出,但江寒的脚步快成了一条线,而且掠地纵身
他的身法招式竟然能在瞬间油然而发,已经形成了他的本能
“江寒,接着”
一声大喝传来,千若凝取出一边的广告杆,那杠杆有如长枪,嗖地飞窜而去
啪,江寒稳稳地接住那杆,俯身向下。
那车里的人见势不妙,立马就要踩下油门加速行驶。
格日朗暴喝一声:“不要让他们跑了”
江寒嘴角轻扯,眼底寒光暴溅,纵身跃下车顶
什么格日朗没想到江寒居然弃车而走,这令他惊愕无比。
什么华夏武道会的会长,关键时刻还不是自保
他正心中鄙夷不已,江寒落地后一个漂亮的折身,杆子戳进汽车的底盘
吱
瞬间一压,那金属杆被弯曲成了一张弓,嘣
江寒猛烈上挑,那黑色的小车正在加速,这一挑,车子马上失去了平衡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那汽车猛地飞起来,在空中翻滚两圈,啪啦,巨响连连。
格日朗一脸震惊,他竟然用一根杆破坏了汽车的平衡
刚才的江寒根本不是挑,只是改变了策略
嘭,随着一声巨响,那汽车终于落地,车窗玻璃溅了一地
格日朗冲上前,将狙击手揪了出来,再看那驾车的司机,已经断了气
那狙击手手中的枪已经被压得变形,人也断了手臂,如今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