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江寒在香市的名声响,都说他残暴无比,下手极狠,更说他是行走的阎王更何况,他是宗师之劲,以他的实力,斩下老铁头颅不在话下
这些些种种,都让他们对江寒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江寒也哭笑不得,自已所斩所杀都是该死之人何时残杀过无辜
虹光草是有主的,有主之物不可夺,自已是带着重金前来求饵,不是夺饵
这伙人现在是找不着主,把气都撒到自已头上了
“确定,我昨天带着小七他们一起去的北江,”阮嘉上说着说着不太想继续,昨天晚上的事不是多光彩的事,他说不出口“总这,江寒不可能杀老铁,时间点不对。”
千若凝这就松了一口气,阮氏是本本份份的商业集团,绝没有立敌的必要
开局不利已经让她捏了一把汗。
但对方要栽江寒一个莫名的杀人嫌疑,她绝不肯
但没想到阮嘉上虽然行为幼稚,但骨子里是个正义之人,一是一,二就是二
这倒令人对他刮目相看
“我只杀该死之人我们今天来是想拜会阮董事长。”江寒冷冷地说道:“无意与你们为敌,我们原本是带着钱和诚意来的。”
带钱和诚意阮董事长挑挑眉,大手一挥:“你们退下去,带江先生两人到我办公室来。”
高远一摆手,那群保安扶着腰让开了道,在阮嘉上的带领下,江寒和千若凝步入电梯
目送电梯上行,一名保安才咧嘴叫痛:“妈的,不愧是行走的阎王,痛死老子了。”
“他要不是手下留情,我们早就死了”
保安队长阿健此时才觉得一阵后怕,抹去脑门上的冷汗
江寒横扫江北江南和北江三市,立下了不倒的威严,绝不是他们这种人可以对付的
“队长,少爷亲自作证,看来不是他。”
阿健点头,双眸却煞红无比:“到底是谁,我要抽了他了筋,剥了他的皮”
此刻,阮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气氛压抑到极点
江寒横扫办公室一遍,双目一沉,说道:“我想和阮董事长亲自聊,若凝,你也出去吧”
阮董事长一沉吟,摆手道:“你们都出去。”
办公室里,终于只剩下两人
江寒凝视着阮董事长的脸,正色道:“有阮总亲自为我作证,我的嫌疑已经洗清,明人不说二话,我和千若凝过来是想求饵虹光草”
虹光草,阮董事长面色大变
要不是嘉上已经为他作证,就凭这份巧合,江寒也脱不了干系
“这怎么可能我阮家藏有虹光草一事外人绝不可能知晓。”阮董事长眸中散出浓烈的震惊之色:“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人告知,可见这已经不是秘密。”江寒反问道:“世上真的无一人知晓”
阮董事长瞬间沉默了
正如江寒所说,知道虹光草存在的人虽然不超过五个,但并非是无人不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看着江寒,阮董事长心中浮起一抹狐疑,此时,他的电话响起,阮董事长正好借此机会理清思路,借故接电话走到一边,不过两分钟后,他重新回到座位,面色已是大变
“请江先生助我一臂之力,楚院长说你是可信之人,我信你”
原来刚才来电话的人是楚江河
江寒心底对千若凝是大写的佩服,来之前,千若凝已经安排好了人脉支持
千若凝只是求楚江河为江寒做个人格担保,原意是想说服阮董事长出售虹光草,现在看来,误打误撞,要用到别的地方了。
“不瞒江先生,老铁被杀,虹光草被抢就在昨天晚上。”
阮董事长将纸条交给江寒,事情一目了然
晚到了一步
难道是邪七所为不,绝不可能
一来邪七个性古怪,他要取的物随手就取,没有人可以挡得住他,绝不会做割下头颅交给阮董事长,还留下字条,纯属多余
二来邪七最乐意看着自已进阶,要是拿到虹光草早就双手奉上,何必让自已来香市找
“江先生,我愿意出重金请您帮忙但虹光草我不可以出让,但我可以告诉你找到虹光草的地方。”阮董事长说道:“这是我们祖宗历经九死一生才找到的,绝不能出让。”
“成交。”
江寒痛快至极,阮董事长欣喜若狂,眉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那现在”
“我有一件事要做。”江寒眼底寒光炸裂
入夜,香市的某酒吧里。
阮嘉上不时舔舔嘴唇,眸光中尽是惧意,随即捧起酒杯:“大姑奶奶,请喝这一杯”
噗嗤,千若凝暴笑不止
星儿呀星儿,你真是把阮嘉上给降服了
“阮总,我妹妹顽皮,你怎么真被她吓到了,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叫千若凝。”
阮嘉上曾经口出狂言,污蔑千若凝是野种,现在他心虚无比
虽然现在江寒不在,但他依旧胆寒
阮董事长打个响指,这间房间是阮家在这里的定制房间,享有绝对的控制权,他一示意,房间里所有的服务生都退了出去
阮董百思不得费解,此时除了他们父子,只有千若凝一人
江寒在何处
砰
酒吧的房门爆开,一道身影狠狠地摔到地上
阮嘉上一看,是父亲的助理高远
哒哒哒哒
一人踏入进来,有如远古而来的猛兽,高远哪里见过如此恐怖之人,不由得面色大变
不止是他,阮家父子面色皆变
阮氏集团上下都知道高远跟随父亲多年,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江寒竟然对阮氏重要的高层下手,这简直狂妄无比
“董事长,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高远竟然倒打一耙
江寒眼底浮出无尽杀意,整个人散发的气势更是夺人魂魄,一言不发已杀气凛然
“三句话的机会,你已经用掉了一次”
什么高远用力咽下口水,三句话的机会已经扔掉一次,他这是什么意思
“第二句和第三句,请高先生好好想想。”
江寒双掌运气,掌心气劲满满,掀起了高远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