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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师父秘闻

    “泉儿你怎么回事”聂彪跟着师父修行归来,发现雷泉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将雷泉从昏睡中唤醒。

    “额这是哪好奇怪的梦”雷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昏昏沉沉。

    刚才梦中的那一幕,真是可怕至极,诸神之战,真是可怖,现在的自己真是太过弱小,在强者的杀气面前无所遁形。

    “师兄,现在是什么时辰”雷泉咬了一下舌尖,振奋自己的精神。

    “已是夜半二更,泉儿,不如今日就在师兄这里歇息,明日一早,咱们一同去觐见师父。”聂彪好心挽留道。

    “多谢师兄的好意,我现在得回去,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恕不再留。”雷泉说罢,起身便要走。

    聂彪见也挽留师弟不住,便又道:“要不师兄护送你回住处”

    “不用了,师兄,跟随师父修行了一天,你也很累了,早些歇息吧师弟我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惹麻烦的小屁孩师兄多谢你的好意,再会”说罢,雷泉已经推门而出。

    雷泉为什么那么着急出去呢

    因为今早在师兄后院修习之时,师父惩罚性的在雷泉后脑勺和后脖颈处拍打三下,意思是让雷泉夜半三时三刻前去金香殿后门,那时金香殿后门大开,雷泉必须背身前去,轻声将门扣住,届时,师父将会在金香殿主殿等候。

    雷泉是怎么知晓的

    师父使用逼音成线暗声对他说道:“若想练功,夜半三更三刻,只身前来金香殿。”逼音成线虽然会将声音缩短,让人无所知,但仍然会发出“嗡嗡”声,所以只能靠拍打而发出的声音所掩盖。

    沈千叶为什么要如此故弄玄虚

    这是个性使然,众所周知,沈千叶心高气傲,不会对他看不起的弟子传授功法,虽然聂彪的脾性算是不错,为人憨厚老实,但也不能过于信任,万一聂彪酒后乱言,岂不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也是从根本上防止旁人的风言风语。

    雷泉刚刚开元,行路速度不能算是快,但也不慢,到了金香殿已是三更,但此刻雷泉也不能有半点歇息,隐蔽起来,面向金香主殿,长跪祷告,面带尊崇。

    这是徒弟对师父的崇敬,也是师父的威严

    看着月下树荫渐渐稀疏,雷泉此刻也不敢有一丁点放松,师父或许就在附近监督,此刻若是心不诚,言不名,那么他将听不到夜半三更三刻那金香殿后门“兹啦”的开门声。

    或许是满意雷泉现在的表现,夜半三更三刻,金香殿的后门准时开启了,没有想象中的“兹啦”的声响,悄无声息地就打开了,也没有人开门的痕迹。

    雷泉快步入门,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这是机缘巧合,如果不尽快把握,机会将会立即消失,师父可以理解为雷泉不愿意或是放鸽子,又将大门紧闭,届时那将不可能再不受邀请的情况下破门而入,若是强势破门,那将受到师父无情的攻击,甚至会引来全宗门的人与你作战,老君道谷会进入戒备状态,到时候,雷泉就会知道什么是痛苦

    雷泉背身快步进入金香殿后门,蹑手蹑脚的扣住金香殿后门,身形一闪,迅速来到金香主殿,雷泉放缓脚步,屏息凝神,虽然他将身体上所带的声音减到极限,但细微的声音依旧在这幽静的金香殿被无限放大。

    雷泉步入金香主殿,只见殿上坐着一位身穿淡金色织锦衣,腰间绑着玄青色宝相花纹角带,一头鬓发如云长发,有着一双流行般的虎目,身躯高挑秀雅的人,这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父,金香殿主沈千叶

    “来了”沈千叶盘腿长坐,闭着眼,眼皮也不抬,问道。

    “师父在上,弟子雷泉夜晚到访,还请师父行早日传功之法。”雷泉赶紧行弟子礼,虔诚的央求道。

    沈千叶听罢,微怒道:“给你说过修行切莫操之过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偏不听,夜半时分,师父也要休息,偏偏来求法”

    “师父,切莫发怒,弟子来这求法,原因有三。”雷泉眼看师父发怒,低声下气的娓娓道来:“一是即将开启的宗门大比,而我们金香殿内门仅有师兄一人可以出头,且不说真元殿道谷第一人李所安,十方殿李毅、玄元殿荣屠睿以及归元殿呼延晓都堪比大敌,李毅因为大师兄为弟子我出头,将其惹怒,所以我们已经与十方殿结仇,而荣屠睿和呼延晓都与大师兄在宗门争雄中结仇、虽然大嫂李罗华那边与我方关系较近,但无法排除大嫂的四象殿不与我方产生矛盾,由此观之,此次宗门大比无论如何都对我们金香殿不利,宗门大比对于各殿来说都是一个潜在的排名,虽然我们金香殿一直以来排在末端,但现在金香殿经过这些年不断的沉淀之后,外门子弟拼命修炼,达到初晓境中阶的弟子已经大半,晓成境界也有数十,我们足以改变现状。”

    沈千叶微微颔首,道:“分析的不错继续”

    接到师父的肯定,雷泉继续分析道:“所以,现在我们金香殿最大的变数就在弟子我身上”

    “可你只有开元境界中届”沈千叶一眼洞穿雷泉的修为,他很好奇雷泉的修为为何精进的如此之快,十五岁开元,难道是厚积薄发

    “师父,弟子的修为虽低,但弟子有把握在宗门大比之前进入初晓境中届,但碍于武技的瓶颈,弟子的修为无法过快精进”雷泉斗胆向沈千叶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等等,你说什么一个月的时间,你能跨越一个大境界,晋升至初晓境中届,那是十灵的跨度,你确定自己可以且放开武技不谈,你能否保证自己能够稳固自己的境界,强行精进修为对身体损耗特别大,修行讲究循序渐进,如果过快的精进,轻者走火入魔,自废武功,重者,魂飞魄散”沈千叶赶紧劝说。

    “弟子是有十分把握,为了金香殿的荣耀,弟子愿意做出一些牺牲,弟子会把握其中的度量,师父不必费心。”雷泉依旧语气恭敬。

    “好一个把握其中度量,你们这些小毛孩子,我还不懂了,谁不是从你们这个年龄过来的,净会欺骗我们这些老年人。”沈千叶语气中竟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好像再恨自己青春不在。雷泉不知道的是,沈千叶在雷泉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沈千叶想起了自己曾经也像雷泉一般执拗,随即长叹一口气,道:“也罢,既然你执意要学习武技,师父愿意教授你,但是如果修习中有心神不宁赶紧停止修习,那是走火入魔的前兆,金香殿的荣誉事小,泉儿你的性命重要,金香殿的二师兄可不能在宗门大比之前走火入魔发疯而死 ,那不是更丢金香殿的荣誉吗呵呵”沈千叶长笑。

    雷泉也笑了起来,道:“弟子定会把握其中度量,您老人家还请放心,金香殿名誉至上”可心道:“老头原来是冷面心软,才一点就把传授武技的话语套出来了”

    “不过”沈千叶换了口气,疑问道:“你刚才说三点,其余两点呢”

    雷泉先是一惊,以为老头子变心了,还好虚惊一场。

    “其余两点呢并不难猜”这话刚出口,沈千叶脸都黑了。

    雷泉也觉得话说的有欠考虑,连忙改口道:“不是、不是,很难猜,首先是为了变强,其次是想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沈千叶闻言一笑,道:“好小子师父支持你”

    雷泉也笑。

    “但是,此次宗门大比可是异常凶险,缘由师父告诉你。”

    雷泉洗耳恭听。

    “真元殿那边早就有仇,是为师与大长老结的怨。”

    “嗯”雷泉有些疑惑不解。

    “不着急,听为师慢慢给你讲,当初我和景修贤都是散修”

    雷泉听到这消息简直就是一道惊雷,吓自己一跳,不仅是师父和大长老是散修,还有师父对大长老的直呼其名。

    景修贤是老君道谷的大长老,一般人都尊称景大长老,在老君道谷,除非殿主级别的成化境强者敢直呼其名外,其余弟子若是敢直呼其名都会遭到立竿见影的惩罚,或是雷霆直降、或是大火焚身,即刻身死道消,其他殿主也是如此。

    沈千叶看到雷泉瞳孔一缩,知道雷泉已是震惊,继续讲道:“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除了二长老栾佳策归元殿主和三长老殷昊靓玄元殿主之外,其他长老都是外界散修,都是后来陆续加入老君道谷的。”沈千叶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曾经在外界的时候,我曾经出手救过景修贤,他也是个性情中人,硬是要和我结为弟兄,并且认我为兄,这些你都不会知道吧”

    “没想到师父还有这些秘闻。”雷泉开口道。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秘闻,听我继续讲,后来我们结伴同行,相互照应,一路破敌修行,算是有了些名堂,慕名前来投靠的散修也是愈来愈多,我们后来索性建了一个宗门,名叫禹辰阁,后来也算是一个中级宗门了吧我不出意外的当选阁主,景修贤是副阁主,但正当宗门蒸蒸日上之时,我和景修贤爱上了一个人,这个人你听过,你也见过,他就是五长老彭端秋四象殿主。”

    雷泉咂了咂嘴,心里暗道:“真是孽缘”

    “不必为此惊叹。”沈千叶继续说道:“我们二人确实当初刻意安排带着彭端秋一起执行宗门的应酬,当初彭长老可是个美人胚子,那可把我们迷的,当然现在也很美丽,但多了一丝老态。”沈千叶发出一丝感叹,但又继续说道:“我们刻意将对方支开,对彭端秋展示自己最强的一面,后来我们不断地争分吃醋,对没错就是两个兄弟为一个女人我们的分歧越来越严重,可我们谁都没有向彭端秋表白。我现在还记得那一天是夜半二更多些,我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我害怕影响到我和景修贤的兄弟情义,决定将彭端秋让给他,我的方式也很极端,离宗出走,我放弃了禹辰阁主,继续去当散修,以为这样就可以成全景修贤,可结果,我不知道,直到这里,我知道我当初做法太过激烈,有一次偶遇景修贤,但他对我冷言冷语,说我太不够意思,兄弟情义能和女人相比兄弟似手足,女人似衣物,衣物破碎尚可缝,手足断绝顷刻亡。我只知道后来禹辰阁是解散了的,也是在我出走几个月后才听闻的,解散时间也是我出走后没多久。”沈千叶想起了往事,停止了描述。

    雷泉没有去打扰,静心等待师父的续文。

    沈千叶看起来比较低沉,但他继续说道:“后来我走投无路,被迫加入有景修贤在的老君道谷,我以为他们已经成了,但是有一次我与彭端秋偶遇,她依旧是孤单一人,我就知道我当初是多么的错误,她爱的人是我,可我却耽误了她最美好的年华,在她风华正茂的时候离开了她,现在我甚至无颜面对景修贤和彭端秋。”沈千叶长叹一口气。

    雷泉顿了顿首,问道:“师父,您和大长老仅是此怨恨吗”

    “是的我当初抛弃了他们,这也是现在甘居于老六,也不去再争的缘由因为我曾经是他们的兄长。”

    “师父,此怨可解”雷泉淡淡道。

    “为师清楚该如何解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