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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章 吾当精进刚猛,只争朝夕

    天师道院胶澳分院除了青玄这个年纪轻轻便进化至中阶超凡生命,人情世故熟捻于心,性格能伸能屈的负责之人外,天师道还派出了另有3个张初九根本感觉不出深浅的老道士,作为所谓的道院供奉坐镇。

    另外还有7、8位鹤发童颜明显是高阶超凡生命,30多位至少是中阶超凡生命的道士,作为教授、讲师填充其中。

    由这股力量可以推想,七夷山张家必然存在着神话生命,高阶超凡生命应该数以百计,其余中阶、低阶超凡生命便是以千计算了。

    再以张家的力量为标尺,推断其他传古宗门、世家,虽然张初九自命不凡,志气冲天,一时间也难免生出力有不逮的感觉。

    目送着柳雅雯离开,他有些愧疚了喃喃说道:“今天利用了你,对不起了蚊子。”,叹了口气,走进自己的家庙之中。

    用手机向建筑公司电汇了一期工程的尾款后,将施工人员全都打发走,无精打采的离开崂山,去胶澳城区买了两把大号的铜锁和一大包檀香,也无心吃饭便重新回了纵鹤观中。

    将观门虚掩着,张初九漫步走进道观上首的偏殿,在香炉前盘膝而坐,点上一把檀香,插好,望着那一缕缕袅袅上升的烟气,默默想到:“我现在还只是巅峰的2级超凡者。

    虽然距离3级只一线之差,可就算马上突破,之后一边上学,一边探险赚钱买属性能量晶石辅助修炼,除非发生奇迹短时间内爆发赚个几亿星币,否则还是得至少3到4年的苦修,才可能进化为中阶超凡者。

    然后再一点点的从中阶修炼到高阶,从高阶突破至神话,就算一帆风顺,中间需要的时间恐怕也要三、四十年都不止。

    而以那些传古门派、世家的力量看,就算我像爷爷说的同级无敌,刚开始晋升成神话生命后也不一定能以一人敌一家、一派,八成还得要继续上进才能成功报仇。

    这样的话,要是我猜想的那些仇敌里的确有爷爷的仇人倒还值得,可要是最后证实一切都是我的妄想,又该怎么办。

    人生最宝贵的时间全都在准备复仇中度过,发现错了,父母已经逝去,木子、蚊子、腾飞说不定都老死了,就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世间,这辈子我活的又是什么。”

    想着想着,张初九突然悲从中来,情绪不知不觉变得更加低落。

    人在这种被心魔所困,越想越绝望的时刻,一部分会放弃心中的坚持,卸下重负轻装上路;

    一部分会咬紧牙关就算再痛苦、彷徨也坚持到底;

    另一部分则会意志越来越消沉,最后一蹶不振,沉浸在痛苦、彷徨之中无法自拔。

    而除了这三种人外,还有极少数、极少数性子刚柔兼济,内藏狠毒者,反而会将这彷徨、痛苦当作自己的磨刀石越挫越勇。

    在一阵迷茫、无措之后变得更加刚猛精进、锐意进取,决意硬生生从绝境中杀出一条血路,绝处求生,张初九便是这样的秉性。

    心中的负面情绪累积到极限后,他微微颤抖的身躯突然止住,面目扭曲如同恶鬼般喃喃自语道:“人孤零零来,孤零零去,只是为了对的事,就算穷尽毕生之力去完成又有什么遗憾

    更何况我现在最喜欢的事不就是追求强大吗。

    生在母星剧变的时代,不想像蝼蚁一样被强者、国家、天灾人祸摆弄,主宰自己的命运,不竭尽全力的冒险、苦修可能吗

    西方有谚语说,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东方亦有俗语曰,不疯魔不成佛,我当精进刚猛、只争朝夕,精进刚猛、只争朝夕

    说到这里,张初九缓缓闭上双目,运转体内五行煞力,陷入冥思之中。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间太阳西落,皎月当空。

    从下午三点多钟开始,柳雅雯委托的派对公司就开始在纵鹤观忙碌起来。

    而在这群专业人士看来,只要有足够高压的电源支持,一些都不在话下。

    短短几个小时,许多看起来效果夸张,其实布置非常简单的声、光、影系统,就已经安装完毕。

    道观内本来简单的青石板路上,铺上了一层踩着软绵绵的白雪似的隔层;

    道路两边的青松、翠柏、修竹上点缀着千百样,工笔画成的华式花灯;

    不时还有投影射向天空,虚拟出初雪、小雨、晴日等等天象;

    古唐宫廷样式的大殿和四周偏殿被暖黄色射灯变得金碧辉煌,殿内连同大殿台阶下的巨大石鼎周围都摆满了铺着雪白餐布的餐桌;

    一旁几个刚刚现场搭建好的简易调酒台和调酒师,以及守着简易热灶的外烩厨师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贡献手艺。

    让宾客可以享用到用饮料调制的假冒鸡尾酒,和热气腾腾的新鲜菜肴。

    一切准备就绪后,大约晚上七点多钟,柳雅雯和一群朋友统一穿着古代士子、仕女的装饰,闹闹腾腾的走进纵鹤观,吃喝玩乐起来。

    不时还有迟到的古装少年、少女投入其中。

    年轻人精力充沛,两个来小时后,大家早就在道观中分散开来,越玩越嗨,正殿石台下,一个穿着嫩黄抹胸宫装,头上梳着唐鬓的女孩,笑嘻嘻的望着柳雅雯道:“雅雯,不是说这道观是你那个神神秘秘的青梅竹马名下的吗。

    怎么没请他来呀,怕和陈晨闹别扭啊。”

    “文凯西,你看你哪挤眉弄眼的淫荡样子,”柳雅雯撇撇嘴道:“我才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死党就是死党,问心无愧好吗。

    就是初九不喜欢和陌生人应酬,很讨厌这样的场合,我才没请他。”

    “初九,叫的好亲切”站在柳雅雯身后一个矮个子、苹果脸的少女闻言,笑嘻嘻的怪声应道,话没说完就听高阶之上传来一声嘭然巨响。

    因为张初九特意吩咐,所以柳雅雯也千叮咛万嘱咐派对公司丝毫没碰的大殿旁上首侧殿本来紧闭的大门猛然洞开,一股带着檀香味的浓烟,青龙翻滚似的从里面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