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以上的四个主题,陛下和诸位大臣不知是否还有意见?若是有意见,不妨说出来;若是没有,接下来稍事休息一个时辰,便开始测试。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徐庶目光在全场扫了一圈,说了一句。
对于徐庶的询问,百官们已经无力吐槽了,有意见又能怎么样?难道袁常还会因为他们的意见而有所改变,况且,这些改变都是他们闻所未闻的东西,他们又能有什么意见?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便先去用膳,大会堂出门左拐的那幢楼是食堂,请大家跟随工作人员前往。”
幽州方面还是很人性化的,开会之后还有提供食堂。
刘协和少数几个大臣自然是由袁常、郭嘉等几个幽州高层作陪,至于其他的大臣,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陛下,请!”
食堂也是一个新鲜事物,食堂大堂里的摆设让人看的目不暇接。
徐庶很贴心的替刘协和几个大臣解说道“陛下,诸位大臣,此食堂乃是由幽州府出资修建,专门用来招待参加会议的各位大臣,平时不对外开放。这里面的菜肴都是幽州牧精心设计而成,包含多个地方的口味,大家若是有喜欢的菜肴,便可取之,幽州牧称之为自助。如此,也不会造成浪费。”
“嗯,幽州牧想法不错!”
刘协淡淡的称赞了一句,反正一切都显得很新鲜,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天子用膳,自然不能跟大臣们一样坐在大堂里,自是有雅间提供。当然,也是因为刘协如今还在云里雾里的,若是他有点想法,坐在大堂里还能体现下亲近大臣的态度。可惜,如今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反正袁常说什么,他照着做就是了。
刘协等人跟随袁常进入雅间,不多时各色菜肴便一一端了进来,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看的人是眼花缭乱。
“咦,敢问幽州牧,这菜肴为何与我等平日里食用的大有不同?”
杨彪看着桌上摆放的菜肴,有些惊奇的询问到。
袁常微微一笑,道“太尉有所不知,这些菜式乃是吾从典籍中搜素发现,南方有炒菜之法,可令食物更加美味可口。故而,与我们平日里蒸煮之法显得有些不同。”
炒菜的做法最早出现在周朝,当然,没有明确的记载。只不过,青铜器的发展,使得一些脑洞大开的厨师在厨艺上有所创新。只不过,因为青铜器对于炒菜而言,并没有多少的帮助,再加上食用油的匮乏,调味料的稀缺,使得炒菜并没有得到广泛传播,直到魏晋时期才有了稍微的记载。而炒菜真正兴起,却是到了宋朝时期,毕竟宋朝时的经济发达,且技术发展的相当快,食用油的产量有了质的提升,士大夫贵族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炒菜才渐渐普及。而现如今,炒菜只是南方一些百姓慵懒时随意之作,毕竟跟蒸煮比起来,炒菜却是简单快捷了许多,不是慵懒的人,估计也不会为了省事而使用炒菜之法。
“陛下,尝尝味道如何!”
包括袁常、郭嘉、徐庶和赵云幽州一方四人在内,刘协、杨彪、赵温和张喜以及伏完,餐桌上就这些人。袁常也没有太过奢侈也没有简单,一桌十五道菜。
刘协也不矫情,提起筷子便捏了一块看起来颜色艳丽的肉块。
“吧唧…”
一口下去,软而不烂,肥而不腻,刘协顿时眼睛一亮,再次夹了一块起来,细细的品尝起来。吃完之后,即便对袁常很不爽,刘协还是忍不住称赞道“幽州牧,此物是何物?为何如此香嫩可口,真乃世间少有之美味。”
袁常微微一笑,自然不会告诉刘协这是猪肉,不然,刘协说不定当场就要吐出来了。
猪这种生物对于贵族而言,就是低贱的生物,毕竟猪什么玩意都吃,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直到宋朝之前,猪一直都是平民百姓的食物,贵族的餐桌上根本不会有这道菜。而在宋朝的时候,因为苏东坡的一道东坡肉,才让猪肉成为餐桌上的常见之物。毕竟连苏东坡这样的大名人都吃的这么开心,大家跟风之下,猪肉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用野猪肉是做不出东坡肉这种味道。
“陛下,此物乃是野豕肉,用秘法调制后便可。陛下若是喜欢,臣便让厨师传授给御厨,陛下便随时都能享用。”
野猪肉自然不会让刘协觉得有什么,毕竟无论是在什么时代,野味都是比较高大上的代名词。至于说刘协的御厨学会红烧肉的做法,用野猪肉自然是做不出这样的味道,反正袁常可以说是御厨学艺不精,实在不行,就告诉刘协要用猪肉才可以,反正刘协吃都吃了,还能怎么办。
“诸位且都自行用膳,无需顾及朕。”
刘协见杨彪几人没有动筷子,当下便提了一句。如今不是在自己的皇宫,他自然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待遇。得了刘协的吩咐,杨彪等人这才动起手来,第一次品尝炒出来的食物,杨彪等几人都有些失了平日里的风仪,不过,大家都是如此,也就大哥不说二哥了。倒是幽州一方的几人显得比较平静,平日里都是这样吃,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一顿饭下来,众人吃的都是开怀无比,就连饭量,都比平日多了几分。
“距离测试还有些时辰,陛下和诸位便随微臣前去品茗一番。”
吃过饭后,等下还有测试,除了袁常和刘协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要测试,包括郭嘉、赵云等幽州高层,同样如此。郭嘉本不想参与的,但是,在袁常的‘威胁’之下,不得不妥协,袁常说了,郭嘉若是不参与,以后美酒的份额就要减少。饭可以不吃,美酒怎么能够不喝,所以,郭嘉自然只有妥协的份。
食堂里自是有准备泡茶的茶水间,里面新奇的摆设自是引得杨彪等人一阵称奇。可以说,自从到了幽州之后,一切都让他们大开眼界了。
泡茶自然也有专门的侍女服务,也是袁常特意培训了几个泡茶的侍女,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要有专门的人才来做才显得有比格。
吃过油腻的食物,此时再喝一阵清淡的茶水,整个人好似要升天的感觉一般。
“见识过幽州这般的日子,吾才知道,以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杨彪喝了一杯茶后,忍不住调笑道。
“太尉过誉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某喜欢这般清闲的日子。奈何时不与我,只能苦中作乐罢了。”
袁常微微一笑回应道。
正所谓相由心生,杨彪的眼光何等老练,自是看得出袁常这番话乃是出自真心,并非是敷衍之词。可见,袁常是个安于平淡之人,为何又会走到如今地步,想来其中必有内情。不过,如今时机不对,杨彪也不好询问,便压下心头的疑惑,若是有机会的话,他再找个时间与袁常畅谈。
一个时辰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用膳之后再喝过茶,时间便也差不多了,众人便朝着大会堂走去。
路上,杨彪开玩笑道“幽州牧,我等几个上了年纪,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不知可否将测试内容稍稍告知一二。”
“太尉说笑了!”
袁常反调笑了一句,道“谁人不知太尉年少成名,博学多闻,区区测试如何能难得住太尉。”
“哈哈,承蒙幽州牧夸奖,希望不会让幽州牧失望。”
杨彪倒是看得开,对于测试没有多大的抵触。毕竟袁常的新法改革,若是不能与他有着相同的理念,怕是也无法上手,所以,杨彪觉得袁常这么做也正常。倒是赵温和张喜二人心中颇有意见,不过,二人想着好歹自身也有些才能,倒也不是很反对,只不过是觉得脸面上有些过不去。
等袁常、刘协他们到达之后,其余的大臣也皆已经到达。袁常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让人将测试的纸帛拿来,每人一份发了下去。
等发完之后,袁常说道“诸位,这纸帛上的内容是本州牧一人所出,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一人看过,即便是我幽州的官员亦是如此。所以,接下来的测试绝对公平、公正,至于测试的结果如何,就看各位自己的了。测试时间半个时辰,现在开始。”
说完,袁常和刘协二人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候。在袁常强大无比的实力之下,相信也没有人能够在他面前作弊。
其实,测试的内容也不难,一共十道题,主要是他们对新法改革的看法,以及他们在任时的做法。测试的主要目的是观察百官的做法,若是那些只懂得之乎者也的大臣,估计就没什么希望了。所以,郭嘉他们虽然也不知道测试的内容,但是,想来通过测试是没什么问题的。
十道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半个时辰的时间也绰绰有余了。
袁常将纸帛全部收好,然后说道“为了显示公平和公正,本州牧便当场检测评分。其中,优异者可为中央委员会成员,其余人分为合格与不合格,合格者可就任相关部门领导之职,不合格者则为普通干事。”
袁常说的斩钉截铁,显然不会给众人反驳的机会,无论他们愿意与否,一切都只能按照袁常的意见来执行。
有资格参加测试的官员不过二百余人,一份纸帛,快的袁常几秒钟的时间就看完,慢些的就十几秒时间。同样用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袁常便将所有的纸帛检检测完毕,并且给了相应的评分。
“经过本州牧的检测,郭嘉、赵云、杨彪、赵温、张喜五人可为中央委员会成员。其余者,董承、杨奉、王子服、吴硕…等四十余人合格,可就任相关部门领导之职,其余不合格者为普通干事。”
袁常公布结果后,场面平静了片刻,随后便有人跳了出来。
“幽州牧,某为何不合格!”
一名年纪看上去三十几岁,面貌刚毅的官员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幽州牧,某自认为回答的非常完美,为何不合格,难道就是幽州牧一言而定?若是如此,岂不是幽州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等怎么知道具体情况。”
袁常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姓名。”
“什么?”
“你的姓名!”
这官员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本官张骅!”
“本州牧所考核的乃是诸位对新法改革的理解,已经在其位的执政做法。那么,张骅,你写的是什么?引经据典,把圣人的言语写了一遍,你告诉本州牧,你如何能够担任新的职位,为天下,为百姓谋福利,莫不是凭借你口中的圣人言语?本州牧不需要你们用别人的看法和意见,就是要你们自己的意见和做法,一个人连自己的特性都没有,又如何能够做好自己的本分?结果便是如此,你若是不满意,本州牧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意见。”
教训完张骅,袁常看相其他人说道“不仅张骅如此,你们也是一样,不合格之人只能担任普通干事。若是不愿意的,可自行离去,本州牧不会阻拦。同样的,你们可以从普通干事做起,慢慢的了解新法改革的具体情况,等你们的能力足够之时便可晋升。言尽于此,何去何从诸位自己决定。”
说完,袁常也不再言语。
合格的只有四十多人,还有将近五分之四的官员不合格,占据了大部分。这些人的回答与张骅如出一辙,都是引经据典,采用圣人的言论,完全没有自己执政的思想。袁常自然不会客气,倒是董承等几人,让袁常有些讶异,竟然能够通过测试,达到合格的标准,本来按他的想法,董承等几个顽固派应该是不会通过的。不过,想想董承等几人,虽然是顽固派,才能也不差,通过测试倒也说的过去。
如今都迁都幽州,家小也都在来幽州的路上,让他们辞官不干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最终在场的官员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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