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余刑嫌疑很大,立刻去查”
刑警队长果断的说道。
孙大圣靠在墙上,低头沉思,余刑这个人给他的印象很深,那种没有底线的人,也能做出这种事来但现在,几乎所有的证据,都几乎指向了这个人。
“是。”
几名刑警队员应了一声,快步走出了监控室。
孙大圣眉头突然一皱,想到了一个画面。
“你小子果然有问题,你手上的老茧,怎么也不想是个公司职工吧。”
“孙警官,我连我以前在工地搬砖的事情都要告诉您吗”
余刑那粗糙的手掌,浮现在孙大圣的脑海中,孙大圣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反应之大,把身边的几名队员都吓了一跳。
“我说,大圣,你又发什么疯呢”
刑警队长疑惑的开口问道。
孙大圣伸手一根手指,连连摇晃,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突然灵光一闪,上前一步就抓住了刑警队长的一只手,认真的摸索起来。
“咦我说,大圣,我可是都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再说我也不喜欢这一套。”
刑警队长吓了一跳,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在监控台上。
显然他想歪了,把孙大圣当成了个弯的。
“胡说什么呢,我问你,老张,你摸了几年枪了。”这个老张,就是刑警队长的姓。孙大圣急切的问道。
“怎么也得十几年了吧,不过近些年,除了训练的时候,也没机会开枪了。”
刑警队长有些警惕的望了一眼孙大圣,开口回答道。
“对,错不了,我就说那小子有问题。余刑那小子手上有老茧。”孙大圣恍然大悟,开口说道。就算是刑警,平常都没有机会开枪,就算在部队训练,除了练习打靶的时候,也不可能肆无忌惮的挥霍子弹。
除了老兵,一般可摸不出老茧来。
“大圣,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余刑现在也只是有些嫌疑。再说,手上有老茧也说明不了什么。”刑警队长皱了皱眉,这也太牵强了。
“老张,我问你,你的老茧在哪儿”
“右指指肚啊”刑警队长的声音逐渐严肃起来,“那小子手上有枪他哪来的,我看过余刑那小子的资料,老老实实的,毕业以后就加入了赵氏集团工作。”
“不管他是哪来的,这是个危险人物,马上汇报局长,全球通缉他。他一个白白嫩嫩,整天坐电脑前面的公司职员,右指的老茧,比你还厚。”
孙大圣拍了拍监控室的桌子,“我不信他是打手冲打出来的。”
“报告,队长,警察局那边有消息了,余刑已经三天没有去过赵氏集团了,他家里也没人影,我们查看了余刑所在小区的监控录像,他在洪铁军等人案发前一日下午,离开了小区后,就再也没有回去。”
“队长,俱乐部的监控录像查完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我们联合了交警大队,对道路监控录像进行抽查,发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
两名刑警队员,不分先后的走了进来,其中一名手里还拿着一袋资料。
“给我看看。”
刑警队长接过资料袋,孙大圣也连忙凑过去。
“过去点。”刑警队长和孙大圣保持了点距离,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有一辆出租车,在赵泰被杀的案发当日,曾在上午停留在赵氏集团门口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尾随赵泰的专车离开。虽然在俱乐部附近道路的摄像头,没有再发现这辆出租车,但我们在两者间的中间一段道路的监控中,再次发现了这里出租车的身影。”
一名女刑警汇报道。
“查,立刻查,这个余刑绝对有问题。马上向局长汇报,发布全国通缉令,目标极其危险,甚至有可能携带了枪支。”刑警队长点了点头。
崎岖的山脉间。
丛林环绕,古树遮天。余刑的身影趴在烂泥堆里,身上盖满了绿叶。
“砰”
清脆的一声枪响,百米开外,一头野山鸡立刻倒地。余刑用的是s700狙击枪,威力小,精准高,最主要是安装了消音以后,动静特别小。
余刑剥开了身上的杂草,外貌看上去有些狼狈,面无表情的提起野山鸡,望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后才朝着自己的营地返回。
一团橘黄色的篝火缓缓升起,余刑熟练的给野山鸡拔毛,去内脏,挂在树枝上烧烤起来。身后是一个不大的营地帐篷,用枝叶做了隐蔽。
他将营地搭在了大桐乡外一座大山的半山腰,茂密的树木能躲避直升机的侦查,而他坐在这里,用望远镜就能观察到大桐乡的村口。
这是在战狼学到的经验。
余刑知道自己的还击太着急了,漏洞百出。
不过嘛隐忍这东西他从来都学不来,今日事,今日毕,小学老师教的东西他还没忘。赵泰想杀他,他就杀了赵泰。
至于后果,尽管来吧
他在战狼世界的两年多可不是白待的,他愿意当个理智的人,前提是别惹他。
“第四天了”
山鸡烤的焦黄流油,余刑呢喃了一声,抬起串着山鸡的树杈,咬下一大口。三下五除二,整只山鸡下肚,余刑望了一眼天边的夜色,和毫无动静的大桐乡村口。
今天应该算是安全过去了。
余刑抱着怀里的狙击枪,钻进了帐篷里,帐篷的门敞开着,篝火被他熄灭了。以半醒半睡的状态,开始闭眼休息。
第二天,天亮。
往常安逸的宛如世外桃源的大桐乡,难得热闹了一次。
余刑打了个哆嗦,嘴唇有些苍白,醒来之后。习惯性的取出了望远镜,至少有十几辆警车,停在了大桐乡的村口。
“这么快就查到这里来。”
余刑打起了精神,从帐篷里钻了出来。直接暴力的将帐篷拆除,用脚一铲,泥土飞溅就将之前的篝火埋住了。手里的狙击枪凭空消失,不到最后一刻,余刑不想用枪。
这只会给自己徒增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