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笔钱,就想歌里唱的,他先吃了睡睡了吃爽他一年,想想都极度潇洒。
只是张漠银远远想不到,乐极生悲。
他太过开心了,被利欲熏心,已经失去了理智。
不然,他应该先牵着马躲起来,或是赶紧把马出手卖掉。
金黄色宝马留在他手里多一秒,他就危险一秒。
另一边,玄道门的人,分成七八波人,四处寻找陈默。
马涛马航被打成猪头,罪魁祸首没有抓到,此事他们怎么轻易善罢甘休
玄道门副门主,马航和马涛的父亲,拍案而起,怒发冲冠,直接下令,哪怕搜遍整个中央城区,也要把罪魁祸首搜出来。
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马航的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六姐,八妹,九妹等,全部出动。
他们每人带五六个高手,各自收寻一个方向,寻找陈默。
而他们所知道的信息,罪魁祸首是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小世界来的,短头发,背着一个老太婆,实力化元境初期巅峰,骑着一匹金黄色宝马
根据这些信息,他们相信,只要在中央城区遇到,他们觉得会轻而易举的抓到对方。
无巧不成书,玄道门那么多人找来找去,都没发现陈默和金黄色宝马。
但马飞蜜带着七个中年人一拐弯,看到对面大道,一个摇摇晃晃吊儿郎当走来的年轻人,牵着一匹金黄色宝马。
那年轻人,正是张漠银。
看到金黄色宝马,马飞蜜当即瞪大眼睛,一指张漠银的方向,立即叫道:“那是金黄色宝马,快,拿下他”
几个中年人,跟着马飞蜜,抽打着身下的马匹,极速奔跑过去。
张漠银一看对面七八个人骑马快速奔跑过来,起初以为不关他的事。
“卧槽,玄道门”
但看清对方的服饰时,张漠银大惊失色,那可是玄道门的人。
他不啥,自然知道,陈默把玄道门副门主的两个儿子打成猪头,玄道门的人要找陈默,自然很正常。
对方冲来,他当即意识到危险,立即要跳上金黄色宝马逃走。
但金黄色宝马和他转圈子,他连跳上金黄色宝马的机会都没有。
“卧槽,尼玛的你个智障马”
上不了金黄色宝马,张漠银破口大骂,恨不得把金黄色宝马给宰了。
来不及了。
对方已经骑马冲过来,将张漠银包围起来。
马飞蜜一指张漠银,不由分说,怒吼道:“给我打残,拖走”
几个中年人当即跳下马,准备动手。
张漠银大叫道:“各位冤枉啊,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
几个中年人根本没给张漠银机会,立即拳打脚踢,把张漠银打趴在地上,嘴里不断冒血,惨叫连连,险些被打得晕死过去。
马飞蜜见打得差不多了,让人把张漠银架起来,吼道:“说,你的金黄色宝马,哪来的被个老太婆的混蛋,在哪”
这等级别的金黄色宝马,很难得,一般只有宗主级别的,才有。
张漠银一个小小的修士,居然牵着一匹金黄色宝马,她不想怀疑张漠银,都不行。
张漠银吐出一口血水,忍住剧痛,乖乖说道:“我说,我说,我是在药宗门口遇到那混蛋的,那混蛋说要去药宗,要我帮他牵着马”
“我答应了,见他好久没出来便起了歹心,要把他的宝马牵去卖了,赚点钱花花”
“谁知道那混蛋居然得罪了你们,是故意用这招金蝉脱壳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真的不关我的事”
张漠银几句话,不光出卖了陈默,还把责任抛得干干净净的。
马飞蜜点点头,也没有怀疑张漠银的话,吼道:“把他拖着马后,走,去药宗”
几个中年人拿出绳子,绑住张漠银的双手,寄着马鞍上,一个中年人把金黄色宝马的缰绳拉着,跳上自己的马,立即就走。
极速赶往药宗。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受害者啊”
张漠银哭喊着,快速跟在后面跑。
一开始还能跟上,只是灰尘多了点,让他无比狼狈。
但他本就被打伤了,往后也跑累了,被拉摔在地上,一路拖着快速前进。
这过程,让张漠银险些死掉。
他的衣衫都被磨碎,胸口,肚子,双腿,被地上的石子,划出一道道血痕,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忍他如何惨叫,马飞蜜等人,都未曾停下。
张漠银,陷入前所未有的痛苦之中。
药宗这边。
陈默和郑慧来到大门口,里面的老头见到陈默,笑着打声招呼,陈默的亲传弟子令牌一出,那老头,险些吓尿,询问几句后,立即让陈默和郑慧出去。
房间里一个闭目养神修炼的老头,立即跟出来,保护陈默。
陈默四处查看,找张漠银牵马。
但哪还有张漠银的身影张漠银早牵着宝马跑的无影无踪了。
“这小子,居然牵我的马跑了”
陈默咬咬牙,捏捏拳头,恨不能立即将张漠银碎尸万段。
看不到张漠银,那就很显然,张漠银牵着他的金黄色宝马跑路了。
“师兄,牵马的不是你朋友吗怎么会牵着你的马跑了呢”
郑慧很不解地询问一句。
陈默只能说道:“其实,那混蛋是个地导,我花了三块金片,包了他三天”
一听陈默包张漠银三天要三块金片,郑慧更是大呼陈默被坑了。
包三天,包吃的话,一般才一块金片。
“这混蛋,当真无耻至极”
陈默相当无语,忍不住骂了一句,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先回自己所住的大殿。
他打算有空,再去把自己的宝马找回来。
“驾”
两人刚转身,便有七八人骑马,从二十几米外极速狂奔而来。
陈默看过去,心中一惊,他的金黄色宝马,也在其中。
这会儿金黄色宝马跑得飞快,那中年人都拉不住缰绳,险些被拉砸下马背,只能放手。
陈默嘴角,扬起一道迷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