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难怪这证件会办得这么逗逼
但这么逗逼的证件,交警叔叔为什么会偏偏认可了呢
“哥哥,我老妈虽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女人,但她包包里的东西,却是世界上最靠谱的东西至少在国内是。”
初三道,“哥哥,你就放心坐初三开的车吧,别说只是在这个小小的三潭市,就算是在大大的北都,初三的这个驾照照样畅通无阻,除了最让初三讨厌的该死的堵车。”
果然堵车了,堵得让初三一脸的捉急,不停的疯按喇叭
某权威网站。
“几十辆警车前追后堵的结果,却证明这只是一件搞笑的乌龙,原来人家车主只是一位身形过分袖珍,面相过分童颜的女士,今年都满二十八周岁了
在这里,我仍然要为认真负责,诚诚恳恳,辛苦奔波的交警同志们点上一个大大的赞字,虽是一件颇为搞笑的乌龙,但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交通安全隐患的态度,却令我们肃然起敬”
堵车堵了好久好久之后,道路终于再次缓缓的畅通了
到了,快到了,林风瞄了瞄手机导航,不到两公里了,但是,林风再次胆战心惊了:你妹儿啊,这特么也太敬业了吧,查车都查到这么偏僻的郊区来了。
“林风同学是吗”
一位骑摩托车的交警同志,对着一脸懵逼的林风同学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递给林风一个档案袋,掉头骑上摩托车就轰隆隆的开走了。
一脸侥幸的林风同学,连喘了几口粗气后,这才在格外惊奇中,拆开了这位交警同志专程送来的档案袋。
档案袋里,居然装着一个小本本,也就只是装了一个小本本。
林风翻开小本本后,顿时忍不住大嚷了一句:我信了你的邪
证件执有人姓名:林风;
出生年月日:最高国家机密;
准驾车型:一切人类交通工具,无限型
居然是一本跟初三的小本本一模一样逗逼奇葩的驾驶执照
初三抢过林风手里的小本本翻了翻后,立马气呼呼道:“我妈妈知道我自己给自己偷办证件的事了,我以后再也不能在公共场所驾着车横冲直撞了,她现在把初三的权利转让给哥哥你了
凭什么对我什么都不管,偏偏要管初三最喜欢开车的业余爱好”
“初三,你是说你的那个小本本,现在已经失效了”林风问道。
“没失效,但我开车的事,肯定是被那些多事的新闻记者给报道出去了。”
初三气呼呼道,“上面能帮我捂得了一次捂不了两次,我老妈这是在通过给你办证,警告我,让我不要再乱玩车了
气死我了”
林风一听,顿时明白了,初三的证件虽合法,但六七岁的小孩子开车确实不合理,被人捅出去会引起民愤沸腾。
小孩子始终是小孩子,既便本事再大也得不到真正的自主。
手机导航显示已经到了终点,车停了,林风梦想中的新家园,终于到了,可这个特么的新家园,也太特么
“王大富,我顶你个肺啊”林风格外愤怒的咆哮中。
这个院子确实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型,占地也确实够大,而且还直接是地主老财型,住这院子的人肯定是挺有身份的地主老财。
但是这特么的肯定是至少是百年以上的往事了好不好
这个院子,倒是特适合他们家的蛋蛋住,因为历经百年沧桑后,它最适合用来养鬼啊,要是在这里拍倩女幽魂类灵异剧,绝对不用再添任何装饰。
地,荒草凋零,一看就知是毫无农业价值的石头疙瘩型,房子远看古典雅致,近看除了养鬼,连翻新的价值都没有,而且还毫无历史文物价值,因为江南这类地主老财型的古屋多得泛滥成灾,大家都看腻了。
曲折回还的小池小塘,百十年前可能当真是曲径通幽,颇富一点诗情画意,可现在却臭气熏天,变成了郊区用来发展经济的泄污池
“哥哥,你养娃娃的爱心,真心拼了哈”
初三立马双手叉着小胳膊,格外愤怒道,“你让初三辛辛苦苦的帮你搬家,敢情就是搬到这里来跟鬼同居
你疼儿子就疼到这个份上,疼到想把全家都整成鬼后再一起去地下陪他”
“初三,也没有你说得这么糟糕吧。”
看着暴走边缘的初三,林风胆战心惊道,“你听我说,你看这房虽不好,但这地确实很大,郊区的地再不值钱,但这么大块的地,就算是用跳楼价吐血大甩卖,也换得回城里一套七八十平的商品房吧”
“少年,你想得太天真了。”
一位老农扛着锄头走过来道,“这块地的东边要建火葬场,西边要建垃圾站,你这地啊,白送别人都没人要啊”
林风的心情,在初三越来越愤怒的目光中,格外的零乱
“天啊,你怎么当真搬过去了,那里不能住人,住不了人的,我听了小陆说你们搬家的消息后,直接就把我给吓坏了,你们稍等,稍等一会儿了,我正在开车接你们的路上”
林风格外愤怒的掐断了王大富打来的电话。
不久后王大富就到了,但不是一个人来的,也不是带着什么保镖助理之类的人来的,而是带来了一位一看就知是大佬级人物的,衣着格外整洁朴素的、年近五旬的男子。
“初三,看你王叔叔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两只你最最爱吃的大烧鹅”王大富一脸夸张的晃了晃手里提着的一个大塑料包装袋,迎面向林风他们走来。
“你爱不爱我”初三抢过王大富手里的塑料包装袋后,却瞪着王大富凶巴巴道。
“爱爱到一刻都舍不得你,这不,你王叔叔不就赶爬爬的带着你最爱吃的大烧鹅专程赶来接你了么”王大富揉了揉初三的小脑袋,笑眯眯道。
“通过我允许你以后叫我初三”
原先连自己的妈妈都不被允许叫自己小名的初三,现在欠爱当真是欠得泛滥成灾了,这孩子,以前确实是太欠爱了,正在囫囵吞枣的索爱,但凡是个人都允许人家来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