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互相看了看,显然这种事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毕竟在这个层面上不是看谁不顺眼,或者简单的谁帮谁做事就得对付他。即便就算是对付,这样明确的就是针对某个特定的组织进行行动那也得有足够的理由的,不是随随便便的就可以动用人力物力展开一场行动。也就是说这样干必须有价值。那么显然,能让动心的关于的黑尔美特行动的信息不是一帮的职员能够知道的。他们多是听命行事,在开始后才知道要做什么,并且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未必知道自己要做的事的具体意义或者又是为了什么。这也能证明,这两个听取切里舍夫汇报的人口中的红杉肯定是个能够获取黑尔美特参与的行动的相关秘密的人。
“听取你汇报的这两人能告诉我他们是谁吗?”里尔问到。
切里舍夫点了点头道:“当然。这些之前我也都说过了。一个名叫奥罗扑克·坎切尔斯基。另外一个名叫布洛欣·贝拉罗夫。”
里尔听到这两个名字回头看向了埃里克道:“知道这两个人吗?”
埃里克看了看里尔道:“我知道。这两个人具体的工作是布洛欣·贝拉罗夫负责,而奥罗扑克·坎切尔斯基则是一个类似情报分析的角色。”
“是这样的。”切里舍夫道:“他们的分工简单来说就是坎切尔斯基根据情报告诉贝拉罗夫哪些是有价值和比较重要的。之后贝拉罗夫在根据这些选择行动的方式和计划。”
“那么你对他们提过哪些建议呢?”里尔问到。
切里舍夫看了看里尔道:“建议有很多。在这里我们可以做的非常多,因为那些年都荒废了。对于您来说,我曾经建议过他们关注黑尔美特,有必要对黑尔美特进行渗透。我自己是这么做的,而现在来看,他们显然是听进去了我的建议,当然也许他们之前就做了工作,并非是因为我的缘故。”
“那么。。。。”里尔想了想道:“那么这个红杉没有和你有过任何的接触吗?哪怕在你利用韦恩斯对安全局的计划下手时,这个红杉都没有和你发生过任何的接触?”
“没有。”切里舍夫道:“没有接触,在我看来也不该有接触。如果有接触等于是并线了,但显然这个红杉应该是贝拉罗夫直接指挥的,不管从任何一方考虑都不该让我和这个红杉有接触。”
里尔听到这里显得有些奇怪的道:“那么你有人在诺沃科窃取安全局的情报,这点贝拉罗夫知道吗?”
“当然。”切里舍夫道:“成功打入黑尔美特,并且对安全局那个名为烈日的项目进行刺探,这是个非常成功的行动。不知道你们是否知道,“烈日”是个很宏伟的计划。制定或者设计这个东西的人非常的有想象力和野心,如果真的能达成目标那么对俄国,包括其他那些和美国对抗的国家来说都将是噩梦。所以不管是韦恩斯还是我计划的过程和进展都有一直在汇报。”
“这样的话,有一点就比较的奇怪了。”里尔皱着眉头道:“如果是他们知道你的行动,那就应该知道你还有韦恩斯他们面临的危险,在这样的情况下,没人给你预警或者其他什么警告吗?”
说到这里切里舍夫显得很有些失望的歪了歪脑袋在微微诶叹了口气后道:“没有。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想过。其实我在这方面大意了,也就是说这个红杉不仅没能帮上我,还在一定程度上干扰了我的判断。就像您刚刚说的那样,我也以为这么一个在黑尔美特内部有着不低的地位的人在危险来临时肯定会发出警告,这让我放松了警惕。最后酿成大错。其实我注意到了33号人员的变更,韦恩斯其实也是一个谨慎的人,在诺沃科的风吹草动他都会向我汇报。当时我听到有人员的变更,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太过上心。因为我隐隐觉得如果真的有问题,红杉应该会有警示。另外就是你们调换人员的借口也很合适。所以我放松了警惕。之后就发展成了这样。”无广告网am~w~w.
里尔听到切里舍夫这样说,低头像是仔细思考了一阵。接着他便抬头道:“这个行动我们没有备案吗?”守着他看了看杰夫。
只见杰夫道:“这不可能不备案。你调用了那些人员,包括之前的准备工作都会被记录在案,保密,但不可能不做记录。并且当时你们的活动就在黑尔美特内部,这更不可能不做任何的记录。”
里尔点了点头回头看向了埃里克道:“你对当时还有印象吗?”
“有印象。”埃里克道:“关于这个我们还专门写了报告,我和塔克都签字的。”
里尔微微摇头道:“那就是说当时关于你们行动的这些信息都没被泄露出去?”
“我想是这样的。”埃里克立即答道:“不然我想这位切里舍夫先生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里尔站起身道:“我的意思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没有察觉?当时你们虽然没表示明确的目的,但是动静还是有的。如果我是那个红杉不可能不注意到这点,之后只要他有机会了解到一些关于诺沃科的情况那么很可能便会立即反应过来当时你们所做的那些是为了什么,他只要想办法核对一下当天出现在你们那里的人员名单和调入诺沃科的人员名单,这其中的意图和目的还用人说吗?”
听里尔这么说,埃里克一下恍然大悟,只见他道:“你是说,当时这个人之所以什么都不知道,是因为他可能当时根本不在黑尔美特?”
“对。就是这样。”里尔想了想道:“这人也许在那几天中请假或者出差了。总之他根本没注意到这点。”
“那不是想办法查查那几天有什么人请假还有哪些人修改就行了?”希斯曼在一旁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