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公爵大人又回到了忙碌的生活当中。
他作为整个财团的总瓢把子,固然说索龙和娜塔莎在他不在的时候可以处理大部分事情,可是有些事,还是需要他这个当家人回来商议的。
现在卫星电话还没有办法普及开来,越洋的话只能靠发电报联络。
可是电报这玩意根本就说不清楚事情,想向后世那样无论身在何方一个手机就能搞定全世界所有问题,那根本是痴心妄想。
不过好在,这次去日本,最大的收获,就是得到了山村贞子这么一个贴心的小女仆。
白贞子状态下虽然没有黑贞子那么凶悍的战斗力,可是她在各种生活中表露出来的技能,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哪怕是一向挑剔的古德隆,都找不出来白贞子的半分毛病。
用古德隆的原话就是,这女人简直天生就是为了当女仆而出生的
无论是洗衣做饭还是整理文件外加帮助主人洗浴或者做一些其他的额外工作,白贞子都是一学就会举一反三,学习效率让人叹为观止。
本来公爵大人还一直念叨着想要找个秘书,没想到偶然之间,竟然把这个烦扰的事情给解决了
“老板这次去日本投资是假,给自己找个贴身的秘书才是真吧”看着正在有条不紊处理那些文件的山村贞子,娜塔莎调侃的对着康拉德说道。
算起来,黑寡妇在他手下也工作了有三年了,两人之间早就熟络的可以互相开玩笑了。
只可惜的是,因为诺曼的关系,到现在公爵大人都没有好好的深入了解过自己这个手下。
“日本那边的建设马上要开始了,我想派个信得过的人过去盯着,娜塔莎你有没有什么合适人选”
这次在日本政府手里弄来了不少优惠政策和低价地皮,如果不趁着现在去开发的话,等到越战全面打起来的时候再去就来不及了
“日本那边老板你真的要投资吗”黑寡妇有些疑惑,要知道自从得知康拉德去日本找项目投资去了,华尔街那帮分析师就连天带夜的开始分析起来日本投资的利弊。
没办法,谁叫他现在头顶上还带着个世界金融鬼才的头衔呢
可是那帮分析师把脑袋都给想破了,也不知道日本那地方到底有什么值得好投资的
物产贫瘠,资源匮乏,还是个四周环海的岛国,正东方是苏联虎视眈眈,西方又被美国的战略部署全面遏制,要说日本还有什么翻身的希望,那完全是扯淡。
除非美国政府会突然发神经放松对日本的经济封锁和贸易制裁,要不然的话日本根本就是一块死地,根本没有任何崛起的可能。
至于说康拉德通过林登的关系改善对日本的贸易封锁
罗斯福重生的话,倒是还有可能,以林登的威望要是敢那么作,那么等待他的肯定是被弹劾和直接下台
“那当然,手快有手慢无不然我这几个月干嘛去了”
黑寡妇看着面前懒散的老板,脑海中顿时转过好几个念头。
要说人才,作为目前红房子的顶级王牌,哪怕苏联换了领导人,对于黑寡妇来说也没有多大影响。
她反正是王牌特工,只要有消息来源在手,无论是谁做老大,都不会随便对她下手的。
只是这段时间以来美国这边都没有什么好的情报,使得她有些焦虑。
几个月都没有什么重要的情报传回去,自己会不会被组织谴责啊
作为从红房子中训练出来的王牌,娜塔莎对组织那可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老板,你是不是有什么内幕吗”想到这里,娜塔莎不着痕迹的稍稍移动了一下位置,对着康拉德娇笑着问道。
刚才他们俩是分坐在沙发的两端聊事情,现在黑寡妇借由那东西的缘故往中间移了好大一截,顿时就变成了两个人快要靠到一起的情况了
当然,虽说这个距离略显亲密了一些,但是也并没什么大不了,毕竟两者之间,还有着一段距离呢
“怎么,你想在这套我话”康拉德有些愕然,以前的时候虽然明里暗里黑寡妇都会在自己手里弄走不少情报,可是却从来没有表现的这么急迫啊
“瞧您说的,你不是叫我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去日本支持吗”黑寡妇连忙拍了拍胸口表示自己的无辜。
不过她这么一拍动,倒是让公爵大人看起来有些眩晕。
要论身材,白皇后的身材绝对是完美无瑕的,能够谈得上绝对的黄金比例。
可是要论本钱丰厚,黑寡妇明显的要远胜一筹了
毕竟完美身材的同时也要讲究比例对不对
犹记得当初原本世界中扮演黑寡妇的斯嘉丽约翰逊曾经还透露过,自己当年因为一些个人原因去做过缩胸手术,让一堆狼友们哀嚎不已。
而这个世界的黑寡妇,自然没有去做手术的必要,所以当她三分刻意七分自然的拍动时,差点晃花了康拉德的眼
这妞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呢
虽说按照原本的剧情,黑寡妇惯使美色来诱惑目标获取情报,可是这三年来她一直在兢兢业业的工作,根本没有半分异样情况,这使得公爵大人有些不好确定。
要不,试着接触一下
说真的,每天看到这么个美艳尤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要说康拉德心中没有什么其他想法,那也完全是扯淡。
可是一来黑寡妇自己没有表现出那样的想法,二来对方好歹也是诺曼的马子,两方面的原因,使得康拉德实在是不方便下手。
但是如果这女人可以来撩拨自己,那么就不能怪自己了是不是
想到这里,公爵大人也稍微的移动了一下身躯,右手不自然的拍到了黑寡妇的玉背上。
娜塔莎的身体顿时一僵,但是却继续若无其事的又开始跟他汇报起工作来。
有戏
康拉德感觉自己今天搞不好就要节操全无了,虽说在心中感觉有些对不起诺曼,可是停在黑寡妇脊背上面的手,却慢慢的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