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万幸的是,自己是守城的一方,一心想防守,依墙而守的话,这些骑兵也只能干看着,对他们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一旦下了马,林云甚至有信心可以将他们全部歼灭。
不过这个可能性很低,只要对面的脑子没有坏掉,就不可能会放弃自己的优势。
“不给,滚吧”
杨宇厌恶的看了下方的人一眼,他这辈子最瞧不起的就是山贼、土匪;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做这杀人放火的买卖。
更可笑的是还有人打出替天行道的幌子,在那里招摇撞骗。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说替天行道四个大字。
黑风寨有三位当家的,原先的名字已经很少提及,现在一般都称呼为黑大当家、黑二当家以及黑三当家。这三位当家向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连和老婆行房事时,都能够三人齐上,由此可见一般。
今天出现在舒克镇外的就是黑三,此时的他站在最面前,冷笑的看着城头上的人。“不给你是个什么东西,快让你们舒克镇上说的上话的人出来,老子不屑于跟你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计较怕是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吧哈哈哈”
黑三是不认识杨宇的,自然也不知道他口中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就是现在舒克镇上的镇长。
“无理的家伙,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刚刚和你说话的是我们的镇长大人,你最好现在赶紧赔礼道歉,要不然,不日我们就踏平了你们黑风寨”
维托涨红了脸,主辱臣死,看到别人讥笑自家的镇长,维托直接训斥道。
“踏平我们黑风寨就凭你们怕是连我们黑风寨在那里你们都找不到吧。话说,你们舒克镇是不是没人了,竟然让这样的一个人当镇长。”
黑三嘴上不客气的说道,内心之中却是泛起了警觉。
这么年轻的镇长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最近几个月经常见到这样的人物出现,没有一个是他们黑风寨惹得起的,而现在似乎又出现了一个这样的人。
刚刚是真的以为说话的家伙是一个无名小卒,但自爆家门以后,他才将一些不好的记忆回想了起来。
黑风寨能够活到现在,并且还在不停的壮大。就在于他们有着三个字的行为准则:快、狠、稳。
快是指行动要快,狠是指一旦做事那就要不留活口,最后一个字稳,则是心态要稳,招惹不起的敌人就千万不要招惹,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这三点说起来很容易,但真正做起来却没有说起来那么简单。但真正能做到的都能成为一方豪强。
“我们舒克镇和你们黑风寨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们这么突兀的到访,确实是令我们很意外、但就凭你这五百来号人想要踏平我舒克镇,怕是在做梦吧”
“还有,你觉得我们是在开玩笑真以为我们没有踏平你们黑风寨的实力”
“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带着人离开,二就是和我们打一场,看看你能不能进的了我们舒克镇的大门”
杨宇言语之中可丝毫不客气,这些人说好听点是杀富济贫的游侠,说难听点不就是一群土匪吗一群土匪想要打劫自己,门都没有。
“好好好”
“有种,你这新镇长挺有种的”
“占着一堵城墙,就以为自己很安全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黑三怒极反笑,他们黑风寨纵横数地,那个镇子遇到了他们不得恭恭敬敬的送出一些财宝,今天倒是遇到了一个特例了。
“黑风狂刀”
漆黑如墨的大刀从天空之上凝结,对着舒克镇的大门就是一刀砍了下去。这要是成功的将大门砍碎,那么他们就能够长驱直入,到时候即使能够全歼他们,这些人也将给舒克镇造成颇为严重的破坏。
“哼”
杨宇冷哼了一声,也不讲究什么军阵了,直接身体横移,出现在了在这漆黑如墨大刀的面前,握紧手中的拳头,一拳砸了下去。
“啪”
大刀寸寸断裂,最后化为了天地之间的元气缓缓的消失。
“云气化成的攻击,你以为掌握了军团攻击的手段,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张吗”
杨宇的话语落下,整个人宛如鬼魅般的向前突进。
“找死冲锋”
黑三狞笑了一声,身后的人马全都染成了墨黑色,化为了一道黑色的洪流向着杨宇冲击了过去。骑兵因为有着坐骑的缘故,有着强大的冲击力,加上云气的加成,直接对撞之下,根本就是无所畏惧。
“砰砰砰”
和这黑色洪流对撞之下,杨宇的脸色一变,身体泛起了金色的光芒,大吼一声,直接将这骑兵给硬生生的凿穿出现在了另一头,但被杨宇杀死的不过才十多个人,根本匹配不上他那强大的战斗力。
黑色洪流在接近城门的瞬间,又是一道军团攻击的手段甩出,这次没有了杨宇的帮助,这混杂着钢铁的大门直接破碎,舒克镇门户大开。
“结阵”
大门破开的一瞬间,他们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士兵,在一声结阵中,庞大的云气从他们身上升腾,直接在城门口出现了一堵云气城门,堵住了进入的可能。
“该死”
黑三看到这一幕脸色一变,怒吼了一声,带着人就想转身离去。开玩笑,硬钢开启了云气的军队,他的脑子还没有坏到这种程度。
可骑兵想要转头的难度可比步兵难多了,等他艰难的调转马头,却愕然的发现,在自己的面前矗立着一个年轻人。
“冲”
来不及多想,黑三当家的再次发起了冲锋。
他看出了,这个新镇长的实力很强,可在强刚刚不也只是杀掉了二十多人吗现在又能如何
自己一定能够跑带人离开。
“轰”
再次冲击,黑三却愕然的发现竟然停留在了原地,而那些骑兵却还在向前冲锋。
“喂,我还在这里啊”
他很想大喊一声,可有一种刺骨的杀意却是一直萦绕着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敢喊出来,一定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