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上!”
随着黄毛一声令下,七八名小混混脸上顿时露出邪魅笑容,一步一步朝着身前的罗毅逼去。
罗毅右手向后一推,将身后的李瑶推出去两步,保持安全距离。
“罗毅,小心。”
李瑶脸上带着浓浓担忧,她想上前帮忙,奈何自己只是一名弱女子,上去除了添乱之外,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放心吧,这几名小混混还没被我放在眼中。”
“妈的!死到临头还敢在美女面前装逼?
上,给老子狠狠的盘他,别整死就行!”
为了在黄毛面前表现自己,一名斗鸡眼男子第一个出手,手中棒球棍刚刚举起,直接朝罗毅头顶砸去。
这一棍若砸实,罗毅不死也得废掉。
罗毅从小混迹于街斗,对于打架早已经驾轻就熟,躲避也成了他的身体本能反应。
奈何此刻他被七八名小混混团团围住,根本没有躲避和施展的空间,因此他只能抬起手臂格挡。
眼看这一棍就要落下,而他也做好了手臂骨折的准备,而站在罗毅身后的李瑶更是将双目紧紧闭在一起,不敢看下去。
因为这已经不是罗毅第一次挨揍。
可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连串惨叫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阵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回来了!”
“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李瑶一愣,这声音,多少次午夜梦回,她已经不知听过多少次。
她试探性睁开眼,一道熟悉的身影,赫然站在她和罗毅身前。
是他,就是他,即使五年不见,她依然记得一清二楚。
他身形还是那样消瘦,皮肤还是那样略带苍白,没有一丝变化。
他的眼神,也还是那样坚定。
只是这一刻,坚定中明显还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愤怒。
是的,他愤怒了。
刚刚这一切,他站在巷口转弯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罗毅看着眼前的杨牧,一脸难以置信,良久才开口大喝:“牧哥,真的是你?”
“杨牧,真的是你?”
李瑶也跟着开口,声音有带着一丝颤抖,不知是惊喜,还是不敢相信,亦或者两者都有。
“嗯,我回来了。”
杨牧冲二人一点头,然后又看着罗毅缓缓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呵呵,没事,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街斗,所以受点小伤不是很正常吗?”
罗毅洒然一笑,故作轻松。
从刚刚这一幕,他已经看出杨牧的实力。
但他更清楚杨牧的身份,军队中有明确规定,身为军人不可随意打架斗殴。
不然轻则紧闭,重则开除军籍甚至送上军事法庭。
“杨牧,就是他们打的罗毅。”
“李瑶!”
罗毅不想事情闹大,急忙出声制止。
黄毛从慢慢从地上爬起,只感觉浑身骨裂剧痛无比,杨牧“嚯”的转身,一下子又将其吓得瘫软在地。
就在刚刚,他只感觉眼前一花,小腹一痛,然后整个人就躺在了地上,甚至连杨牧怎么出手和怎么出现的都没有看到。
变态,这是一个变态。
不到一秒钟,他和他的七八名手下一起瘫倒在地,除了变态,黄毛实在想不到其他形容词。
“你,你要干什么?”
黄毛双腿前蹬,借助反作用力身子慢慢向后倒退。
“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杨牧一步一步朝黄**近。
“你知不知道,我老大是虎哥!”
“这么说,是虎哥命令你过来的?”
黄毛没注意到杨牧眼中凶光,见他停止不前,还以为被虎哥的威名给震慑住,脸上露出得意:“小子,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完,虎哥不会放过你!
现在你乖乖跪在老子面前,给老子磕两个响头,然后再让这位美女陪老子一个晚上,说不定老子可以在虎哥面前给你说上两句好话。”
“呵呵,是吗?”
杨牧怒了,彻底怒了。
从军八年,他为这个国家默默奉献自己的一切,青春年华,甚至鲜血生命。
到头来自己的家属尽然还被恶人给欺辱,他很怀疑,自己的付出究竟有何用处?
若正义得不到伸张,那就拿起属于自己的武装!
黄毛终于感觉到情况不对,想要逃跑却是太迟。
杨牧一个健步冲到他的面前,对着他的裆部就是狠狠一脚。
杨牧即使实力大降,可依然还有战兵高级的实力,远胜普通特种兵,又岂是这名身体被酒色掏空的小混混所能比拟的?
这一脚速度之快,黄毛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感觉裆部被火车头狠狠撞击,发出“嗷”的一声惨叫。
整个人直接倒飞出去,面向杨牧,双膝跪倒在地。
黄毛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止不住往外冒,一副痛极的表现。
双手死死捂住自己裆部,似乎可以缓解痛楚一般。
杨牧右脚尖一勾,右手再顺势一抓,一根混混们掉落的棒球棍被他抓在手中。
“哪只手,打的我兄弟?”
“不说?”
杨牧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见身前混混不说,右手一翻,一棍子直接朝着他的右胳膊打去。
“砰!”
一个,两个,三个……
“想跑?”
杨牧脸色一变,右脚用力一踹,一根棒球棍便旋转着朝这名小混混后背飞去。
发出一声惨叫的同时,这名小混混身子踉跄着扑倒在地。
“牧哥,事情别闹大了。”
见杨牧将众小混混全打了一遍仍没有停手的打算,罗毅有些急了。
“是啊,杨牧。”
李瑶也跟着出声。
“滚!”
众小混混如蒙大赦,纷纷从地上爬起来转身逃跑,真恨爹妈少给他们生两条腿。
黄毛因为伤势过重,被两名小混混一左一右架着。
结果一名小混混脚下一滑,三人同时栽倒在地……
“刘浩,你,很好啊!”
“杨牧,你……你要做什么?”
西装男见杨牧转身看向自己,菊花顿时一紧,刚刚他揍小混混的场景,他可是历历在目。
“杨牧,其实这件事情并不能完全怪刘浩,如果不是他从中周旋,只怕咱们福利院早在一年前就要被拆除了。”
“滚!”
“是。”
刘浩也如蒙大赦,带着他的拆迁队逃也似的离开,连挖机都不要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