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派
给了一天时间,这才短短一会儿就来了,看来,死了人是不服那口气啊。
刚才电话之中龙天健提及了这个飞雪派,属于三教九流的门派,那比起武当少林这样的大派就差了不少,不过同样有九级潜能者。
当然这也能理解,能传承到今天,哪怕做事方式有些下作,也绝对有他们的底蕴。
总体而言,门派势力凌驾于商业家族势力之上,他们掌握着更强的武力,这就是底气所在,不然也不敢公然上门敛财。
也就是这次顺道来陆家看看母亲,撞上了这件事。
要是早一些,或者晚一些,都会发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飞雪派吗
来了也好。
各方势力都都来走动,各怀心事,蠢蠢欲动,索性就由他点这次火。
没人希望混乱到来,但事态的发展,加上那位城主的推动,避免不了。
无法避免的事干脆就让它发生,乱起来之后反而是一件好事,浑水摸鱼,按捺不住寂寞的人才会跳出来。
而且还有一件事,门派势力也好,隐世家族也罢,终究只是小众,对普通社会无法带来根本性的影响。
“小松,带妈回屋。”
“小风”
“哥”
陆松母子担心满满。
陆风给了他们一个一个安慰的眼神,“没事,我会处理。”
“让他们进来吧。”
几分钟后,来了将近二十个人,三位老者,五个中年人,其余人都年轻一辈,有男有女,就那么站在大厅,黑压压的一片。
独自坐着的陆风只是瞟了一眼,安静的泡着茶。
“天冷了,喝一口热茶,很舒服。”陆风吹了吹,一饮而尽。
“就是你杀了我飞雪派的人,对吗”一个青年跳出来,居高临下的质问。
死了五人,其中一个还是崔长老的孙子,此人好歹毒。
不仅歹毒,还无比嚣张,杀了他飞雪派的人,还扬言一天时间要登门道歉,不然灭掉飞雪派。
如此狂妄之人,还是第一次见。
陆风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瞄了那说话的青年一眼,“是我,如何”
“混账东西。”
另一人站出来,“杀了我飞雪派的人,还扬言要我们登门道歉,谁给你的这个勇气。”
“没错,你当我飞雪派是什么,呵灭我飞雪派,我倒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是什么让你如此嚣张。”
十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个个脸上浮现怒色。
虽说争斗世界,死人不是什么稀奇事,可一个商业家族拒绝给钱,还胆敢杀人,他们咽不下这口气。
陆风轻轻的喝茶,放下差别又点上了一支烟,“做人,是不是得先讲道理,咱们也可以讲道理,那么,你们上门要钱,我陆家欠你们的”
吸了一口,弹着烟灰,陆风眉毛轻挑,“我们自问和你飞雪派没有交集,应该没欠你们的,两百亿,大水冲来的不好意思,那是钱,不是纸。”
“哼”
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女的,趾高气扬,“我飞雪派能让你们这样小小商业家族拿钱也是买个平安,更是看得起你们。”
一句话将陆风给逗笑了。
拿钱买平安。
“怎么,你们这是来收保护费的我只知道法制社会,涉黑的要进去的,还是你们觉得飞雪派牛笔到可以无视国家的存在”
陆风轻飘飘的道,“我在思考,是不是该报个警,将你们这些渣子给抓起来,省得祸害社会。”
“报警”
飞雪派所有人都为之不屑,他们这个圈子,自成一个小圈子,国家不会有太多干预。
“好吧,我知道你们牛笔,警察也管不了你们,甚至不敢管你们,好吧,可以理解你们的无耻,只是,我们无需你们的保护。”
陆风向来不将自己划到好人之列,更不是那种嫉恶如仇,拥有上帝视角的人,大多数时候,不碰到,不关自己的事,不会理会。
换而言之,飞雪派是不是去找其他家族敛财,和他无关。
来了陆家,杀了陆家的人,还对母亲动了手,那就有关了。
身为人子,这事不做,天理不容。
“最后,你们说杀人,请问,你飞雪派的人是人,别家的人就不是人了
你们能杀人,我为什么就不能杀,谁给你们的这个特权。”
那女的冷哼,“他们怎么可能和我飞雪派的人相比,死了也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也是他们自己不开眼,非要阻拦。”
“啧啧啧,厉害厉害,听你这话的意思,我不是可以理解为,谁的拳头大,谁就可以为所欲为,强者拥有说话权,而弱者没有。”
“是又怎么样。”那女的很自傲。
没错,她承认这个人有点厉害,连门派中七级潜能者都能杀死,不过这次来的绝不是七级,而是九级。
崔长老,他的孙子被杀,这混蛋再厉害也只会是死路一条。
“懂了懂了,原来是这样。”
这时候,陆风才慢悠悠的站起来,将烟头杵灭在茶杯里,发出滋滋的声音。
“道理讲了,似乎讲不通,既然是这样,那就直接一点吧,你们道歉,我既往不咎,你们若是不道歉,我杀到你们哭。”
对门派势力是不怎么了解,这次也见识到了,毫不讲道理,自傲过人,总以为他们是大妈生的,别人是小妈生的。其实当初陆风就看出来,在中海被五大门派足足二十个高手围杀,那时候他才多强,二十个五级强者,很大的威胁。
要不是有聂小青在,真的很难说。
正因为有聂小青在,挡住了那些厉害的人,他们赢了。
杀人者,陆风向来都不会手软,记得要杀那小和尚的时候,老和尚跑出来护短,若不是最后疯道士出现,指不定就放下身份对他下手了。
所以说,对这些门派势力,陆风没有什么好感。
“猖狂小辈,今日我等就看你如何杀到我们哭。”一个中年人大声朗喝,周围的人都有了动手的架势。
中年人一挥手,“杀”
得令之下,五个中年人带着十几人倾巢而出,蜂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