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陆风就上门接沈慕雪一起奔赴机场,他可没有想过严家贼心不死。
看着沈慕雪两个大箱子,陆风那是一脸的黑线。
“沈大美女,你确定你不是去旅游,真是为了工作”
拜托,有没有搞错,敢情让一起去,还真是当苦力的啊。
沈慕雪提着包,戴着墨镜,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目光。
“有免费的苦力不用,干嘛要花钱雇,你说是不是。”沈慕雪狡黠的笑道。
“”
无语之后,陆风竖起大拇指,“你牛逼,哥认栽。”
“你才牛哼。”沈慕雪轻哼,还不忘将那恨天高往陆风脚背上踩了一下。
痛,那是钻心的疼痛。
“不是,你的脚底痛不”
沈慕雪洋洋得意,陆风越是吃瘪,她就越高兴,“一点不痛。”
“可我痛啊,大姐。”
“活该。”
“”
香港,国际著名的金融中心。
即使现在经济中心向内地转移,香港在国家上的知名度以及地位同样没有改变。
相比之下,有了内地的供血,香港还超过了以前。
酒店内。
“喂,你还没告诉我这次干嘛来了,好歹你也是一个大老板,居然会亲自来。”
对此,陆风的确有几分好奇。
晨光不说是金字塔顶端的企业,如今的影响力也不小。
按照目前的发展,成为行业真正的龙头,打造出一张一体化的名片,不算困难。
沈慕雪看了一眼,说道,“要想打开国际市场,一个蒙多萨还不够,蒙多萨主要市场在西欧,而亨利所在的肯尼斯药业大多在北欧,东欧,以北美市场,还有澳洲。他们在华的分部立于香港。”
“啧啧啧,女强人,野心不小啊。”陆风略略笑道。
沈慕雪白了一眼,“那么多人指望我吃饭呢,我可没有某些人命好,老是那么悠闲。”
“能不能愉快的聊天。”陆风郁闷。
“懒得和你废话,我去洗澡,晚上出去逛逛,全当放松一下,很久没来过香港这个迷人的地方了。”沈慕雪伸了一个懒腰。
只是,这一展臂,胸口高高鼓起,差点就蹭到了陆风脸上。
见陆风盯着不转眼,沈慕雪脸颊瞬间绯红,一把撑开了他的脑袋,“看什么看,没看过啊。”
“我是真没看过,不如这样,你看择日不如撞日,奢华的酒店,柔软的床,要不咱们别去逛了”
碰
浴室门的门关上了。
“喂,需要按摩吗,莞式全套,质量一流。”
“滚蛋。”
某处半山别墅。
花园式阳台上,一个中年人端着酒,鸟瞰着城市的夜景。
没有多久,身后走来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
“有事”中年人喝着酒,问道。
他不是别人,正是四狂之一,南狂,而女人就是他最信任的人,红姨。
“内地传来消息,陆风上了严家,杀了几人,扬长而去。”红姨道。
南狂一阵,将酒杯放下,严家,最强大的隐世家族之一,还是那家伙的家族。
这个消息让他着实意外。
军神严啸出自严家,陆风上严家杀人还扬长而去,还真是一点顾忌也没有啊。
“严啸也出现在严家,似乎姓陆那小子还和严啸一道离开了严家,从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那小子很有可能是国家的人。”红姨又道。
四狂一神,只有军神严啸的身份是明摆着的。
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有点蹊跷,严啸出自严家,陆风去严家杀了人,他没有发难。
足以证明,陆风估计也是国家的人。
“但很奇怪,爆出的消息,没有提及严啸。”
“哦”
南狂兴趣浓浓,双眼迷离,“看来严家是退而求其次了,呵呵。”
红姨不知道严啸和严家的恩怨,他却清楚,严啸没有对严家下手已经很不错了,当然,他的身份也容许他乱来。
严家没有提及严啸,只将陆风上严家杀人的消息放出来,甚至不惜不要那张脸,只怕目的只有一个,不死心。
天行者,暗魔源。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陆风没有真的成为无敌的存在时,永远会有人动心思。
毕竟来说,人的欲望和贪婪是无止尽的。
撇开了严啸,单独提及陆风是天行者,上严家杀人。
一则让其他人不用顾及陆风是国家之人的身份,想动心思的依然会动心思,另则,是让其家族,门派知道陆风,警惕防备。
这看似是提醒,实际上严家可没安好心,稍稍搞一些小动作,就可能让陆风陷入四面楚歌的地步。
“严家要杀人。”红姨也看明白了。
南狂笑了笑,“所以这些大势力,家族,门派等等的,一个个就知道算计,严家有他们自己的算盘,但未必能够达到想象中的效果。”
“你的意思”
制止了红姨,南狂说道,“德国的事有他的影子,回国之后,他上严家,你不觉得有点意外吗”
红姨眉宇推高,没有做声。
“那小子是国家的人,差不多能够肯定,中海香山和天擎一战,龙魂卫暗组来过人,他这次上严家,是故意的。”南狂笑着。
以他的眼光,轻易就能看出来。
不出意外,陆风从一开始就是国家手里的另一只张牌,与他们四狂一样,独立在军警,龙魂卫之外。
“那他”红姨又开口,没有说下去。
南狂眼中精光一闪,“他在刻意高调,战斗永远是一个人突破的最佳方式。
华夏注定要乱,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那小子比世人想象的更加精明,就让那些势力算计好了,他没那么容易死的,以前没死,现在更加不容易。”
天行者不是摆设,即使很多人在得知天行者暴露在视线里都会被贪婪牵动。
可是,有那么容易成功吗
陆风敢这么做,就有一定的底气。
距离中海香山一战才过去多久,成为天行者,在严家有几位九级潜能者坐镇之下,还能杀了自如,这种突破让人震惊。
想到自己的几个徒弟,南狂不禁苦笑。
“继续关注,不用管,对了,那个秦臻查得怎么样”南狂又问。
红姨吐了一口浊气,摇头道,“查不到,只知道他是北狂之徒。”
“也许什么时候该和那几家伙见一见了。”北狂自己的徒弟,也许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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